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烧了火

阳光热烈的愣头青少年,去找同学云端,偶然遇见了一生所爱。 严火一边砸门一边喊:“云端,别告诉我你还没起床?麻溜的,别老让爷等你。”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小女孩,清早被吵醒,女孩脾气不顺:“云端不在家。”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就那一眼,在严火的心里编制了一场梦。 真好看的女孩啊,盛颜仙姿,月里嫦娥。 长大了不嫁给自己真是可惜了。 四年的暗恋,终于在云边成年的那一刻,他开启了追妻之路。 然而终于追到手了,他却突然厌倦了,无情的抛弃了云边。 六年后,俩人再度相逢。 云边回忆起曾经的伤痛,很想问一问为什么,然而她发现...... 这一切似乎有着隐藏的秘密。

作家 别跑 分類 出版小说 | 26萬字 | 72章
62第四幅画
常焰敛眉,屏息凝神。
两个人中间分明是有个孩童的小影子,小脑袋圆圆的,一手拉着女人,一手拉着男人。
“这……”常焰扭头看向云边。
云边若无其事地挪开眼睛,看向窗外的阳光,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明显。
常焰张大了嘴:“我……中奖了?”
云边轻轻点头。
常焰直起身子,一瞬不眨地盯着云边看:“不是逗我玩的吧。”
云边:“没有逗你。”
常焰的心怦怦直跳,手足无措地抓了抓头发,满心的不可置信:“竟然,我他妈……”
他原地转了两圈:“我还有这好命,什么时候的事。”
云边:“你每天晚上都勤勤恳恳的,谁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常焰咯咯直笑,掐了掐云边的脸颊:“你怎么没有怀孕反应呢,一点看不出来。”
云边摇头:“每个人不一样吧。”
常焰开心得静不下来,手掌一上一下搓着她的脊背,行为有点傻。
云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要不要领奖呢?”
常焰一把将云边抱了起来,咧着嘴笑:“要要要,我是爸爸了,我简直太开心了,我这就跟你二叔申请,什么部队什么编制我都愿意干,我努力往上升,好好照顾你们两个。”
“你开心干嘛哭呀?”
“我哪有?”
云边伸手抹了一下他的眼角,指尖湿润:“这么容易就哭了。”
常焰很坦然,冲她笑着:“高兴的,自打你来之后,发生了好多我想也不敢想的事,这么多好事落我头上,电影男主角啊。”
云边憋不住,笑出了声。
自从知道云边怀孕的消息,常焰的状态始终如同云端的名字一样,浮在云端,觉得像做梦一样。
一天下来絮絮叨叨的。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要说知道不?”
“晚上吃点什么好呢,我查查孕妇饮食指南。”
“明天我们出去买几套衣服吧,过些日子你肚子大了很多衣服就穿不下了。”
“产检是哪天?我得提前联系一下沈城那边的医院,月子中心……月嫂……等咱们回去了先领证去,还得跟我爸妈说一声,接着就是给孩子上户口。”
“一个证接一个证,怪忙的。”说着说着,他就又傻笑起来:“天上掉的馅饼接不过来了。”
……
常焰现在不好联系沈城那边,就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云顶峰,云顶峰人已经在长蓝了,主要是为了常焰的任务,意外听见了云边怀孕的消息,心里是很惊讶的,但也觉得在他的意料之内。
常焰这个家伙他再了解不过,一旦有机会遇见云边,他就无法控制自己,发生的种种事,也是必然会发生的。
消化完云边怀孕的事,就要计划接下来关于逮捕安坤和秦溯的事了,这才是他来长蓝最重要的事情。
因为安小哲的死,常焰成功的重建了安坤对他的信任,更准确的说,安坤身边没了得力之人,对常焰产生了一种依赖感。
眼看着安坤跟常焰就快去缅北了,如果顺利的话,常焰会在一两个月之内找到借口,将秦溯引入境,不顺利的话,秦溯不入境,常焰也会在这一两个月内了解完全秦溯的大本营,他们会想办法联合他国警方进行逮捕。
不顺利的风险不在于时间,而在于和他国联合,缅甸的军方,有一部分是和毒枭有连结的,这也是秦溯能在缅北如此猖狂的原因,所以联合会有泄露消息的可能,云顶峰他们需要做得尽量周全一些。
张隆被关了数天,人已经彻底疯掉了,就算给他送去狗屎,他也吃得一点残渣都不剩,看管他的人有时候会将他的手铐脚铐解开,看他在地上爬,偶尔逗上一逗,觉得有趣。
安坤带着陈香去看了看他,张隆在地上蠕动,口水流了满地,安坤嫌弃地踹了他一脚。
张隆打了个滚,仰着头看着两个人,陈香捂住嘴想吐,张隆呵呵笑了几声,眼睛没看向安坤,反而是一直盯着陈香,嘴里嘟囔:“阿香来了。”
陈香闻言,后退两步,生怕张隆说点什么有的没的,她不知道安坤带她来这里是不是这个意思,内心的紧张感直接升到了顶点。
安坤意欲不明地看了陈香一眼:“他连我都不记得了还记得你。”
陈香颤抖不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安坤诡异地笑了笑:“本来看他疯了想直接杀了他算了,但似乎,他能想起点什么来啊。”
陈香腿软了,瘫在地上:“坤哥,我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可不能相信了疯子的话啊。”
安坤抬了抬手指,手下将陈香带了出去,厂房内只剩安坤和张隆两个人。
陈香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面对安坤时有时无的怀疑,张隆又莫名其妙地叫她的名字,她真是委屈到家了。
安坤从厂房出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多说,平静地跟陈香回了公馆,越是平静,陈香越是不安。
直到入了夜安坤睡下之前,安坤都没提及张隆跟他说了什么,陈香搞不懂安坤在想什么,她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感觉,这种平静是不正常的。
陈香趁着安坤睡着,偷偷地从卧室出来,穿上外套,往公馆大门走。
门口的李耀看见她,问:“香姐这么晚了,要出去?”
