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吴蕾蕾惊叹道,说,“你才十岁,就有媳妇了吗?” “那当然,我可是姐姐的童养夫!”晋寒十分自豪的说。 “噗——咳咳咳。”正准备喝水的元明一个不小心,被呛住了。 “童养夫?!”吴蕾蕾更惊叹了,然后满是可怜的看着晋寒说,“我就听说过童养媳,听说很惨的,天天都吃不饱,还要gān活,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你呢?也会这样吗?” 晋寒小脸一板,不高兴的看着吴蕾蕾,手一甩又给她下了禁言符。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姐姐那么好,你乱说什么。” 吴蕾蕾呆住,眼圈一红,扭头就往吴爱国那里走。 呜呜呜,晋寒太讨厌了,她不要和他做朋友! “阿岁,谁跟你说的童养夫。”元明总算顺过了气,气呼呼的问晋寒。 这小子,一天天的都学了些什么? “人家养大的女孩儿叫童养媳,那我被姐姐养大,不就是童养夫?”晋寒理直气壮的说。 元明伤心指责,“把你养大的明明是我!” 他痛心疾首的看着晋寒,捂住胸口,心酸的不行。 “救我的是姐姐。” “给我功法的是姐姐。” “保护我的还是姐姐。” 晋寒看着自家老师傅,一连三句。 元明默默放下了捂住胸口的手,轻咳了一句,准备说话。 晋寒不紧不慢的补充了一句,说,“师傅,我五岁就开始挣钱,这些年您花的都是我挣得。” 要不然,就靠他师傅出门抓鬼还要自己倒贴路费的种种行为,他们哪儿能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 元明不说话了,他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跟吴爱国道歉,说,“对不起啊老弟,我这徒弟性子太拧,只能麻烦你担待着些了。” “师傅,我还是爱您的。”身后,晋寒补充了一句。 老师傅没有理他,嘴角却不由勾起一抹笑。 “当然,我最爱的还是姐姐。”晋寒紧跟着立即声明。 元明再次捂住胸口,不想再跟这个孽徒说话了。 吴爱国看这师徒俩一来一回,不由笑开,说,“元老哥,你这可是人老心不老啊。” 能跟小徒弟这么逗着玩,可不就是老顽童。 说话的时候,吴爱国拍了拍身边的吴蕾蕾,慈爱的看了她一眼。 吴蕾蕾瘪了瘪嘴,忍住了。 “阿岁,快把人小姑娘身上的禁言符给解了。”元明笑呵呵的转头给晋寒说。 晋寒一抬眼,冲着偷看他的吴蕾蕾灿烂的笑了一下,伸手一点她的额头,解了禁言符。 他长得好,吴蕾蕾一直都是喜欢的,可经过晋寒两次收拾,现在猛地看见他笑,她下意识就是一缩。 这个人好可怕,她不要和他jiāo朋友了。 元明看了眼窗外,暗自发愁,该怎么和晋寒说清楚,他和望舒并没有结下yīn亲呢? 很快,飞机抵达京市。 出了机场后,车子一路高速前进,走出一段距离后,忽然减速。 吴爱国神色一紧,目光锐利的看了过去。 车前赫然停着四辆车,其中一辆停在道中间,bī得吴爱国的车队硬生生停下。 “吴先生,好久不见。”一道特别熟悉的音调响起,就和昨晚的那个yīn阳师说话时一样,那种十分生硬的口音。 吴爱国看向窗外,对着那个中等个子,大概四十来岁的男人礼貌一笑,说,“原来是武田领事,我记得大使馆在京市城东,而这里是城北?不知道武田领事到这里做什么?” 武田领事眼神穿过吴爱国,看向元明和晋寒,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后就收了回去,然后严肃的说,“我接到国人求救,说是吴先生私下带走了我国一位公民,情急之下,只好过来查看,还请吴先生见谅,行个方便。” “武田领事说笑了,我刚刚去接了我早逝弟弟的遗柩回家,哪里会有时间去带走你国公民。武田领事,说话可要谨慎些才好。”吴爱国脸上的笑容变淡,带着些警告的说。 武田领事态度出乎预料的坚持,说,“吴先生见谅,不过,我国人的生命安全高于一切,还请先生行个方便,让我查看一遍,也好让你我都能放心,您觉得呢?” “那好吧,请出示证据!”吴爱国做足了礼貌,退让出一步。 听到这句话,武田领事愣住了。 他哪里来的证据。 吴爱国彻底冷了脸,不悦的看向武田领事,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武田领事执意要查看我的车子,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我可以理解为,武田领事你这是在挑衅我,挑衅我华国吗?” 一场对峙,最后以武田领事的离开为结束。 吴爱国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有些奇怪,这次未免太过虎头蛇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