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压力充斥周围花草树木,而我现在的内心是一种痛快,释放,暴虐的感觉。 这种感觉极其陌生,又很熟悉,我脑子也很单一,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了眼前所有的人! 雌雄双尸看着我,表情明显大变,男人也不在阴狠,而是出口说道:“这是……” 而我面部表情的缓缓走了过去。 走的异常缓慢,但异常的稳重。 接着嘴角不自觉的撇出一个弧度,邪魅的笑道:“金刚尸?” “给,我,死!” 暴躁之心终于安奈不住了,只见我刚刚抬起腿部,一个身影冲在了我的面前。 接着这人一把把我的胳膊绕在了一起,接着对着我的腿部就是一个扫堂。 “彭!” 我直接被系成了一个麻花,然后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没到你出来的时候!” 看清楚眼前的人影后,我的大脑再次恢复了运转。 我看着眼前的人喊道:“师父?” “嗡嗡~~~~” 又是一阵耳鸣,眼前一白,再次晕了过去…… 而且这次做的梦和之前一模一样,依旧是在无尽的深渊中,和一群死气沉沉的人走着。 这次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对着前面的牛头马面喝道:“大哥,这到底去哪啊?” 但没有人回应我,他们依旧在前面走着。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依旧回道了自己在咖啡厅的房间里。 周围没有人,我摇了摇自己的还有些发胀的脑袋,然后缓缓下了地。 穿过后院来到了大厅,刚进去就听到几个人对话的声音。 “中元体内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解封。”说话是一个男人,听起来很像之前的那个惠源和尚。 师父回复道:“我也不想让他出来,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把中元留在身边的原因,但看目前的情况看,不一定是我们能控制住的。” 惠源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我说,黄老六的身后一定是那个人,他这是设计让中元入行,一切皆有定数,就算他不出手,中元迟早也要入行的。” 接着就陷入了一片沉寂。 什么东西出来? 我有些听不懂师父和这个和尚在说什么,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缓缓来到了大厅。 师父和惠源和尚就坐在门口的位置,惠源和尚旁边站在胖子,端端正正的,一副和害怕的样子,很少见他这么正经。 胖子看到我后,正准备大叫,他低头看了一下惠源和尚,然后张口说道:“中元醒了。” 这胖子这么忌惮惠源和尚? 连那么个性子都能变的这么老实? 我只好出口说道:“师父,惠源大师。” 师父转头看向我,而惠源和尚正对着我,对和呵呵笑道:“醒了就好,感觉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我出口说道:“没啥大事,而且我感觉自己的腿不疼了,和以前一样,除了瘸腿,别的没毛病。” 可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惠源和尚看了看我的腿,然后说道:“有一天会好的,咱们修行之人,修术也修心,万不可因为一些闲言碎语坏了心智。”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话的意思我懂,只是好像在暗示我什么,目前我并不理解。 这时惠源和尚站起了身子说道:“吕莺真人,老衲寺中还有其他事务,就不叨扰了。” 师父也很快站了起来,同样客气的说道:“欢迎叨扰,既然这样,就按我们计划好的来。” “阿弥陀佛。”老惠源和尚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做了一个佛礼。 “惠源主持,我送送你。”胖子马上殷勤的说道。 惠源和尚点了点头,然后对我笑了笑。 我也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等胖子和惠源和尚离开后,师父对我说道:“中元,你过来坐下。” “好!”我乖乖答应,然后走到师父的对面坐了下来。 师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事,是时候要告诉你了。”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了,我不是师父亲生的!” 师父马上板着脸说道:“收起你的贫嘴,为师有正事和你说。” 看师父严肃的表情,我也不敢再造次。 “你来这里也很多年了,你应该也大概知道了,这家咖啡厅并不是普通的咖啡厅,主要是一个外界的幌子,阴阳道上的人在全国各地都设置了一个民间的站点,每个站点负责本地的一些阴阳事物,就拿山河市来说,分为南北两个站点,我们是北部的站点,而这些站点都归一个组织管,就是灵异社。” 听师父一口气和我说了这么多的话,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出口问道:“师父,你没事吧,按您的性子一年都和我说不了这么多话啊。” 至于这灵异社,我上次在长江附近的那个尸毒事件时就听师姐说过,原来我们都隶属于灵异社这个组织。 但那个皮衣男明显和我们不是一伙的,最后临走时还说把功劳记在我的头上,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师父难得没有生气,再次叹气说道:“为师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为师要退休了。” “退休?”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师父。 “是,所谓退休,是因为灵异社上边还有其他的高层,到了为师现在的境界,已经不能在管阳间的阴阳事物了,万事都有他本身的运转方式,你只需要知道,以后这间咖啡厅,就归你了。”师父有些伤感的看着咖啡厅说道。 师父果然要走了,我马上说道:“师父,你能不退休吗?” 师父抬起好看的丹凤眼看了一会,然后笑着说道:“中元,其实为师早该退休了,十年前就接到了通知,为师留在这里,也是想看好你,为了不让你早早入行,师父对你有些严格,但这不代表你不够好,你明白吗?” 看的师父和蔼的笑容,还有短短几句中蕴含的良苦用心,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开始泛滥起来。 “所以,所以,您真的要走?”我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流下来,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