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一样吗?”袁陶愣了一下,微微呢喃一声:“那,还能回到以前吗?”他知道他想的太多,也太敏感。但没办法,他是老千。总是习惯性的将所有方面的问题都想一遍。也总是习惯,往最坏处想。齐力的身死,在他看来,是能挽回的。“嗝……”一道饱嗝声,从张森口中传出,他扯起衣袖,随手擦擦嘴角的食物残渣。“注意点形象,你可是个团长。”朱琥吐掉口中的瓜子壳,翻了个白眼道。张森指了指朱琥身前,满地的瓜子壳:“朱哥,别光说我,你看你自己。”朱琥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又没人认识我,怕个毛。”两人旁边的宾客,尽都离他们远远的。生怕一会三生佣兵团来驱赶他们时,不小心伤到自己。……大堂的角落里。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正在暗中观察着场内的众人。当他的目光看到张森时,紫色的瞳孔急速收缩。深深的看了一眼张森后,那人转身离去。没过多久,一名穿着三生佣兵团制服的成员,来到大堂。那成员在大堂中,顿足扫视一圈,在看到朱琥和张森后。径直朝着他们二人走来。“有好戏看咯,让这两人嚣张。”“对,这两人太讨厌了,人家办个葬礼,他们在这吃个不停。”“三生佣兵团的兄弟,需要帮忙不,我们也可以出一把力的,咱别的本事没有,撵个人还是能做到的。”“对啊,兄弟,这两人太影响心情了,赶紧把他撵出去吧。”……看到三生佣兵团的成员出现后,不少人吆喝起来。甚至有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主动提出,要帮助三生佣兵团,将朱琥二人赶走。朱琥表示:“这些人,舔狗的属性暴露无遗。”“都怪你,把人家给引来了。”朱琥扫了一眼张森,淡定的道。张森一脸无辜:“干我什么事?明明是朱哥你吃的最多。”两人推脱间。那名三生佣兵团的成员,渐渐的来到两人面前。他态度恭敬的望向朱琥二人:“两位,我们团长想请两位去后面叙话。”那名成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宾客,早就将注意力放在他们几人身上。他简短一句话,直接引爆众人的议论和好奇。像是在一汪死水中丢入一块巨石,爆发出阵阵涟漪。“这两人是谁啊?怎么可能会被三生佣兵团的团长邀请?”“不认识啊,有认识的吗?”“张、张森,那是张森,蛮牛张森,獠牙佣兵团的老大,旁边那个就不知道了。”“什么?那是张森?怪不得这么嚣张呢,原来,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团长邀请?叙话?”张森有些疑惑,他转头望向朱琥。但他却突然发现,旁边的朱琥,神色平静,脸上没有一丝的疑惑或者惊讶。似乎他早就已经料到这件事似的。“好,带路吧。”朱琥点点头,抬手摆了一下,示意张森不用担心。毕竟这是三生佣兵团的地盘。朱琥早就已经做好了,面对第三位主角的准备。“两位,请跟我来。”成员招呼一声,转身朝着大堂外走去。朱琥二人,则不急不缓的跟在身后。一行三人,很快便穿过大堂。来到酒店的一处空闲屋子内。“请稍等一下,团长马上过来。”屋内,一张长方形的办公桌。办公桌旁边是几张座椅。张森随手拉出两张,和朱琥一起坐下。“朱哥,这三生佣兵团的团长,找我们干什么?”张森有些好奇的问道。“没事,别担心。”朱琥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也许,他是想给你算算命也说不定。”“算命?给我?”张森微微一愣,朱琥的话直接将他给整不会了。堂堂三生佣兵团的团长,去给他算命。这合适吗?这合理吗?知道张森疑惑。但朱琥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他不知道,这许景林找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他仅凭直觉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第三位的能力,叫做命格。他能看出一个人的大概命理。而现在,对方邀请他们两人叙话。肯定是在暗中发现了什么。至于自己是不是被看透,朱琥倒不担心。早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将真气遍布全身。许景林想要看到他真实的命格,恐怕还做不到。“吱。”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两位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景林,是三生佣兵团团长。”说罢,许景林走至办公桌的首位,抽出椅子坐下。“嗯,獠牙佣兵团,团长张森。”张森眉头挑了挑,接着指向朱琥道:“这位是我的副团长。”“不知道许团长,找我们两人有什么事吗?”他随意的给朱琥安插了一个身份,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许景林沉吟片刻,视线集中在张森身上:“嗯,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能麻烦问一下,你最近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吗?”他能看透一个人的命理。之前他也见到过张森,那时张森的命理,只能算是中等。可现在,再次见到后,竟然变成了中上。而且,在他的能力中,还给了张森火中取栗的提示。要知道,提示,可不是谁都有的,这么多年来。他只在自家的三个兄弟身上见到过。一个人的命格,在出生的那一刻已经定下。虽然也有少数人,能通过努力,逆天改命。但那需要超强的毅力,和持之已久的恒心。而反观张森,许景林微微摇头。不觉得他会是这样的人。那么,只剩下一个答案。有人在背后,拉了张森一把。改变了他的命格。“特别的人?”张森下意识的,便想看向朱琥。但刹那间,他强忍住了自己的本能。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什么特别的人?人妖算不算?”张森虽然不知道。许景林说的,特别的人是什么意思。但他清楚,如果对自己来说。有什么人是特比的。那只有朱琥。他也想不到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