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天上的月亮,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kunlunoils.com即使是已经春天,晚上还是很冷。月白白没有他替她暖手暖脚,定然是睡不着的,因此她要他答应,晚上的时间都是他的,他许了。天刚黑,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整个人兜在怀里。 一天晚上,月白白不动声色地往程独的身上爬,并将脸凑过去,亲了他两口,“程独,嗯,相公,今天外面的月亮好大哇……” “白白宝贝,今天下雨呢,乖,不要动了,给我爬回去。”程独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这个称呼而温柔柔软多少,反而带了几分命令的口气,他抓住她两只往他脖子里勾的手,然后轻轻一推,将她推回到了身旁,用双手将她压制好,不让她乱动。 月白白张着眼睛郁闷地望着头顶上的床板,自从她怀孕后,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只是偶尔抱着她亲两口,虽然,虽然对那个事情,她不是很热衷,可是……不习惯耶。 想着想着又不开心了,她将腿从他的身上拿了下来,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踢他的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程独摸了摸月白白的额头,“不舒服?” “嗯。” “那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 程独伸出手捂住她的左胸,“这里?” 被抚住的地方一阵轻颤,敏感地挺立起来,她没有挣扎,反而将自己更送入他的掌中,低应了一声,“嗯。” 程独苦笑,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为什么?”月白白开口问道。 “什么为什么?”程独装作不懂,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发丝。 月白白用力将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然后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乱动起来,“就是那个那个,那样那样……” 程独因为她的不安分,那股小小的火苗喷得一下就被牵动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非常紊乱,他重新将她的手抓住,不放开,将头埋在月白白的脖颈中,低喃道,“月白白,你故意的吗?” “嗯……” “你知道不知道孕后三个月不宜行房事,嗯?”他的额头冒汗,身体很烫。 月白白心一下子暖了起来,小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乖乖地给我睡,我去找本书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 囧…… 所谓温泉 床头的桌案上捻着一盏灯,不甚明亮。程独斜靠在床头认真地翻书,而月白白则半侧地躺着,贴着程独,扑闪扑闪地眨着眼睛望着程独下巴的柔美弧度,隐约阴影之中带着一种虚幻的美感,时间一过月白白到有些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程独似乎还在翻书看,他瞥见月白白醒了,摸着她的脸,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月白白,我们还是悠哉点,乖,过段时间再想办法。虽然有特殊的体位和技巧,但是我不想有任何闪失,那样对你不好。” 月白白心中暖洋洋的,却还是偏转过头来,真是的,干嘛跟她说那么直白,好像真的是她很要似的。她,只是,她只是,唉……月白白叹了一口气。她不能那样子主动的,她还不是以为他对她冷淡了嘛。 她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若是这么埋头盖脸下去还真的是自己默认了这个羞耻的想法,不由摇了摇脑袋,“我又没有说要。哼。” 为了防止程独看到自己那张十分粉羞的脸,月白白转移了话题,“程独,咱们帮帮小丫和刑七呗,他们挺配的。” “你不用太过于操心的,与你又无关系,你做什么牵线,嗯?” 月白白不悦了,转过脸来愤愤道,“谁说跟我没有关系,小丫是我的丫头,我从小待亲妹妹看的,刑七是你的弟兄,他们在一起多好。而且,而且你这个狠心的男人还不是买通了我的丫头设计我,将我给……” 月白白顿住,程独紧盯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得月白白将脸别过去。然后听到程独闷闷的声音传来,“如果没有我……你如今还能怀上孩子么?” “哼……”月白白哼了一声,心中某个地方突然柔软起来,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以后生出来的时候会软软的,嫩嫩的,不知道会跟谁长得更像一点。