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刚刚那个小娘子念叨着什么‘怎么也有糖葫芦呀’下去的!” “爹爹,我跟老祖宗说了,暖暖食单,林家专用,概不外传!” “啊!”林宇泽越想越痛,越想越痛!他朝天大喊,人一下子向后倒去…… “二爷!您小心!”一旁的邱则忙扶住林二爷。 林宇泽推开他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盯着前面的一物仔细地看着,然后踉跄地有过去,拾了起来。 这是林暖暖编在辫子里的! “二爷这也许是小姐在此玩耍是落下的!”邱则低声道。 “对!对!”林宇泽哑着嗓子道:“定是暖暖贪玩落下的!一定是!” “走,到船上看看!”林二爷收起红珊瑚珠子向前走去。 “二爷!”小厮惊呼着飞跑到林宇泽身边。 只见林宇泽快到船边的时候,一脚踏空,摔在了踏板上。 小厮快步走至船边,扶起林宇:“二爷!您慢点!” 心道:“这堂堂的探花,为了个小娘就方寸大乱,跟个普通庶民没有不同啊!” “二爷,奴才想小姐不会掉在此处的,这江面宽且水又深,寻常的小娘子谁敢走这边啊?”小厮扶着林二爷踟蹰地道。 林宇泽心里咯噔一下跳得厉害,他强笑着道:“是呀,普通的小娘不会来这,不会的!” 林二爷复又一想:“暖暖可不是寻常的孩子!”一念至此,只觉得身上的冷汗直冒! 他下力的猛掐自己的大腿,扶着小厮使劲儿的想要站起来! “不能倒下!林宇泽强撑着站立。李氏听到消息后一下子就昏厥过去了,如今还不知如何了,他若再倒下了那暖暖怎么办! 林宇泽努力稳住身形,强安慰自己:“暖暖最是个乖巧的,不会往船上跑的!” “二爷您看这是什么?”小厮邱则,忽的看到河边垂立着的柳树下面,散落着的用缎带穿着的珊瑚珠子。 那是?林宇泽颤手接过珊瑚珠子,一把握在了手里! 不会的,不会!暖暖那么聪慧,明知江宽水深的怎么会走到这儿? 如果不是暖暖自己来的,那是? 他又看了看手里的珠子,暖暖…… 林宇泽壁了闭眼睛,复又睁开!一定不会是暖暖!珊瑚珠子能说明什么! “二爷!”就在林宇泽心内辗转之时,邱泽又向他跑来。 林二爷不得不扶住柳树,稳住身影。他有点儿不想看,不,是一点儿也不想看! “二爷,您?”邱则握了握手里的东西,迟疑地看着林宇泽,也不知他看了能不能受得住! “拿来我看!”林宇泽哑声对邱则说道。 小厮抖抖索索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林宇泽! “噗!”血从林宇泽的嘴里喷了出来,他狠力的握住了手里的绣花小鞋。 这是暖暖今日穿的,这是暖暖的绣花鞋! “二爷,他们说是在江里捞出来的好……”小厮嗫嚅着,边说边看了看林宇泽。 “够了,不要说了!”匆匆赶来的薛明睿一把扶住林宇泽,沉声喝道。 这个小厮太没有眼色,无凭无据的在主子面前胡说什么,他看了看林宇泽手里的绣鞋鞋,心内一阵刺痛! 薛明睿一把夺过林宇泽手里的绣鞋扔了出去。 “林二叔,这不算什么!”他冷冷地扫了眼小厮, 小厮瑟缩地低下头,嘴里嘟囔着:这个世子也太过吓人了!这明明是小姐的鞋子! “你先回府候着吧!”薛明睿淡淡地道“林二爷有我!” 第五十一章 觅 林二爷无力的握住薛明睿的手:“明睿,那不是暖暖的绣鞋吧!” “不是!”薛明睿肯定地答道。 他扶住林宇泽的手“林二叔,别着急,我已经让暗卫去找!您府衙里派出去的,也都还未归,不要瞎想!” 林宇泽勉强地站立,握住薛明睿的手道:“你说的是,没有找到暖暖,我不能慌!” 他面有惭色地道:“倒是我还不如明睿你沉稳!” “林二叔您是关心则乱!”薛明睿压低声音道“明睿怀疑此事并非偶然!” “明睿,你想说什么?”林宇泽心头一震,他大力抓住薛明睿的手,声音甚至有点抖。 “林二叔你一定也有所察觉!”薛明睿沉声道。 他扶着林宇泽向前头的亭子走去。”王府侍卫在出城的官道上发现了这个!” 林宇泽接过薛明睿递来的珠子,“这不是暖暖手上的珠串吗?我记得是祖母所赠,怎么会在官道!” “这就是我要说的!”薛明睿和林宇泽走进江边小亭。扶着他做好后道:“这就是蹊跷所在!” “坐!”林宇泽指着凳子。 薛明睿作揖后落座。 “怎么说?”林宇泽示意薛明睿说下去。 刚才自己只顾着找寻女儿,乱了方寸。如今想来他确是忽略了许多东西。 “是,二叔!”薛明睿坐定后道“二叔不觉得蹊跷吗?明睿打听出暖暖之所以下楼,是见着下面有人拿了一把的糖葫芦!” “这个我也听说了!”林宇泽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发现,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 “林二叔,您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父王让您小心自己人吧!”薛明睿缓缓地道,声音里有种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是,当时我也认真的排查了,果然发现身边有个幕僚心思不纯,已经被我辞退了!”林宇泽心有余悸“幸而发现的早!真是多谢你们父子!”说完对薛明睿拱手道谢。 “林二叔客气了!明睿不敢当!”薛明睿忙侧身躲过,回了一礼。 复又严肃地说:“林二叔,明睿以为那人只是爪牙!” “明睿的意思是?”林宇泽把今日的事情和薛明睿以往所说联系起来,禁不住肃起了脸! “正如林二叔所想的那样!”薛明睿正色道。 林宇泽不禁脸色大变,难道是京里? 薛明睿也不则声,只待林二爷自己思量。这种事多说无益,只能自己体会。 “明睿,你且让我想想!”林宇泽有预感,许是京里有人给他使绊子。 可掳了他的女儿,那可是非深仇大恨不可。可林宇泽其人君子如玉,坦坦荡荡,要说仇家还真是没有!不是仇家,那是,政敌? 林宇泽摇摇头,他未牵扯任何党派,怎有政敌!就连他的胞兄,今年也已卸下将军之职。那会是? 话说回来,这做糖葫芦也真只是小技,可非是至亲好友,也很难去问这制艺。 若说是自己想出的,那也实属牵强。这样的小食除了妇人谁能将心思花这上头? “这样,明睿我即刻去信京里,再派人往赴京的路上查寻!”林宇泽这才觉得有了些许气力。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