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内… 何大清一直喝到下午两三点,喝的有些醉。 直到身上钱都花光,这才意犹未尽走出小酒馆。 想到花旦姣好容颜,婀娜身姿,何大清小腹升起一团火焰。 何大清扭头,努力将这座小酒馆刻在脑海里。 等下次来,一定要带足钱,博美人一笑。 最好能单独相处,共赴良宵。 何大清脚步晃悠,向家的方向走,脸上挂着邪笑,仿佛已经和花旦一番深入交流。 某一处胡同,许富贵,白寡妇,外加六位地痞流氓早就等在何大清必经之路。 何大清一步三摇晃,走着七扭八歪的蛇形步。 真是天助我也。 许富贵对白寡妇叮嘱道:“机灵点,随机应变,一定要把何大清拿下。” “以后不用做半掩门,干烂皮眼子的事。” 六位地痞流氓下意识看向白寡妇,相视一眼,露出懂得都懂的坏笑。 六位地痞流氓,是拜把子的兄弟,经常二人一组,前后夹击白寡妇。 听闻白寡妇要找个男人从良,兄弟六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以后八大胡同少一个尤物。 老大在白寡妇那里狠狠捏了一把:“以后哥几个想你,还能找你玩吗?” 白寡妇白了兄弟六人一眼:“我有什么好玩的,该捅的地方,不该捅的地方,你们都捅过,早该腻了。” 老大手坏坏笑道:“你这样的尤物怎么会腻,各个地方都开发成熟。” 听着如此露骨且羞涩的话,白寡妇一点也不在意。 许富贵挥手提醒:“何大清快靠近,你们做好准备。” 丢下这句话,许富贵一溜烟没影,躲在暗处。 …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一个惊恐且急促的呼救声响起,何大清顺着声音看去。 看到六个大汉追一个相貌中上,皮肤白净的女人。 其中一个大汉快追上,伸手抓向女人后领子。 女人惊呼一声,拼命向前冲。 刺啦一声响… 女人外衫像纸片一样,一扯就破,只剩下一个红色肚兜,再无多余布片。 女人甩开膀子跑,两座肥美的粮仓,在跑动中,上下跳动,很晃眼。 女人看到何大清,仿佛看到救星,向何大清冲去:“这位好心的大哥,快救救我,我不想被流氓玷污。” 何大清都看呆了,单身好多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个鼻孔在流血。 这女人皮肤真白,长在他何大清的审美上。 要是能娶回家,短寿十年也愿意。 一路冲过来,也没见何大清动,六位兄弟不知道这戏该怎么演下去。 是继续追白寡妇,还是直接上去揍何大清。 白寡妇也急了,这个何大清不按套路出牌。 再不把我拦下来,将我护在身后,我真要跑过头。 哎,算了,我自己来吧。 白寡妇临场发挥,躲在何大清身后,娇滴滴道:“大哥救我,这几个坏人要玷污我。” 白寡妇身上散发淡淡的清香,传到何大清鼻腔。 淡香很好闻,何大清狠狠吸两口。 一瞬间回过魂,整个人龙精虎猛。 学着在小酒馆看的戏曲,大喝一声:“呔,哪来的小瘪三,光天化日之下,想强抢良女?” 白寡妇松了一口气,六个地痞流氓也松一口气。 事情变化没有跑偏,一切按计划进行。 兄弟六人齐齐冲向何大清:“想英雄救美,我们把你打成狗熊。” 美女在旁,何大清一点也不怯场。 何大清眼疾手快,躲过袭来的拳头,一个肘击打在来人胸口。 一个照面,小地痞感觉胸口碎大石,胸口传来窒息的痛。 老大心中十分惊骇:“老六,你没事吧?” 老六捂着胸口:“没事老大,是我大意了,不该正面刚。” “我是老六,应该搞偷袭。” “老大,别管我,一起上揍他丫的。” 看着七个人的混战,白寡妇的嘴从小写的o变成大写的O。 何大清哪里是老邦菜,是超级猛男好吧。 一打六,猛的一批。 兄弟六人,被何大清放倒两个,白寡妇觉得要做点什么。 许富贵仿佛猜中白寡妇心思,暗中指了指角落板砖。 白寡妇心思玲珑,抄起板砖,悄咪咪走到何大清身后,跳起来就朝何大清后脑勺拍去:“大哥,我来帮你。” 何大清有意在美女面前表现,转身同时,嘴里得意道:“几个小瘪三,不用大妹子你…” 砰… 何大清转过脑袋,一块大板砖就拍在他的额头,将到嗓子眼的话,打回肚子。 白寡妇装出尴尬微笑,发出娇滴滴夹子音:“不好意思,哥哥。我是想帮你来着。” 板砖一拍两散,顺着额头滑落。 不知是白寡妇伤了何大清的心,还是板砖碎屑迷了眼,何大清看向白寡妇,泪眼汪汪:“大妹子,我可是好人。” 白寡妇做出心疼模样,抬起宛如白玉的藕臂,向何大清额头摸去。 嘴里还吹着气,藕臂轻抚:“哥哥,是小白我没用。” “本想帮哥哥,结果帮倒忙。”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亲密接触… 身上散发淡香,吹出的气也是香的,眼前大美女香喷喷。 何大清脑袋晕糊糊,被芬香包裹,脸上出现痴笑。 原来她叫小白。 她好贴心,好温柔。 她还叫我哥哥哎。 酒精将这种朦胧无限放大,何大清觉得白寡妇就是世间最美,最温柔的女人。 一见钟情,在这一刻爱上白寡妇。 看到何大清神态,白寡妇心中得意。 在这些中年男人面前,老娘还是很有杀伤力。 白寡妇用手臂遮住何大清的眼睛,对对面六个人使眼色,示意戏已经演到位,你们该退场了。 然而,六个人已经打红眼,无视白寡妇示意。 六个打一个,没占到便宜不说,老二、老六被何大清几个电炮干倒,躺在地面起不来。 白寡妇来不及提醒何大清,老大狠狠一脚踹向何大清。 猝不及防下,何大清向前扑倒,白寡妇被动倒地,成为何大清的人肉垫子。 哇哇哇…好大… 何大清双手扶着白寡妇两个大仓,发出惊呼,全然不顾身后。 不知是何大清看白寡妇看呆,还是故意占便宜。 他不跑不躲,任由几个地痞在身上踩。 每踩一脚,何大清双手就向下压一下,然后又弹回。 反复如此,双手仿佛安装了弹簧。 何大清的双手舒服,心里也舒服。 就是白寡妇的粮仓遭老罪,差点被何大清挤爆。 心窝子疼到想死,泪水不受控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