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斯琴惋叹道,“殿下是个感情从不外漏的人,没人知道他怎么想名,但他对你的好,你只要用心就会发觉。kakawx.com殿下原本不近女色,月奴是他唯一的女人,之后……就是你。” “不近女色?”郝平湖倒是有些吃惊,在军营里那回,他还一日里就要了她几次……不过撇除那回,他现在有半个多月没碰她了。正常男人是这样吗? “殿下是正常的,只是不大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或许是因为他身处深宫所遭受过的童年的缘故。”柳斯琴谨慎的确认了屋内四周无人,这才靠近榻,低声叙说道,“斯琴听到传言,殿下他的母妃是被人折磨疯之后,跳水自杀而亡,还险些拉着殿下作陪。那年,殿下才八岁!” 郝平湖震了一震,险些回不过神,“他……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纵然心中有某些震撼余波,但是郝平湖仍不允许自己心软一分。 柳斯琴被郝平湖这么说也不知如何说下去,只能幽叹一声道,“王妃,殿下一定会对你好的,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放下多余的心思,他会宠爱你一生。” “我不需要!”求不来的不强求,她不要再为他折磨自己,“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 “王妃……”柳斯琴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了好几回这才转身,离去不久又转回身,“对了,王妃,你那块牌子,你是不是收起来了?” 郝平湖心一惊半凉透,将身侧的牌位往身后压住,“是有如何?你不过是个婢女,有资格管我吗?”她一时气恼,显得狂傲,原本平常的她并没有看不起婢女的意思。 “这……”柳斯琴的一丝气弱显出她确确实实的被她伤到,但顿了半晌,还是喃喃细语道,“秋之遥曾经让殿下损兵折将,所以殿下不会想看到他的牌位,王妃你最好……如果你真不愿意扔掉,就好好藏起来,别让殿下看到,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他伤心?他也知道伤心吗?”郝平湖强硬着自己的心肠冷笑,“他有伤心事就要让别人伤心吗?他如果真有什么正经的理由,为什么他不自己来跟我说?”郝平湖笑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个凶手,还需要什么借口开解?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王妃……”柳斯琴似有为难,但几番犹豫,终默默的转身离去。 郝平湖一直坐在榻上,思绪在柳斯琴来过之后就乱了,乱得一团糟,她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只觉得很累很累…… 已经不知过去了过久,灯火突然亮起,郝平湖仿佛从一个长久寂静的梦里醒来,看到灯火的光透过红色薄纱帘,映着一个人影,着一袭红衫缓缓走来…… “诶……”郝平湖侧脸定眼瞧着那身影停在帘后,她瞧着他仿佛也在犹豫要不要进来,故而就那么立着,许久都一动不动。隔着帘,两人似乎遥遥相望,被阻隔了世界,许久,郝平湖才道,“你回来了?”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的人。 掀开帘子,着一身散漫红衣的男人走近榻,双眼映着郝平湖无波无澜平静乃至于无望的面容,无悲喜无憎爱,侧身坐上榻,将郝平湖揽入怀中,“不高兴?王府呆着闷?” “不是。”郝平湖摇头,她依旧无法抗拒他的怀抱,温暖得发冷,暖在身上冷在心。 静默,之后百里寂夜亚下身,将郝平湖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之后直教两人气息相灼,面颊烧红,才彼此退开。 郝平湖望着他,喃喃道,“我听说你以前不近女色?为什么?” “不为什么?”百里寂夜瞧了眼郝平湖,面上丝毫没有变化,手上不安分的将郝平湖的衣襟扯开,再低头啃咬她的锁骨,满意于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动,听到她微急了的喘息…… “你……”她在想,他是不是想要现在来证明,他不是不近女色?“夜……” “有什么话,说就是了!”“百里寂夜支起上半身,一只手却没有丝毫歇息,扯着郝平湖的衣带,望着她面颊如霞红,低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是最容易听女人话的,也是最诚实的。”