陈香扶着额头,声音虚弱:“我不舒服,想去买点药。”
“你要买什么药,我去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需要什么药,得问问医生才知道呀。”
李耀挠挠头:“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说吗,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陈香身子摇摇晃晃:“不用去医院,去药房就行,你带我过去吧。”
“那行吧。”
去了药房,陈香说了自己头痛的症状,店员给推荐了几款药,李耀结账。
陈香脸色不太好,站也站不住的样子:“我先回车上等你。”
说完陈香就麻溜从药房出去了,没有上车,而是猫着腰,从墙根底下往反方向走,确保药房窗子看不见她经过的身影。
她也没有具体的方向,只是想要逃离,不管去哪,只要别死在安坤手里头就行。
决定下得匆忙,毫无准备,她绕过停车场,拐进了一条小巷。
夜色静谧,冷风呼啸,走着走着她似乎听见了后头有李耀在唤她名字的呼声,他会找她,可能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找到她,毕竟他无处可去。
不知是不是李耀的呼唤声动摇了她,她突然就哭了起来,躲在黑暗里头,逃跑的勇气一点点在消退。
她能去哪呢,她的家在乡下,父母只会打骂她,让她出去赚钱养弟弟,永远不会在乎她在外边过得好不好,她就算回去,应该还是会再次被迫出走的。
外面的世界残酷又现实,她不想辛辛苦苦地做劳工,赚不了多少钱,还都得给家里人。
跟着安坤的话,至少在经济上能活得舒服一些,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的事,一边想要男人的爱护,一边又想要无尽的金钱。
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突然涌出一股侥幸的心理,说不定安坤并没有怀疑自己呢,只是因为丧子而情绪不稳定,前一阵子还无缘无故怀疑常焰呢,现在常焰不也没事了。
这样想着,陈香转身,在是否回去之间来回犹豫。
突然一个人影从高处蹿出,将陈香扑倒在地,她的脊背狠狠地撞击在了地上,一阵头晕,对方抓住她的双手,捂住她的嘴。
陈香在昏暗的路灯之下,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是栾宇。
半个小时后,李耀开车,后座上陈香安然地坐着。
车子驶入公馆,李耀打开车窗,探出头,对站在门口的守卫说:“买了点东西,在后备箱,太沉了,你帮我一把。”
守卫不觉有他,将枪别在背后,走到后备箱处,李耀打开后备箱,里头黑漆漆的,守卫微微弯腰。
突然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一把将人扯到车里,后备箱“咚咚”几声,一行鲜血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地上。
李耀想要下车,被后座上持枪的男人用枪口顶住了脑袋,张隆的脸在后视镜里狰狞可怖:“别动。”
李耀紧张地脑门冒汗:“我不下车,怎么把别人吸引过来,这公馆守卫又不是只有一个。”
“你看,人不是自己过来了吗。”
站得远一些的守卫注意到动静,往车这边走,李耀呼出一口浊气,张隆太精,他根本没有机会寻求别人的帮助。
同样的方法,另一个守卫也惨遭栾宇的毒手。
陈香在座位上发抖,脸色白的像纸:“不是说我们带你进来就好吗,为什么要杀人啊。”
张隆像听到了好笑的事,嗤笑一声:“蠢女人,不杀人我来干什么。”
大门处已经没有别的守卫了,他们此刻出入是非常方便的,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张隆和栾宇得尽快动作。
栾宇两根手指,抵住上牙膛,吹了声鸟叫,紧接着,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行穿着黑色衣服的健壮男人鱼贯而入。
这些人李耀和陈香都认得,是张隆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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