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儿完全不知道我在龙哥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摇头说道。 “我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林子豪在昏迷的时候说过,他好像是中了什么毒。” “我看这不像中毒,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那现在怎么办?要给他清理伤口吗?” “没事儿,这些小活儿就由我来就可以了,你估计也比较乏累,你先去休息,这里有我们照顾。” 白梦之说这话傻子都能听出来什么意思,江壳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着头按照旁边人的安排,走进了一间屋子里。 虽然自己是正宫,但是在这种事情面前完全就是没有发言权,在别人的地盘儿被别人占据主导位置,对江可儿非常的不利。 白梦之也不是故意要针对江可儿的,只不过自己心里一直窝了一股火,没有合适的发泄口,恰好这个时候江可儿又撞到了枪口上,她就自然成为了别人的发泄工具。 江可儿的脾气也很大,要不是因为有事儿求着白梦之,说不定江可儿此时早就已经暴跳如雷。 可是没有办法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我还躺在床上,等待着白梦之的治疗呢。 经过白梦时的一番简单的治疗,我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经过专业人士的鉴定,我就是被麻醉剂给搞昏过去了,身上的伤口之所以看起来像中毒的样子,只不过是当初龙哥的电棍已经启动,而我又是因为麻醉剂的原因感受不到,所以才造成了中毒的假象。 白梦之也才刚刚到达我说的这个庄园。短短的时间内却建立起了防御工事,并且已经有了良好的运营模式,良性循环的基础框架已经搭建完毕。 这里的人完全是可以实现自给自足的。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当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上很是乏累。 就像是有千斤巨石压在我身上一样,让我喘不过来气。 看着周围漆黑的一片,我揉了揉眼睛。 手胡乱的摸着,我清楚,我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这胡乱的房间属实让我有些不安。 摸索了半天,突然摸到一坨很软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像是馒头,刚出锅的馒头,还有点温度,这个手感…… 我不自觉的捏了两下,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旁边的蜡烛被点燃了起来。 江可儿歪头望着我,满脸鄙夷的看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双下巴都惊出来了。 她就躺在我的旁边,骑着我睡觉,身后就是墙,而我在床边一个身位就可以掉下去的样子。 这是照顾病人,我怎么感觉我才像那个照顾病人的? “好摸吗?”江可儿无奈的问道。 “额,还行……还行……” 江可儿眼睛一翻,露出白眼人儿瞪了我一眼道:“那能不能不要继续把手放在这么隐私的地方了,把它拿下去,快快一点把她拿下去。” “嗯,好的。” 虽说好的,但是我的脑袋不知怎么了,好像是坏掉了一样。将左手拿了下去,又把右手放了上去,还向他微笑了一下。 “如果有什么地方感觉我冒犯了您呢,直接把我手砍掉就好了,我不会冒犯您的。” 江可儿看着我竟然换了一只手,满脸的无奈。 “你还不够冒犯吗?” “我有吗?” “你没有吗?还换了一只手?这屋子也就咱俩,但凡多一个人,我一巴掌!” 她抬起手吓唬我了一下,我瞬间把另一只手抽了回来,护在自己头顶,求饶着说道。 “哎哎哎,我还是个病人呢!” 我的求饶声刚落下,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脑袋上,随后传出江可儿的叫骂声。 “你病人?你病人!你摸的挺爽啊!” 打打闹闹的声音也把白梦之引进了屋子。 “哟,男人都睡醒了,看来这个麻醉剂也让你睡了一个好觉呢,林子豪。” 白梦之看着我们两个躺在床上打打闹闹的,自然是阴阳怪气儿的一番。 只不过这些倒无所谓,就当做是开玩笑了,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在外面受伤了,还要麻烦你来治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治的,我会再给你一些,你要的物资。” 白梦之之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我也治什么,如果真是为了你那年物资,我何不搞得一身狼狈,感觉像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你救活?其实你就是中了麻醉剂,加上伤口上不知被什么东西电击了而已。我就做了简单的包扎,剩下的时间你就是在睡觉。”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我判断出错了,我还以为我中毒了呢,真的就是普通的麻醉剂。” “用你的小脑瓜子想一想。”百分之突然早上起来用手指头点了点我的脑门儿,像是一个老师一样说着:“还好是因为你判断出错了,这要是真中毒了,我还真就救不了你了,什么都没有,现在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感染,都会要人命的。” 我挠着头满脸尴尬的连系点头说:“是是是,这不还有你给我兜底儿呢吗?我这受了多大的伤,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了,所以就让可儿把我送过来。” 白梦之抱着膀子,一双玉臂托起了白玉团,转过身去往门外走着,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冷冷清清的说道:“之前你救过我们的命,我也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这个不是简简单单说着玩儿的,我是个非常守信的人,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如果你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而我又无能为力……那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说完这句话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白梦之有那么些许的伤心和愤怒。当他走出门了之后,江可儿凑近我的耳边,悄无声息的说道。 “这个姑娘有问题。” “啊,有什么问题?”我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还用问吗?你看!看不出来呀?你还真是会儿榆木疙瘩呀!” “我怎么了呀?他这不是属于正常的行为吗?他嘱咐了我。然后又替我疗伤,不就是出于之前我救了他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