性格会像谁呢,想着想着,月白白就扑哧扑哧地笑了。 好久之后,月白白又问,“你帮不帮他们呀,他们都没有进展诶?” “有什么好帮的,他们爱在一起就在一起,不爱在一起我们也于事无补,你这么积极做什么?” “去……没爱心没有同情心的男人……哼……” “说谁呢?”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臀,有分寸地拍到了几下,“给我老实点。别整天跟某只动物似的哼哼。” 坏人!月白白不哼了,爬起来趴在程独身上蹭,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程独愤愤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动手扒她衣服,“月白白,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月白白泪奔,她就是想逗逗他嘛,他刚才还说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她双手扯住自己的衣服,“你不要乱来啊,别动啊,否则,否则我会愤怒的……” “那你愤怒好了……”程独显得小心翼翼,但是脱她衣服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你想怎么愤怒?嗯,这样子你会不会愤怒?这样子呢?”程独的手在她身上敏感处揉捏着,惹来月白白不住的轻喘。 某只可怜的小白兔在伤心反抗中被啃得娇喘连连,却没有实质的动作。她眯着水雾的眼眸,哼哼唧唧道,“程独,你越来越坏了。” 程独的脸上带着邪恶性的笑容,“月白白,我对你坏了?你个没有良心的女人。”程独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说,我对你好不好,你可以说不好,但是我会对你更坏。” ……(>_<)…… 月白白终是月白白,在程独面前很光荣地低头了,她抱着程独的背咬牙切齿道,“程独,你是好人,大好人。” “哪里好了?”程独还在不住地逗弄她,脸上的笑容倒是加深了几分,男性的自豪感充分得到满足。 “都好,哪里都好,”月白白发现程独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足,便瞪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伸出一只拉紧握着他的手,诚恳道,“你怕我冷,替我暖手。怕我饿,端东西给我吃,还怕我吃撑了,每次都只让我吃一点,你还怕变懒变胖,天天带我出去溜达,嗯,你很宠我。” “知道就好,真乖。”程独笑眯眯地俯下头去亲了亲月白白的脸,轻哄着,“月白白要说,程独很宠月白白,程独对月白白好……” “嗯,程独很爱月白白。”月白白嘿嘿傻笑。 好吧,床笫之间的男女都很白痴,也很弱智……这种暧昧的时刻总能说出平日里说不出的缠绵话语。 “月白白,现在怎么办呢?”程独叹了一口气,两个人的克制力都在欲望中消失殆尽了呢,他将月白白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月白白,接下来看你的了……” 月白白懵了……她装尸体,趴到程独的身上不动了……两人的身上都是汗哒哒的,粘稠稠的……彼此磨蹭着某种恋人之间的亲昵。 后来草草了事,因为动作要很轻柔,程独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理智,不敢太过,只不过浅入浅出,不敢用力。 过了两日收到叶临的信,随即附带而来的还有一些安胎药,内容大致上说是,禁忌月白白的女儿以后碰上巫术,学习巫术,月白白因为学了巫术欠了他一个新娘,若月白白的女儿也学了巫术,又不知道要偿还什么东西。 程独看完信,黑了脸,找人验了下安胎要的成分,才放心给月白白服用。而信纸被他撕烂,扔到一边去儿了。 月白白见程独脸色不对,眼中带着阴鹜,满问他怎么了。 “那小子到好,女儿还没有出世,到尽想着霸占她,门都没有。”程独传令下去,以后若是有一个姓叶名临的小子要登门拜访,就是想要诱拐他女儿的采花贼,非打断他腿不可。 下人们虽然好奇,小姐还没有出世呢?却也不敢多问。毕竟程独就是他们的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程独为了转移某一方面的注意力,又开始忙乎了起来。月白白也明白个中原因,偷偷傻乐,平日里闲时跟着小丫磨牙碎嘴。小丫因为程独派下的任务,没有借口也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经常去找刑七,行途中听到一些好玩好笑的就跑来告诉月白白。 某日,月白白正无聊着,就去打听程独的下落,听到在他在泡温泉,就偷偷跑过去了。过去的途中,心中还愤愤地想,小气的男人,连温泉都不与她分享,以前若是不喜被打扰,现在呢,现在关系都这么好了诶。 烟雾弥漫、水气氤氲的温泉池边沿,程独裸着上身靠着,眼眸半眯,一脸的享受。