祝由弄来沙盘,请笔仙帮他看看。结果,刚做完法,笔就断了半截。续而在沙盘上写道。“别问了,不能算。”但祝由不信,换了一只新笔,没想到这次当场吐血。喷出的鲜血变成五个大字:“天机不可泄露。”祝由不服,怕在丞相面子丢了自己仙家的脸面,换了一只灵宝仙笔,再次做法。瞬间沙盘崩裂,只留地上四个大字。“你死定了。”咔嚓,天空一道旱天雷,差点连宰相都劈了。吓得祝由四次乱窜。躲到厕所里也无用,还是被雷劈了。自此以后,丞相再不敢批算李长生是什么人。而李长生还在路边摆摊卖八功德水。不过今日,他填了一项新营生。因为最近老有人羡慕他的才华,问他是如何从败家子,晋升为新科状元的。于是李长生灵机一动,觉得这是挣钱的好机会。便画了一些专心符出来卖。许是八功德水的疗效童叟无欺。便有人好奇地问道:“你这符咒真的好用?不会是你胡乱画的,骗钱吧”李长生也不接受,拿起一张专心符喊道:“是真是假,试试便知。”刚巧,一个书生路过,主动请缨。没想到贴上之后,看书如神,任由旁边人怎么打扰,都专心看书。许多赶考的书生,见状纷纷追问多少钱一张。“司天监一百两,我为了酬谢各位父老乡亲,半价销售,五十两。”虽然这价钱挺高,但求功名利禄的学子来说,所有投资都是值得。转眼百来张,就全部抢购一空。就连李长生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专心符,竟然有这般效果。这半日的收获,就顶缝尸铺,十年的钱粮。哇咔咔,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他又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就连刘老六看到符咒,也惊讶地跑来问道:“你认识司天监的人?”李长生摇头道:“怎么可能,我自己画的。”“你随便画,就那么管用?”正在此时,忽然一队官兵人马冲了过来。为首的一红衣女子,一指着李长生喊道:“就是他,偷卖司天监的神符,给我抓起来。”那霸气完全不输给贾头领。随行官兵,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五花大绑,压到了衙门里。就连坐堂的官老爷,看到这红衣女子,也唯唯诺诺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要不直接送到午门砍了,以儆效尤?”李长生听得心中一寒。若是不能自证清白,看来他今日必死无疑。便问那丫头:“你是何人,凭什么可以随意定我的罪,还有点王法了吗。”红衣丫头傲气道:“我就是司天监的。”“司天监的?你怎么能说是我偷卖,这神符难道只有司天监一家会不成?”红衣丫头冷哼道:“虽不是一家,但你一个寻常人,怎么可能会画符箓,你不是偷来的,是哪里来的?”“你这话毫无道理,难道我天生资质高,异于常人,就不行吗?”红衣小丫头不满道:“切,谁信,我打听过了,城里谁人不知道,你不过是个缝尸匠。”李长生也不急,便问道:“那就断定,我不会画符?”“没错。”李长生气呼呼地说道:“若我不但会画专心符,还会画其他符咒和法术呢?”红衣小丫头冷哼道:“骗谁,我才不信。”李长生见状说道:“好,你不信也罢,那也要看,你们能不能抓到我。”说完他施展缩地为寸的功法,脚步一抬,就走了出去。虽是第一次用,但这一步出去,却是已经到了大堂外。差点一头撞在门口的影壁墙上。随即转身又走几步,已经出了衙门几百米。这下就连坐堂的官爷,也惊得目瞪口呆。红衣小丫头更是惊讶地感叹道:“天呀,他竟然真是高人。”吓得连忙跑出门,骑马就去追。而李长生见状加快脚步。就这样,一人一马,在街头开展了追逐大戏。奈何街上人太多。走到闹市区,李长生竟然一头撞在一位大娘的怀里。那大娘被人吃了豆腐,见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当即拉着大喊道:“好你个登徒子,不要脸,竟然当街非礼老娘,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竟然按在地上,上下其手地占尽便宜。而李长生,因为手被锁链捆绑,是想起来,也起不来。更是无法施展神功。幸好红衣女子及时赶到,抬手拉开大娘喝道:“谁让你碰他的,滚。”大妈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姑娘,吓得连忙跑了。李长生见状说道:“怎么样,信我了吧。”红衣丫头见状贼兮兮地蹲在旁边,笑问道:“信了,说,你那什么法术,竟然比轻功还厉害,能教我吗?”李长生不耐烦道:“不能,我凭什么教你,再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这种事,古往今来有之,你学会,岂不是要杀人灭口?”这话说得红衣丫头一愣,不满地训斥道:“你到底教不教?”“不教。”红衣女人气不过,但又贪图神功,故而不舍得杀。而周围路过的人,则纷纷议论道:“看看,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男子,这女人莫不是山阴公主吧?”红衣女人听罢十分尴尬。这才发现,李长生衣衫凌乱,被她压在身上。这般大庭广众,实在不雅。当下抬手拉起李长生,准备带回司天监审问。不巧,正好这一幕,被在路过的贾头领看到。连忙上前抱拳一礼道:“这位可是司天监的段红玉姑娘?”段红玉见有人喊出自己名号,转头问道:“你是何人?”“哦,我乃守城副将,贾宇,不知道司天监的人在此,所为何事?又为何要抓此人?”段红玉当即说道:“哦,我抓了一个偷符箓的毛贼,准备带回司天监,交给我师父审问。”贾头领连忙辩解道:“不可能,我认识此人,他绝对不是毛贼,乃当今新科状元李长生。”段红玉万万没想到,自己抓的这个高人,竟然是新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