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女逃的不要太快。gugeyuedu.com 她踩着八厘米高跟鞋,如履平地,熟悉地钻到了二楼,准备从那儿再跳到甲板上。 是,纪翘承认,她一开始来,是奔着祝秋亭在这才来的。 但她已经改变主意了,在香港玩几天不好吗?俊朗高大的男人他不香吗? 香得很。 她翻到二楼客厅,无声落在地毯上,跟小时候学超人一样,下意识右手撑地,左臂向空中刷地一伸。 接着跟螃蟹似得,被人钳住了手腕。 纪翘被那股力猛地拽起来,甩到了墙上。 她望进祝秋亭的眼睛,在倒影里看见了自己。 “你倒是灵活,”祝秋亭不怒反笑,指腹随意摩挲了下她光滑下巴,问她:“来干嘛的?钓男人?” 纪翘破罐子破摔,一甩长发:“你又不能满足我,那我就看看——” 她一顿。 “你别说,他还真的不错。” 纪翘舌尖舔了舔唇,眯着眼回忆了下。 祝秋亭笑淡了。 即使死到临头,纪翘感受着山雨欲来的气氛,竟然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取走了她绑在腿上的□□。 祝秋亭掂了下,子弹满的。 “纪翘,你可以。” 祝秋亭淡淡道。 说着单手就要分解掉枪械,纪翘却突然发力夺了回来! 接着猛地转身,使他们之间的位置瞬间调转。即使穿着高跟鞋也没有祝秋亭高,但已差的不多。 纪翘拽着他,死命把人往下拉了一把——! 她两只手撑在两边,顺势跟着一起滑了下来。 直到红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瞄准红心在墙上出现了一瞬,飞快消失了。 纪翘判断的没错,对方高度不够。 视野到不了窗沿底下。 她一下松了口气,脱了力,这才对上祝秋亭的眼睛。 “你他——”纪翘下意识要骂,咬了咬牙咽了回去,低声道:“谁都不带,连苏校都不带,等着当别人靶子吗。” 如果有两个人想杀她,那后面至少有十倍想要杀他的人等着。 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祝秋亭没听到似得,顺势坐在地上:“你来多久了?” 纪翘:“……” 现在这竟然是重点? “两个小时。” 她低头摩挲了下枪身,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虚弱:“干嘛。” “看你有没有时间体会黎总的长度。” 祝秋亭弯唇笑了下:“有吗?” 纪翘想跟他对着来,但祝秋亭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是挺熟悉的,:“想来着,没来得及……啊——!” 她没退成功,被男人拖了回来。 “没有就行。” 祝秋亭下了枪,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温柔道:“要不然挺麻烦的。” “黎总就这个儿子能用,我会很难交代。” 纪翘听着他说的话,低声咒骂了句,尾音还没溜出来,就被祝秋亭扣着后脑勺带向自己,她失去重心跌近他。 纪翘听见他说:“帮忙。” 她现在没有四十度也有三十九度,祝秋亭还真是。 纪翘甚至都想笑。 然后她撑着跪好,随意点了下头:“行。” 就当给他附加服务了,他每个月支付的薪水可不低。 这一瞬间,纪翘无所谓抬了抬下巴这一瞬间,祝秋亭有种冲动。 把黎禹城扔进海里的冲动。 祝秋亭跟人打交道多少年,刚才那遥远一瞥,他看得清楚,纪翘是真的可以,她在听他说话。 黎禹城把她逗笑了。 如果他要跟她做,纪翘也不会拒绝。 这个认知让祝秋亭觉得好笑。 他改变了主意,抬手解开袖口,松了衬衫扣子,冲纪翘轻笑:“今天别用上面的嘴。” 纪翘愣了愣,她没想到这狗男人根本不过问,也不在乎他刚刚从别人的狙|击|枪底下逃掉,他认真的想做。 “我在发烧。” 纪翘声音很哑,面无表情道。 “你最好是有肺炎。” 祝秋亭解掉手表,随手扔到一边,唇角的笑意并未进到眼里。 俯身吻了吻她眼角,满不在乎道:“传染给我。” “反正刚刚差点一起死了,不是吗?” 他笑意加深,将她冷不丁抱起,朝着里屋休息室大踏步走去。 “对了,想跟别的男人上床,”祝秋亭用脚带上门的时候,漫不经心道:“你最好只是想想。” ☆、【十七】 【20】 休息室主卧是永恒的二十七度。 纪翘这么薄一件礼服,都感觉不到冷。她昂起头,从玻璃悬窗望出去,漆黑海面映着轮上悬月。 他没开灯,光源全从海上来。 此消彼长,视觉弱了,其他感官变得敏锐。 她能听见游艇一楼的热闹狂欢。 纪翘分不清,让她觉得冷极又热极的,到底是高烧还是他漫不经心的吻。 她想象不出,有什么事能令他束手无策。 祝秋亭没有弱点,也没有漏洞。至少表面看上去如此。 如何教人陷入□□,他更是个中高手。 纪翘被分成了两半,冷眼旁观理智剥离,身体沉溺意乱情迷。她连爬起来都没力气,更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去。 他的掌心只是隔着层布料,沿着她腰线滑下,那温度几乎都能将她灼伤燃尽。吻更是细密而富有耐心,轻柔又懒洋洋的温柔,铺天盖地笼住她。 …… 这是她辛苦用心也没求来过的,好好享受才是上策。纪翘平静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就算实在不行,他用手也能给到她。纪翘现在在意的其实不是这个,他喜欢什么她都也可以配合他,没什么大不了。 纪翘只是能明显感觉到,他心不在这上面。 她手搭在祝秋亭脊背上,纯黑衬衫下肌肉的起伏蓄着无限力量。 这男人有着野性般的直觉天赋。大多数人是需要学习、剖析、实践后,慢慢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自己,和自己要做想做的事。 但他不需要。纪翘观察他很久,才遗憾地确定,这不是练习学得来的。 那天赋能帮他达到逻辑的终点,途中没有多余的路线,他天生知道做什么对自己有利。 纪翘在他低头吻住她前一秒,低声道:“祝秋亭,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 他停在不足一厘米的地方,这个距离,他们其实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太清,只能看得清彼此眼睛,望得见其中清明与置身事外。 纪翘的眼神滑下两公分,落在他锋利起伏的喉结上。 她忽然弓起身子,唇落了上去。 今天纪翘来之前,觉得脸上气色太差,难得认真挑了半天,最后选了cl420,重涂了好几次。 她知道,男人看得出来个屁。 祝秋亭更不会在意,对他来说,差别只有红和不红两种。 看上去没用,现在不就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