脸上不复平日里的那种冷峻,带着一种惬意舒爽的淡笑,月白白看着就眼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拽他盘在头顶的头发。 “怎么了?”程独的声音慵懒响起,伸手抓住她的小手。 “嗯,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来?”月白白不满地翘了唇,在他身旁微蹲下。 “怀孕女子不适温泉,对孩子不好。” “哼,你老是关心孩子不关心我。”月白白不满,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睛,“你那天也说那个不好,后来也那个啥了,现在我也一小下好不好?” 程独知道自己是抵不过月白白的固执的,站了起来,整个上半身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阳光下,他的背更是显得背光滑细腻,熠熠发光,偏转过身体来,流畅的身体线条让他显得更加魅惑人心。他朝她招招手,让月白白靠近一点。然后伸出手一个一个解开她的扣子,在月白白还来不及逃跑的时候,将她抱入池水中,他让她靠着他的身体,不让其触碰到那些冰冷的石头上,他拍着她的脑袋,“贪心的小女人,你怎么总是学不乖……” 月白白本来还觉得有些小害羞,很快地就适应了,大大方方舒舒服服地坐在他怀里,反正小脸迟早会被温泉熏成漂亮的粉红色,脸红就脸红吧,随它去。 真是舒服啊。 程独只让她泡了一小会儿,便将她拉了出来,月白白其实很沉溺于泡温泉,被暖水泡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伸张开始,似乎在吸收着天地精华,徜徉沐浴在阳光中,身心舒展。程独又骂了她一声贪心,然后抱着她出来,用大毛巾替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再用毛毯将她抱住,送回房间去。 “我下次……”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呃……” “不让你尝试你不死心,可是让你尝试吧,你又痴迷,你说怎么办?” “唉,好啦好啦,干嘛这么凶诶,哼。”月白白哼了一声,懒懒地靠了过去,轻轻呢喃,“程独真好。” 所谓撮合 月白白从怀孕期没有没有吐过,天天想念着要吃这个要吃那个。某天心血来潮,一手拉着程独的袖子道,一手揉着自己的肚子,“程独,你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么?” “说什么胡话呢?”程独揉了揉她的脑袋。 “书里说,女人怀孕了,都会吐得死去活来的,我怎么啥事儿也没有啊,照吃照喝。” 程独满脸的黑线,敲了敲月白白的脑门,“这是一种福气。” 程独让刑七两天来一次,对月白白进行例诊,偶尔刑七来不了,就毒六替上。这日刑七来了,月白白又重复了同一个问题,刑七温和笑笑,“少夫人从不挑食,五谷杂粮都食用,因此不孕吐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少夫人的胎儿很健康。当然还有记得少食辛辣,浓茶。” 月白白听了刑七的话才相信,露出灿烂的笑容来。刑七要走的时候,月白白又叫住他,“刑七啊,问你个问题?” “少夫人请讲。” “你对我们家的小丫可有什么非分之想?”月白白问出口之后,在一旁喝茶的程独不由想喷茶,但是他还是装作一脸悠闲的样子看着刑七白净的脸上淡淡出现了一抹红晕。 “我……”刑七还没有说完。 月白白又快速地接了上去,“就是没有,在这一刻也要说有。” “有。”刑七也真的按照她的话说。 “那你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啊,就算没有这个心思,也有马上存在着心思。”月白白继续加大了气势。 刑七有些为难地张了张口,程独接过话去,对着刑七道,“月白白这丫头犯傻呢,刑七,甭管她,我知道你有分寸。” 月白白不满了,抬高了声音道,“什么有分寸,小丫说他就一榆木脑袋,不懂变通,她都这么明显表示了,你还非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刑七怔了怔,“她真这么说的?” “当然了。”月白白又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缓了口气继续道,“刑七,你不能辜负小丫。” 刑七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表示,只说自己要好好想想,然后便离开了。 月白白往着他离开,突然有些恐慌起来,摇了摇程独的手臂,“他会不会生我气,怪我多管闲事?” “会,但是有我在,他不会为难你。”程独气若游闲地喝了一小口茶水,声音慵懒道。 月白白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气呼呼地嘟起了嘴,“可是我觉得看着怪怪的,小丫跟他周旋了这么久也不见得有什么发展我不是心急么,而且你又不帮我。” “先观察段时日,刑七是个有心人,定然不会让小丫受委屈,只不过可能当中还要些波折。”程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