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好想你。”


    满月临不松手，似笑非笑的逗着冯小豆，侧头这就要靠过来亲他。


    把冯小豆吓得缩着脖子低着头，手推着他的肩膀，闪躲着！


    “你在胡闹我把你身体拆开放着！”


    怕不怕！


    你的身体不是你的，是我的，我掌控的，我说把你拆了就把你拆了！


    脑袋放包里，胳膊放旮旯，大腿压箱子底儿。啥时候需要了再把你组装起来！


    “拆开就拆开！”满月临满不在乎，亲不到嘴没关系，亲他脸和耳垂。


    “脑袋放你枕边，每晚上给你讲鬼故事。手放你被窝，能拍你睡觉能摸着你。”


    冯小豆打个激灵，太恐怖了！


    这个画面不敢想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侧头，看到一个脑袋，这脑袋笑着对他说，睡不着啊？那我给你讲一双绣花鞋的鬼故事哄你睡觉啊！


    直接吓死！


    看到冯小豆脸都吓白了，满月临坏透了，笑出声，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摸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肩膀上，靠着吧，拍拍哄哄。


    “好啦不逗你了。”


    “你烦死人啦！”


    冯小豆锤他，没事儿闲的天天欺负人。


    满月临大笑出来。


    老秦头在车外甩着小鞭子。


    “重孙啊。”


    叫呱呱呢，冯小豆跟老秦头叫爷爷，呱呱可不就是重孙子吗？


    呱呱认真地吃瓜子花生，听到老秦头喊他侧过头去看。


    “男人啊，就是贱！你知道吗？你长大了，想娶媳妇儿了就记住太爷爷说的话，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就别要脸，就要犯贱，就能把媳妇儿哄好。记住了吗？”


    呱呱满脸疑惑。“娶个媳妇儿都不要自尊了？那我娶媳妇儿干嘛，也太憋屈了。”


    老秦头大笑，孩子还是太小啊！


    满月临挨罚了，被冯小豆罚他剥核桃。


    大拇指一碾，俩核桃就碎开，剥出核桃肉撕掉外边的皮儿，一把白嫩嫩的核桃肉捧在冯小豆面前。


    “我做了个梦！”


    冯小豆吃着核桃肉，和满月临闲聊。


    “恩？”


    满月临示意他说下去。


    “我，我梦见一片火海。本来我看到火烧喜悦山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做梦后觉得那场面更加真实了！好像我经历过一样，”


    冯小豆歪着脖子皱着眉头很努力的回忆。


    没有看到满月临脸色从怡然放松变得有些紧张。


    “我不是被你丢到了树上吗？然后就看到一片火海！好吓人啊，哪哪都是火，树都烧着了！还有那么多村民惨叫着逃走，我就好像看到一个，额，怎么和你说，就是比这还要吓人的场面。”


    冯小豆回忆梦里看到的！想想都吓人。


    “就好像站在一个，高台？城楼？不，很高的一个地方，火焰从天而降，分不清白天夜里，哪哪都是烈焰，处处都是哀嚎，那，那画面有点惨，不，是恐怖。就是，我要看着那么多人痛苦的被烧死缺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我要怎么说？就，很自责？内疚？我形容不出来，就恨不得自己先死了别去看那种场面，太难受了！后来我就抬头看到你，你和一群人在打斗，你看起来豁出一切，你……”


    就这么说，回忆，冯小豆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满月临快速的把冯小豆往怀里抱。


    “噩梦而已，不想了！”


    温柔又坚定的抱紧冯小豆。


    眼睛通红，发出妖异的红光，脸色青白，杀气腾腾，浑身弥散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黑气，眼睛一扫，车外树枝上站的一只鸟，砰地一声炸开。


    “怪我当时没能及时带你走，把你吓住了。不怕，没事的。”


    这么凶残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异常温柔，哄着冯小豆轻轻地拍哄，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说话的时候嘴唇摩挲着他，像是浅浅的亲吻。


    “下个镇子有好吃的冰镇酸梅汤。糖腌梅子，买上一大包慢慢吃好不好。”


    柔软温柔的能滴的出水，哄着孩子一样带着诱惑的转移这冯小豆的注意力。


    在后背抚摸得手，带着安抚味道，驱赶冯小豆内心的不安。


    车厢的门被推开，老秦头皱着眉头看过来，刚要说什么，满月临眼睛冷冷的扫过去。


    老秦头头皮发麻。对于这样的满月临他也很畏惧。但还是坚持，嘴巴有些夸张的做着口型。“收敛！”


    满月临不为所动，继续阴冷的对峙老秦头。黑雾越来浓郁。


    老秦头看看被满月临抱在怀里的冯小豆。对着满月临一挑眉。


    满月临眸色慢慢地变得正常，弥散在车厢内的黑气这才消失。


    “你别抱我那么紧，我都不能喘气儿啦！”


    冯小豆推开满月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