解开衣带,他的一手就顺入她的抹胸下,捉住绵软…… “诶……恩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让郝平湖几乎要将身子都羞蜷起来,“夜,你别……这样!”她说错话,不该那么问他。“我们先好好说话。” “这样,你也可以说话的!你说,我听着!”百里寂夜一只手臂捞起她的腰肢垫在她身下,一只手仍旧爱弄着她的一方软玉,而被冷落的另一边也被他以热唇抚慰…… “诶啊……”郝平湖险些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脑中几乎一度浑浊,好不容易才抓住思绪,“公主来过了!你……有什么要问吗?”她料想,他是什么都知道的,可是他一回来,竟然什么都不说,却比以往都热忱的做这档子事。 “我没什么要问的。”百里寂夜含糊的回了话,轻咬那敏果,得到郝平湖浑身一颤并随着娇呼的回应,双手揽住她的腰,猛然将她拉起身,急撤去了她上身碍事的衣物…… “夜?”郝平湖不明白他,但是也由不得多想,很快就在他的吻点下乱了春水一池,只能娇声嘤嘤,全身又绵又软,恨不能就化了…… 突然,撩起郝平湖裙裾揉压细嫩圆臀的手定住,在她颈处火热的吻也突然撤离…… “夜?”突然从高空跌落,身体的失落感让人措手不及,片刻的停顿,一股冷意袭来,郝平湖浑身又是一颤,“夜……”她不明白,但还不想从火热缠绵的梦里醒来……她迷醉的眼望着他,像是哀求而水雾迷蒙,望着他火光未消的眼,看出他和她一眼的渴求……可是,许久,他依旧没有继续,眼中的火反而渐渐灭了。 瞧着百里寂夜缓缓举起手,手中拿起一样东西,郝平湖登时全身都仿佛浸染了冰水而退去了热潮,面色雪白,“你还给我!”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百里寂夜眼光一冷,手一扬就将那木牌位扔了出去,面冷目冷的直视着她。 落地的哐当声在夜寂中格外响亮,如撞着她的心!“不!”郝平湖扭头过去,看着她好不容易做出的牌位竟然折断,心痛心碎全部涌来,一把推开百里寂夜,就急扑下床,“秋大哥。” “秋大哥,对不起……”郝平湖才捡起两块断片,抱入怀,眼泪刚涌出眼眶,手臂就被身后身来的手一把拧住,一拉扯,她就反转身,仰面躺倒在冰凉的地面,痛呼,“啊……” “你既然那么喜欢他看着你,那就好好抱着他,让他好好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百里寂夜的脸在朦胧中扭曲的可怕,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裙被掀开,身子就被强势侵入……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六十九章 心虐成殇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43 本章字数:3447 “啊……”纵然之前已经有了情动,此刻被粗鲁对待,依旧痛得郝平湖惊叫,“不……啊……”纵使她哀求,也没有换得一丝怜惜。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 在疼痛并着身体背叛欢愉之中,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是她的眼已经被泪水模糊,还是他的表情一直都隐藏在了光影之后,让人瞧不清晰……身体的波动荡漾,终究让她将手中握有的东西丢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抓不稳,她的身体被他占有着,如同已经被他操控一般,她只能随着他欺负,如一羽轻鸿随着波浪,完全不由自主…… “夜……”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哀鸣之中,她终于无力的闭上眼,含着恨怨和难解…… 冰凉感从脊背下穿透骨髓,透骨如孤独的冷,在这冰冷中醒来,郝平湖的眼能映入的只有黑暗……黑暗中的安静,宣告着,只有她一人…… 他把她就这样一声凌乱肮脏的丢弃在地板上,没有丝毫遮掩,他不止是**了她的身体,连带着他还将她的一切尊严践踏得彻底,这一回……他做得足够彻底! 晨曦时分,柳斯琴前来伺候,郝平湖依旧衣衫凌乱的躺在地板上,红裙绞乱,压在大腿下,铺出石榴的褶皱,乌发如一团墨,半掩着她凄惨的容,“王妃!”柳斯琴骇得一声惊叫。 “你叫那么大声,是想要更多人来瞧瞧我这模样吗?”郝平湖冷冷的笑道,“还是他其实希望更多人看到,看到他怎么糟践我?” “王妃,别说了!殿下……”柳斯琴忍住了哽咽,“王妃,我先扶你起来!我马上准备热水给你净身。”将郝平湖扶到榻上安置好,返回郝平湖之前躺着的地方,瞧着地上的两块木板,微微迟疑了一阵,蹲下身捡起来后才离开…… 泡在温热的药浴汤之中,郝平湖如一个失了魂的人偶,面无表情,身心空洞…… “王妃……”柳斯琴拿着浴巾为郝平湖擦拭身体,瞧着她空洞的表情和死寂的无反应,柳斯琴的神情也黯然下来,“王妃,你别这样……” 郝平湖依旧没有反应,她的思绪却有了一丝回响,陷入回忆的漩涡深处,那些暗无天日却被宠爱着日子,那些宠着她,爱着她的人,遥远如前世。 