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金腰带和金砚台说是说由兵部和内阁颁发,但实际上,却是要过皇上的眼的! 也就是说,若是能在校阅中表现得当,便算是入了陛下的眼了。 这今后的前途,岂能差得了? 于勋贵子弟而言,这校阅便相当于是科举,甚至...比科举还要重要些许。 琢磨清楚校阅为何物后,李长空便琢磨了起来。 自己这副身子,先前尽干些荒唐事,亏空得有些厉害。 况且就算不亏空,他前世一个考古学生,顶多会两式军体拳,如何比得过那些自小习练武艺的勋贵子弟? 看来,若是不出意外,自己应当是要参加文试了。 至于武试.....,实在不行,还是直接放弃得好,免得上台挨揍。 想清楚之后,李长空便又将甄健喊了过来:“那阳城侯之子朱?模?饺绽锟捎惺裁窗?茫俊 爱好? 勋贵子弟们不就那些个爱好?自家少爷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还能不清楚? 又何必来问自己? 不过既是少爷发问,尽管心中有些疑惑,甄健还是老实道:“自然是飞鹰走狗,勾栏听曲之流。” “飞鹰走狗,勾栏听取?”闻言,李长空眉头微皱,这几个爱好,可不好做文章啊。 “可还有别的?” 甄健闻言,停顿了一会,像是在思索,半响后才道:“我记起来了,阳城侯府世子据说是尤爱蛐蛐,在家中养了数十只,让其整日相斗,以决出最为优胜者。” “蛐蛐?”李长空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微上扬,勾勒出一丝笑意。 “你且附耳过来!” 甄健一听,顿时激灵起来。 上次少爷这么说,还是让他去找托儿的时候。 而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个好主意! 难不成,少爷这次又有了什么“妙计”? “你且去寻一厚实些的布料,做成不见孔洞的衣裳,少爷我有大用。” 本以为是有什么妙计的甄健,此刻却是愣在原地,颇有些,不知所措。 厚实些的布料自然是好找的,但是...不见孔洞的衣裳为何物,他却是从未听说过。 “少爷,这...小人愚钝,何为不见孔洞的衣裳?” “啧,就是把袖子缝上,裤腿也缝上,再做个面罩,能将脸整个罩住便是了。” 甄健闻言,忍不住嘴角抽搐:“少爷,您说的这怕不是衣裳,而是麻袋。” 谁承想,李长空闻言非但不否认,反而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实在不行,便用麻袋照着人模子做件衣裳来也行。” “只是记住,眼睛和嘴巴要留有空洞,可曾明白了?” 这...甄健虽说依旧不曾理解自家少爷要这么一件奇形怪状的衣物做甚,但大抵是知道该怎么做出来了,于是便闷声闷气地点了点头。 “抓紧些,等回府了就开始张罗起来。下次去国子监之前,我要看到成品。” “少爷放心,我甄健做事向来稳健。” 李长空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时间,就这样平淡无奇地从指缝间溜走。 眨眼之间,便是一周。 这一周里,李长空未曾去过济世堂,不过根据张全传来的消息,一切都好。 几乎每日的收益都要比昨日高上些许。 而那件不见孔洞的衣裳,该说不说,甄健做事确实有一手,在李长空吩咐的第二天,便已赶制了出来。 只是...略显粗糙。 好吧,是相当粗糙。 几乎与麻袋改成的衣裳没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脑袋的部位多了三个洞。 恰好就是李长空先前交代的眼睛和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