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一家人听后，心里踏实，一清道人则是嫌弃摇头。 老黄历都捋不清出，看个屁。 一清道人懒得拆他的台，闭眼睡觉。 我也不墨迹，开着车子往前走。 来过一次的原因，这才快了很多，经过上次滚石的地方，石头早就被铲除，路上干干净净。 我们过来，一路平安，在无事发生。 到了村子的时候，村庄被笼罩在浓雾中，安安静静，幽静却带着几分衰败。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夜里发生的那些事，还是中午出去农作了。 我们把车子停下，那些孩子，没有如往常一般奔出来。 几人也没觉得奇怪，我们是来干正事的。 顺着村口一路往前，到了村中的空地，我看着空地一如既往宽阔，心里升起几分后怕，但想到我手中有保命的家伙，我腰背又直了些。 一清道人一直在观察着我，看到我的举动，心里嘀咕，但也没追问。 几人刚走过去，就听到对面传来声动静。 “咯吱” 大门开启的声音。 接着出来一个人是杜奶奶。 老太太应该是煎熬了两天，看起来面色憔悴。 看到我的时候，昏暗的眼睛突然冒出亮光，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 高声道 “你们来了。” 话语里是忍不住的激动，尾音都带上了一声颤抖。 我抬头看着对面的人，知道她为何激动，沉着脸。 高声询问 “你难道还不想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杜奶奶眼里闪过一丝针扎。我也没有催促好，整以暇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杜窈激动的站出来。 “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老太太犹豫再三。 “你们进来吧！” 几人对视一眼，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她那小屋子里，也站不下这么多人。 但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几人不得不跟上去。 我手中有保命的家伙，倒是一点不虚，抬脚就走，几人忙跟上。 刚踏进屋子，一个冷意袭来，我不适的搓着手臂，心中有几分思量，这感觉我再熟悉不过。 想到那天夜里，我在杜奶奶肩头看到的东西，脑中有了大概猜测。 ”我也是被逼无奈。“ 杜奶奶站在漆黑的橱柜边，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这话是对着我们说，还是在和谁说。 我们都没有动，视线紧紧落在她身上。 哪怕是杜爸爸，都没有打断。 杜奶奶说完那句话，本就佝偻的背，又弯了几个度。 她拉开柜子，柜子木头长时间氧化，都已经变形，一拉一动，难免发出干涩的声音。 她刚把柜子拉开，一股阴冷的气息朝着我们袭击而来，我面色一变，看清楚那是一道黑影，是那天夜里出现在杜奶奶后背的东西。 我眼疾手快，扯过脖颈上链子，就要打。 内心有几分激动，我也想试试，这东西的威力。 “回来。” 杜奶奶命令的声音响起，到了我面前的黑影，快速蹿了回去，在停留在杜奶娘的背上，对着我龇牙，一口白牙尖细锋利，不难想象，这要是被啃一口，那滋味有多酸爽。 我挑衅看着他，他要是敢来，我就拿他开第一鞭。 我和那东西对峙着，杜家人什么都看不到，一脸的懵。 听到杜奶奶的声音，还有我的举动，更是摸不着头脑，但他们能感觉都，屋子里的气温，比刚才进来又低了几个度。 杜窈侧头看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太阳光，心里纳闷，难不成老房子都这么冷。 但这个念想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落回了前方。 “他没有恶意。” 杜奶奶看着我，视线又落在我手中鞭子上。 鞭子通体漆黑，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有几分激动。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她。 她接下来，忙着去抱罐子，连续抱出来四个罐子。 罐子不大，就成年人手掌大小，通体漆黑，泛着光泽，不难看出经常被人擦拭抚摸。 “孩子们，你们也该离开了。” 杜奶奶的话，听着让人毛骨悚然，我倒是开过眼，倒没什么感觉。 杜家一家人就不好受了，特别是杜窈，小脸吓的惨白，紧紧依偎在杜妈妈身边，不敢挪动分毫。 “你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也没了耐心，在拖下去，到了今夜十二点，我小命就挂了，积分只够今天一天的。 杜奶奶头也没有抬，不知道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还是不想搭理我。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是杜忠的哥哥们。” 杜忠就是杜窈爸爸的名字，这话一出，几人都震惊了。 特别是杜爸爸，他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几乎没有什么，他一直住的事寄宿学校。 一个星期也就回来两天，渐渐大了，杜奶奶更是都不让他回来。 更发现不了这些东西。 此刻听到这话，心里并没太多波动，对他来说，似是无关紧要的人。 杜奶奶也不管几人的反应。 股自说着。 “他们本来能好好活着，但是我造了孽，老婆子悔啊！我是真的悔，当初她让我救她的时候，我就应该出手的。” 杜奶奶泪水顺着眼角皱纹落下。 原来事情还要追溯到四十年前。 杜爸爸还没有出生，杜奶奶刚嫁过来。 当初村庄没有通路，本就贫穷的地方，自然消息都闭塞，要出去一趟谈何容易。 这不村里男青年渐渐大了，上一辈人，几乎都是村里找的媳妇，但随着时间过去，村里几乎变成了亲戚。 没办法，只能往外扩。 但村里又穷，又偏僻，谁也不愿意来。 村中人就提议出去卖。 但也只是提议，根本就没有人敢动，毕竟买是犯法的，没有人愿意。 也不敢。 但总有人为了钱，豁得出去。 时常交易羊群的邓老头，他家里到了二十七八，还不见媳妇，就着急啊@！ 赶着羊下山的时候，就郁闷的提了一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就被有心人听了去，没多久就弄来了几个女孩子。 女孩子是天黑的时候，用装猪的篮子弄来的。 当初送到村子里，村里瞬间就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