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狂妃:嚣张五小姐

入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惩得了嫡姐,灭得了姨娘,拍得飞主母,忽悠得无耻爹娘,这样的云浅在遇到某个无耻流氓之后,却被浪漫迷了眼,温柔绕晕头,上了他的贼船。云浅:自从上了你这艘破船之后,我就人生就迷失了方向,前程一片黑暗!楚远舟...

第89章完结
    那男子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扭头看了她一眼,他的侧脸极为英挺,那双眼睛因为好奇有了三分惊讶,在看到是她时却朝她轻轻点了一下头。kenkanshu.com

    他凌波而飞,身上的发带飘扬,有若从九天飞下的谪仙,此时看起来他的样子似有些匆忙,却依旧难掩他绝世无双的气质,高贵,飘逸,出尘,这些词语全部都能套用在他的身上。

    云浅在看到那个些男子时,却吓了一大跳。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云浅这具身体记忆中夜无尘的样子!

    她这具身体记忆中的男子曾倚在一株花树之下,拿本书了超然而立,她的记忆中不止次出现过这样的画面,只是却因为隔得远,她看不清楚那男子的眉眼,可是气度和神韵还是极像的。

    第379章 风采无双

    就算云浅记忆中的那个男子是正对着她的,是翩然无双的,而眼前的男子只看到了侧面,她却依旧能一眼认出他就是他!

    她的心头不由得一怔,一股极为陌生的情绪朝她涌来,让她的心里升出了不适的感觉。

    当那不适的感觉升起时,她只觉得心里又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忧伤,那忧伤很快就袭卷了她全身,她的身体忍不住轻抖了一下。

    她实在是有些好奇,那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这具身体的本尊会误以为他就是夜无尘?

    那男子看到她那样站在那里,似乎也颇为吃惊,却将头扭过,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踏着碧波而去。

    云浅实在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悸动,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的心湖原本是有些凌乱的,看到那个男子之后就更是乱上加乱。

    天空传来一声鸟鸣,她一抬头,便看到白米饭飞了过来,然后在落在她的身边,瞪着一双火红的眼睛看着云浅,然后又用嘴梳了梳它雪白的毛。

    云浅伸手摸了摸白米饭,问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呢?”

    白米饭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高端大气的把头扭过去,仿佛在说云浅问的问题实在是太过白痴,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是它的隐私,她无权过问。

    云浅伸手拍了一下它的脑袋道:“还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瞧把你得瑟的。”

    白米饭抗议的叫了一声,云浅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方才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个穿白衣服的男子?”

    白米饭点头,云浅摸了摸它的翅膀道:“跟过去,看看他去哪里,回来告诉我。”

    白米饭扑了扑翅膀,就是不飞,云浅没好气地道:“回来了给你吃不完的米!”

    白米饭突然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扑到云浅的面前,云浅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一步道:“那么凶做什么?不想吃米就不吃!没有人会强迫你吃!”

    白米饭翅膀再次扑腾了一下,强劲而又有力,云浅看到它这副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楚远舟曾对她说过关于白米饭的事情,她似有所悟。

    她再看白米饭,只觉得它似乎又长大了不少,长长的脖子比天鹅还要高贵,雪白的羽毛在阳光下和透着光华,它的眼睛红的像宝石,明亮无比,红色的嘴巴不是太长,却有肉食鸟的一应特征。

    云浅前世也曾研究过鸟类,能认出千余种鸟,可是白米饭却不像其中的任何一类,它比天鹅要高贵,眼神比老鹰还要凌厉,方才它是从百米高空中窜下来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比起大雕还要灵敏。

    楚远舟说它生于极寒之地,是什么火凤,不会是真的吧?

    她眨了一下眼睛道:“把这件事情办好,请你吃一大堆的肉!”她的手比划了一个大圈。

    她的话才一说完,白米饭已扑腾着翅膀极快地飞了出去。

    这一下来得又快又猛,带起巨大的风,云浅一个不备,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第380章 火凤逆天

    “我靠!”云浅忍不住轻骂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惊悸,看来楚远舟送给她的鸟还真不是什么凡物,楚远舟是个怪物,送的鸟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见白米饭的翅膀展开,此时些已有六尺多长,这么大的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它的动作却又无比的敏捷,只是一转眼的时间,便已消失在她的眼前,如闪电一般!

    云浅因为太地吃惊,嘴巴张开,险些便合不拢来。

    她素来淡定,让她吃惊的事情不多,到此时,她有些信楚远舟的话了。

    她想起这段日子云府里四处有人说肉不见的事情,想来是白米饭的杰作。

    夜无尘骑在白马之上,见白米饭如疾风一般飞动,眼里也有些吃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好奇从哪里飞来如此大的鸟。

    只是这样的大鸟却让他突然想起一个名字:“火凤?”

    他眼里的惊诧更重,想要细细看时,白米饭已消息不见,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云浅回到屋子时,夜无烟已经走了,浣玉迎上来道:“小姐,夜府的人已经回去了。”

    云浅轻轻点头,浣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她淡淡地道:“有什么事情就直确说吧。”

    “我总觉和夜府的人都不怀好意,小姐很快就要和世子成亲了,他们这会跑到云府来是做什么?”浣玉有些担心的道。

    云浅自然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过是怕夜无尘对她还没有死心,到时候生出祸端来,她轻轻拍了拍浣玉的肩膀道:“很不错,你比以前聪明多了。”

    浣玉愣了一下,云浅却抱着书到窗前坐下,悠然自得的看书去了。

    书秀笑了笑,轻轻拍浣玉一下道:“傻子,小姐看你事情不比你看得清楚?”