柳斯琴清素手轻柔的洗着郝平湖乌云般的发丝,低声道,“王妃,对不起,或许是斯琴错了。你和月奴是不一样的!月奴她爱殿下,就算对残忍对待,她依旧爱着他,无怨无悔。是斯琴想得太简单了,不是谁都可以承受月奴为殿下所受的苦的。” “月奴?”郝平湖仿佛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心脏,她因为痛而惊醒过来,微微侧头,没有去瞧人,却瞧着自己的发上擒握的那双手,“我不是月奴。” “斯琴明白了。”柳斯琴低头望着她只一丝好似落寞又如痛苦的神情,“王妃,你不是月奴!” 郝平湖的心湖微有波动,带着露的眼睫微微颤动,“你是他派来的吗?” “斯琴是殿下的人,从十二岁被捡回来跟着月奴开始就是!整个王府都是殿下的人!”柳斯琴手上的动作微顿,“你也是!但是……我不能阻止殿下,我也不愿意你受到伤害。” “为了月奴是吗?你和他都是一样的!你们都一样!”郝平湖大笑起来,“我不需要人可怜,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他!我不需要做月奴的影子!” “王妃,从来没有人要求你做月奴!”柳斯琴扶住郝平湖的肩头,正直的望进她的眼中,“郡主,其实谁都明白,没有人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殿下是个从来很明智的人,所以就他就算对你说,他要的是月奴,但是其实他要的难道不也是你?他比谁都清楚他要的人是你!殿下是一个不会做梦的人,所以他一直很现实。” “你是要为他开脱吗?”郝平湖勾了勾唇,怎么也没能扯出笑容,她迷迷糊糊的也听不甚明白,但是她大体还是懂了柳斯琴的用心,“他身边的人倒是都对他这么忠心。每个人都想为他辩解,可是他自己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殿下他……原本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柳斯琴道,“曾经,我也在想,为什么月奴会爱上他?其实殿下对他也没多少特别,可是月奴只说,她愿意。” “傻女人。”郝平湖突然有些明白月奴,可是她还是不想变成她那样!纵然,如果她真的变成月奴,或许就轻松了,不用再纠结痛苦。她好累好累…… 柳斯琴轻点了点头,“谁都那么认为!但是我们也都知道,月奴就算到死那一刻也没有后悔,她是为殿下死的,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郝平湖没有再答话,沐浴后,柳斯琴将郝平湖扶出浴桶,穿好中衣,再送回床上,柳斯琴拿了干净的素巾为她擦拭头发,低声道,“关于那块牌位,大概是不能用了。”柳斯琴聪慧的猜测出事情缘由,便不多为,道,“我让人做个新的,帮你藏着!没事的时候你过来看看就好!” 郝平湖扭头看向柳斯琴,“你不怕他生气惩罚你?像对我一样,折磨你?” 柳斯琴笑了笑,抿嘴故作深思了一会儿,喃喃道,“殿下不屑于和女人打交道,所以殿下从来不会管我那边的事!说他殿下近女色,其实不如说他可能讨厌女人,月奴和你除外!” “讨厌女人?”郝平湖有些疲累,随着脑中一阵阵昏旋,她瞥见柳斯琴一双手,“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很明显几条乌青的指印横在手腕处。 “没什么。”柳斯琴扯了下袖子遮掩住,“一点小事。” 郝平湖突然想起采莲,“是他吗?他又因为我打你?” “殿下?”柳斯琴愣了愣,噗嗤一笑道,“王妃你想错了,殿下他很少处罚女人的。之前如果有人被殿下处置,也就月奴而已!”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郝平湖基本动弹不能,只能撑着越来越重的脑袋,强持清醒。 “是昨日,公主的人。我去端茶回来就被拦下了,一时急就动了手。”柳斯琴面露惭愧道,“是我学艺不精,被她们擒下,所以手腕受了点伤。” “公主的人?”郝平湖想起,昨日柳斯琴走后,百里紫苑是有两个婢女也离开了,原来是要拦下柳斯琴,怕她坏了事吧,或许之前说的喝茶也是支开柳斯琴的借口。 “王妃你不必担心,公主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殿下在朝中的势力非同一般,她也就只能招惹一下殿下周边的人,不敢对你动什么心思的。”柳斯琴安慰完,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继续埋头轻柔却擦干郝平湖的头发。 这一回,郝平湖断断续续的病了一个多月,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