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敏感的传来带着热的瘙痒,她在痛楚和**的折磨下轻哼出声,“嗯……不要碰我,我会恨你的!” 压在她身后的人根本没有理会,随着细密的吻,一只手掌从腰际摩挲到她的腹部,绵延了片刻便往上准确无误的攫住了粉绸绣花肚兜下的一团绵软,双眸深谙,手上用了实力。dykanshu.com “啊——”她身子猛然颤抖,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那为了那撩人的酥麻,她挣扎又扯痛伤,越发全身无力,抖得厉害,“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月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拿你怎样,可是你现在一点都不乖。”他伏下身,贴在她耳畔,吐着热气,“我只能再好好**你!”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八章 肌肤相熨(无情恰似多情恨)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2 本章字数:2810 一字字清晰的咬字,在她耳边宛如重铁击打心扉,她忽觉浑身都被冰雪包裹住,冷得彻骨,让心都被冻住了,“不!”她大叫。他不能这样对她?她不是什么月奴,她不是……“你放开我!不许碰我!”她拼尽了力气将身下那只手推开,侧翻撑起上半身,“你滚开!疯子!” “原来你还有力气反抗。”好看的脸上现出阴冷的笑,如他的声音无二,他抬起那只被她推开的手,手背上竟然有血痕。 “我不是故意的!”郝平湖哑着嗓子道。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胆子不小,可是在他面前,她总是时时的感觉到恐惧,那是一种彻骨冰寒让人颤栗的恐惧。 “月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我的月奴不会舍得伤我的!”他忽而笑了,瞬间变化,阴冷的脸化为了春江柔波的温柔。 郝平湖几乎无法捕捉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我……” “别惹我生气,知道吗,月奴?你要乖乖的,乖乖的才是我的月奴。”他挨着床沿坐下,手掌如绵绸抚过她**的肌肤。“月奴……” “啊——”突然后背伤口被压住,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刺进神经,让郝平湖脱力的趴下,眼泪收不住的如断线的无色琉璃珠从眼眶滚出。“好痛!” “否则,痛的可是你啊,月奴!”他冷静得如无波的死水,嗓音说着,压在她血肉模糊的伤处的手掌力道缓缓的减了,最后拿开了手,低声柔情般唤道,“月奴……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要乖乖的,别惹恼了我。”他俯下身,柔软的发散落在她身上,滑过瘙痒,他的唇含着热气再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口。 “嗯……”郝平湖哼哼出声,“别!”娇喘点点,听不出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别的!“别这样!” “月奴,你是我的!”温热的吻顺着郝平湖的脖颈往下滑走,如蛇一般蜿蜒而下,手掌如珍爱玉石一般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肩头,绵绵摩挲徘徊不去。 “别这样。”郝平湖知道这不是平常的事情,有个几乎可以说全然陌生的男人在吻她的身子,那么暧昧亲昵,可她没有力气去摆脱。“啊——”伤口忽而被热烫灼痛,“不要碰那里。” “不碰这里,别的地方可以碰是吗?”男人忽而低低的笑了,可随着笑,他的吻却还是徘徊在她的伤口处,虽然他吻得轻柔,用舌尖将她伤口处的乌黑血迹点点舔食去,可他的动作还是一次次真真切切地弄痛她,在她伤口上不断的带来另一波的痛,双手按住她的一双臂膀,让她挣扎也不能,如被折了翅膀的鸟儿,被拘禁在他的身下。 “啊——不要,你离开那里!好痛啊……”她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接近晕厥,可他没有怜惜,一次也没有过她,来来回回许久,终于将她的伤口舔舐得干净,只一道从左肩斜插下,直到腰部偏上的位置,如一尾黑红的蛇,爬在她满是汗水的莹白背上,而此刻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只随着沉重的呼吸而绵绵的撑不开一双眼,泪水湿透了身下的香枕。 斜躺下,侧身面对着她,手掌抚摸她半面脸颊,“你的伤别担心,我治好你的,不会让你留下疤痕!或者……留下它,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我在我的月奴身上落下的印记,就做个纪念,好不好,月奴?”他好似真心的求问。“从今夜起,你就是我的月奴,好不好,月奴?” 这是个疯子,郝平湖越来越相信。对待疯子,一个善变的疯子,她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她朦胧间轻轻点头,“好。” “月奴,我的月奴。”