    浣玉撇了撇嘴,然后轻笑出声。

    苏巧慧当天晚上才醒了过来,云嫣一直在她的身边陪着。

    而这几日,云府里有关于云嫣的流言四起,说她在明庄里勾引男子行苟且之事。

    云浅知道那天的事情太多人看到,不可能瞒得住,以前苏巧慧掌管整个云府的中馈之时,众人心里还极有惊悸,可是如今时过境迁,所有的一切都已有了改变,又有几人真心替这一对母女保守秘密。

    只是这些在云浅看来,又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而这暗中动手脚的人是谁稍微猜猜便能知晓。

    云萝和刘英实在是不折不扣的小人,攀高踩低之事还真是做得极为顺手,只是两人这样生事,苏巧慧定会疑心是她做的,她是不怕麻烦,但是也不喜欢被要栽上莫须有的罪名。

    以前苏巧慧掌管着整个云府里的事情,有多少人恨她入骨,如今众人见她的大势已去,怕是有不少人想将她踩在脚底下。

    云浅知道苏巧慧这一次受了伤,中了毒,怕是得好好在屋子里休养一段日子了,至于云嫣,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怕是再也没有精力东折腾西折腾了。

    那件事情只要在云府里传播开来,只怕也会闹得满城风雨。

    第381章 飞鸿传书

    云浅倒有些好奇楚墨会怎么做,只是楚墨的性子那样的深沉,那日明明知道云嫣的丑事却没有发作,这中间就有许多耐人寻味的地方。

    也许对楚墨而言,要娶的并不云嫣本人,而是云府。

    想通这一层之后,云浅对于皇室中人便有了一抹深切悲哀和同情,也更加觉得楚远舟的性子虽然张狂了些,却相对而言要洒脱得多。

    一想到楚远舟,云浅的嘴角不由得微扬,也不知道他在淮水那边赈灾赈得怎么样了。

    从京城到淮水,也不过是三天的脚程罢了,想来他已经到了那边。

    这天晚上,白米饭回来了,鸟嘴里叨着一根发带,发带是明艳的紫色,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云浅皱眉问道:“你查到他是谁了吗?”

    她对这件事情有些好奇,那个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云府,为何会让她误以为是夜无尘?这中间到底还有多少她并不知道的事情?

    若是以前的云浅知道她心仪之人根本就不是夜无尘的话,只怕也得一头撞死,毕竟她曾为假想中的夜无尘做了那么多事情。

    白米饭高傲的点了一下头,将发带放在云浅的手里。

    云浅轻咳一声后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根发带能证明他的身份?”

    白米饭得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再欢快的叫了一声,似是要找云浅要肉吃。

    云浅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道:“让我仅凭一根发带去猜他是谁,白米饭,你把我当成神吗?”

    白米饭扑腾了一下翅膀,似在说,你在我的心里就是神。

    云浅的眼睛眯了起来,白米饭又叫了几声,似在说,我的奖励呢?我要吃肉!

    云浅对这只鸟有些无语,她笑眯眯的看了白米饭一眼道:“你的任务没有完成,白米饭,你不能拿到你的奖励。”

    白米饭大叫一声抗议,云浅斜着眼睛道:“抗议无效。”

    白米饭不依,赖在她的身边蹭啊蹭。

    云浅笑眯眯的摸了摸白米饭的毛道:“真漂亮的羽毛!就是不知道拔光了你会是什么样子,你的肉会不会比鸡肉好吃。”

    她的话说完,便在白米饭的背上拔了一根毛,白米饭尖叫一声,她却斜着眼睛看了白米饭一眼,她的眼神淡然,却看得白米饭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云浅的嘴角微勾道:“以后再给我交这样的任务,我就拔光你的鸟毛,把你煮了吃了!”

    白米饭无比哀怨地看了云浅一眼,开始在地上画圈圈,云浅直接无视。

    白米饭还抱了一丝希望,云浅的手指头又伸了出来,它极为识趣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跳上窗口,扑腾着翅膀一溜烟飞没了影。

    它飞上窗台的时候在心里骂,凶女人,恶女人,拔我的毛,还想吃我的肉,我咒你的眯眯一天比一天小!

    第二日一早,云浅便收到了一封沾了羽毛的信,信上并没署名,她有些狐疑的将信展开,却见里面有一张纸,上面还放了一条雪白的芦苇。

    第382章 情书绵绵

    云浅微微一愕,将那封信展开,却见上面写着:“淮水之畔,浊浪重重,四处都是荒凉的味道。四年前我曾来过这里一趟,彼时两岸花开,山花似火红,江水绿如蓝,而今模样全变。

    浅浅,你知道吗?我到这里之前,曾想过,若有一日,能拥着你坐在岸边,看花开花落,看四处炊烟升起,静待江水流逝,直至终老。

    可是浅浅,这一次我到这里之后,却不想再带你来这里了。这里再也看不到曾经的美景,有的只是众百姓的流离失所。

    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总觉得那样的哭声太过无助。

    曾几何时,我也曾那样的无助过,却又无力更改什么,总想着天空也许会幻化出其它的颜色,那样的色彩铺在天空之上时,能见到五彩斑斓的光华。

    我如今却喜欢站在天色渐深的夜晚,看着四处的流光暗起,看着属于五月芳菲暗生,在那无边无际的黑夜里暗暗流动。

    清晨的淮水,江面散发着层层雾气。我看到那层雾气之时,心里却生出了魔障,总觉得那样的江水带着致命的吸引,引着我跳下去。

    然后我发现我没有那个胆子,那水太浊了,跳下去洗个澡都嫌脏,若是永生永世住在里面,估计能把我恶心死。

    我扭头时,便看到了这支芦苇,不知为何,这支芦苇没有染上一点大水退过的脏污,是那么的纯洁,所以想让你看看。”

    落款是一条小船。

    云浅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看着这封信,再看到那艘小船,她的心里有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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