他抬起手,将她脸颊旁被汗水湿了碍事的黑发顺到另一侧,缓缓靠近,将唇印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顿留不去。 她闭上眼,不敢看也不愿意看,逃避现实是她唯一能做的现实,而她逃进了睡梦之前,忽而听见耳边有人低喃,她忽而就想着,月奴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儿听过,可是她来不及多想,就那样沉入睡海沉浮。 而当郝平湖安然入眠,靠近她的男人伸出了双臂,轻轻的将她搂住,好似搂着自己全部的生命那般小心翼翼。“月奴 “月奴,就算你不是月奴,我也会把你变成她的。谁说月奴死了,我知道她没死。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不会死。”男人美丽修长如柳的眼在背光处晶亮,似乎闪过一丝妖红。“月奴的一切都在我的心里,我会把这些完完全全的放进这一个月奴心里,只要我没死,就可以有一个再一个月奴。月奴、月奴……天下间,只有你不能离开我,你是我的奴,你是我的,只有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 她听不见他的话,她如一尾躲在寸深水洼里的小鱼,将所有思绪安放在睡梦中,于逃离中苟安现实,忘记了现实的恐惧和疼痛,以为幸福,故而微弯了唇角,未察。 热,这是她朦胧间唯一的想法,耳边蝉鸣声聒噪越发加速了全身血液的躁动,她没有力气睁开眼,只感觉到没有一丝风,四周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该感谢你帮我找到了月奴!可是……以你和秋之遥的关系,我不会让你太轻松的。”男人的笑声冷了夏日蝉鸣的聒噪。 “她不是你那个贱婢,我说过,你想找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女子尖细的嗓音满透着高傲和鄙夷, “我说了她是月奴,她就会是月奴。”男人的嗓音略沉,不疾不徐,明明是温温柔柔的声音,却仿佛比冬日的寒风还冷。“你最好也当她是月奴,否则,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间屋。” “我走不出这个屋,你以为你们就能走出署国?”女人轻蔑之余,保持着端持,嗓音并没有被扯得尖细难听…… “好吵。”屋内传来女子娇柔的嗓音,绵绵中带着些沙哑,又带着几分嗔怒,像是撒娇般软嫩,“采莲,你又和人吵架了?采莲……采莲……” 与白色珍珠链相称的红色的重重纱帘被撩开,随着一重重帘幕晃动,一个人影立在了床边,低下眼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深幽难测。 “好疼……好热……”床上的人翻腾了好一阵子,依旧是趴在原地,没有移动一分,只是将身上薄丝被踢开了,露出了横亘着伤口的美背,裙子下滑,半露出覆着轻薄丝裤的圆臀。“好热……”她不停地喃喃道。 “很热吗?”他低着声音问。 “好热好热……”她继续喃喃。趴在床上一个晚上,她身上好难受,可是她只要一想翻身,动一下,手才一抬,背部就痛得像是要将骨肉扯开,便再也不敢动分毫了,只是这一阵疼,神志清醒了。她半睁开眼,觑着屋内的昏暗,瞧不清晰,但她觉得不熟识,便唤道,“采莲。” “这里只有我和你。” 男人的嗓音传进她的耳中,她转头寻向声音的出处,瞧见一张似有记忆的脸,她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忽而脑中闪过昨夜的片段,心跟着抽痛,因为恐惧,“你啊……”她再次因为背上的伤痛得趴在床上,动弹不能,浑身汗意涔涔。疯子!昨夜不是梦,她被掳走了,碰见了一个疯子,疯子喜欢折磨羞辱她,她背上的痛楚就是拜他所赐……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九章 卿为吾奴(庭院继续夜永深)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3 本章字数:2689 见郝平湖闷不出声,男人的嗓音低哑道,“伤口很疼?放心,很快会痊愈的,疤痕都不会留下,你的背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听他说话时候,郝平湖感觉到一只手掌落在了她腰背上,小心翼翼的贴着,没有多余动作。“你……放开好吗?手……我……痒!”她咬着嘴唇状似羞怯道。委屈方能求全,她已经清楚,这个男人是不能容忍反抗的,昨夜的经验给了她这个认定。 “呵呵……”男人笑出声来,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往下游移到了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咛,他的手掌放开了力道,却未移开,依旧轻压在那个富有弹性的绵软位置,又道“月奴,你的身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哪一处没见,哪一处没碰过?” 虽然郝平湖知道他说的是他那个月奴,不是她,但她还是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放肆的举动,还是语中的暧昧而爆红了双颊,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就怕再说一句,又他抓住什么而故意欺负。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他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时候,揉揉捏捏的就忍过去就好。等伤快好了,逃离这里,再回头找他报这羞辱之仇! “月奴,你的话向来很少。不……是你十三岁后话就很少了,以前的你话很多的,也很爱笑的,追着我叫百弟弟。”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扬起,手掌终于离开了郝平湖的身子,“你真傻,月奴。由着你叫了我那么多年弟弟,我可比你大四岁半。” 郝平湖倔强的咬着唇瓣,有意无意的听着他呢喃碎语,“你……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姓白吗?郝平湖想弄清楚他的姓名,以后报仇也才能找对人。 “月奴,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你更要知道,我会对你好,只要你听话!”男人的嗓音似乎略沉了几分,“但我不会讨厌你继续叫我百弟弟或者,你叫我夜。” “夜?白夜?”郝平湖有些许纳闷,这个人名没听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敢胆大妄为到在署国锦城,皇帝脚下劫走本国郡主,他的来历,郝平湖越发怀疑。 “呵……”男人笑了一声,俯下身,轻吻郝平湖的额头,“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乖月奴。” 郝平湖绷紧了身子,直到温热的吻离开她的额。她没办法叫这么大个男人弟弟那么亲昵得恶心的称呼,虽然其实看容貌,这个男人比自己小才对。“夜。” “过几日你好些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月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丝被再被拉上来,搭在郝平湖僵硬的背上。 郝平湖确信自己现在应该还在锦城内,还在自家门口,可过几日,就要被带离这里了,离开后不知道是天高海远,如何逃离这个疯子的困笼。不过几日,自己的爹和秋大哥能在时间内找来吗?或许能,但郝平湖没办法抱有不切实的希望安慰自己等待。自己背后的伤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回复,逃走可能要冒更大的险。可不逃,她还有什么选择? “月奴,回去后,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不当这这区区署国的郡主,你想要做公主做什么,我都能给你。”他的话很平静,甚至并无诱惑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一般。 他看不起署国,那么他不是署国人,他是哪里来的?普天下,敢于不将署国放在眼里的,怕也只有那个泱泱大国的秦楚国了。那么他是秦楚国的人?是秦楚国的什么人?好似他手上拥有很大的权利,能够让她想做公主都可以随意。燕南王!秦楚国把持着天下实权的人物!郝平湖脑中闪过这个名号。天!她只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小小郡主,平日里出别院府门也没多少次,怎么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背后一阵冷汗,真的是燕南王?如果是他,就能明白为什么敢在署国国都掳走她这个郡主了,因为他连整个署国都能不放在眼里,何况她这么一个没任何影响力实权的滇王的郡主。 “月奴,你又出汗了。今日天色昏沉,怕是要下雨,所以闷热。”男人的手掌再次隔着丝绸贴上郝平湖的满是汗水的脸,轻柔的擦拭她面上的汗水,“你再等会儿。我命人准备了热水送来,放了薄荷冰露,再过会儿,我帮你擦一下身子,身体会凉爽些。” 擦身子?郝平湖抬起头望着男人,不会是他动手吧?好像目前为止都没见到什么婢女。 “放心,我会尽量不碰到你的伤口的。”他安慰道,唇角的笑意好似温柔。 郝平湖脸颊暴热,因为本来就热得红彤彤的,所以不至于被发觉异样,“没有婢女吗?”她试探着问,都不敢看人。 “你是我的,不管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让碰你一根头发。”说着,他就捞起了她柔软的发丝,“月奴,好好记得,你是我的,独属于我的。” 人是属于自己的!郝平湖自然是不敢再口头上说,只趴下身子,继续伏在枕头上不动。要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至少不能让他太快就带自己离开了署国,一旦离开这里,踏上秦楚国土地,自己就再无逃离的希望。 一个时辰后,郝平湖已经忍着满脸绯红的羞怯,任由男人将她全身擦拭了一遍。腻汗被洗去,擦洗的水中又有薄荷等成分,现在她只觉得身子凉爽了许多,仿佛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展开了,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