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的权力可是比自己大多了! 李副厂长心中念念不忘。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命运也已经被对方所掌控。 如果不服气的话,那么只会使自己最终落得一个两面受敌的境地! 心中这样想着,李副厂长便很快来到了轧钢厂最东边的一处院落之前。 而在这处院落的门口,此时正站着四五名身穿铠甲的保卫科人员。 一看到李副厂长的身影,这几名保卫科人员便立即拦住了他的去路。 此时的李副厂长就只能把这一切都寄托于老天爷的“仁慈”之下了! 反正,不管怎样他也都已经做好了“龟缩政策”。 即便是现在的轧钢厂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厂,他也完全不介意自己继续当这个轧钢厂的副厂长。 否则的话,按照墨家轶的脾气,恐怕整个轧钢厂和四合院都会被他给控制。 到那时候,可就真的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其中一名保卫科人员很是客气地对着李副厂长问道。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整个轧钢厂最有权力的人,可是不管怎样他现在却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力的副厂长罢了! 所以,对于这些人员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对他抱有任何过多的敬畏。 否则的话,恐怕刚才李副厂长也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干什么?你们又想干什么?”看着眼前这几个人,李副厂长便立即紧张地说道。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心中却在不断地祈祷:“老天爷!求求您了~就算是让我当一个普通人也行啊!” 此时的他已经躲到了一旁的草丛之中。 正打算伺机逃走!就算是冒再大的风险也都值得! “我能去哪儿啊?还不是该去哪儿就去哪儿!”虽然此时的李副厂长很想这样回答,可是却也只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难道就真的打算一辈子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其中一个人有些“好心”地问道。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只能强压下自己内心之中的怒火,假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反正我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又能够到哪儿去呢?” 看着眼前这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卫科人员,李副厂长心中却在不断地感叹:“人就是这样,越是想要摆脱一些困难,可是往往却又总是会更加深陷其中!”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这里,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办法了!这可是墨厂长的指令。”这些人可真是墙头草,看到李副厂长被架空,转而投向了墨家轶。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的脸上便立即露出了一副“谄媚”的表情:“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我们现在这样子也是迫不得己,不是吗?” 虽然此时的李副厂长也是一个“厂长”。 可是,对于他来说,却也只是空有其名罢了! 甚至,就连轧钢厂的“保护神”都无法拥有! “你们几个,还不快点儿滚开!这里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地盘,容不得你们放肆!”此时的墨家轶路过,便立即十分生气地喊道。 像这样被人给强行带走的事情他可是绝对不愿意发生的! 更何况,眼前的这五人却也都是他特意从轧钢厂之中挑选出来,打算留在这里用以震慑轧钢厂中那些不听话的家伙的。 所以,他自然也就更加不能够离开这里了! 只见,此时的墨家轶便立即狠狠一挥:“现在,你们全都给我马上滚开!要不然的话……” “那多不合适啊~身为厂长,应该有属于厂长的矜持才对!”此时的李副厂长便立即装出了一副十分客气的样子说道。 只不过,这种表情却恰恰好地被墨家轶看在了眼中。心中却在不断地盘算着:“哼哼~这个家伙还真是趋炎附势啊~” “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厂长罢了,就敢如此嚣张!”此时的李副厂长则立即十分嚣张地说道。 而他却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好办,所以才会在这里和墨家轶商量看看能否通融一下。 可是,没有想到对方却还真的不买账。 他们彻底把问题给搞砸了。 所以,他自然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难道你还打算就这样放我们离开吗?” “没关系,只要你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不就可以了吗?” 而且,就连他也都十分赞同阎埠贵的这种做法!现在如果把他们都给放走的话,那么恐怕墨家轶也无法信得过他们。 所以,现在如果想要让墨家轶相信自己的话,那么就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到任何伤害才行! 而他却也正是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敲诈一笔“回扣”! 这可是轧钢厂最强大的两位“厂长”之间的对抗。 要是能够从中分出一个输赢来,那么获益自然也绝对不会少了! 只见,此时的李副厂长则立即摆出了一副十分识趣的样子:“行吧~既然厂长都已经做出了如此大的让步,那我也就只好放弃了!”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里,墨家轶便狠狠一挥:“现在,赶紧给老子滚蛋!” “不过,您如果真的愿意相信我的话,倒也并非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让你宽心!”此时的李副厂长便立即对着墨家轶回答道。 至于阎埠贵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准备和莫家轶一起好好儿地商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这个困境。 “是!”此时的阎埠贵则立即带着那些人一起答应道。 “哼~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滚蛋!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容不得你们放肆!”只见,此时的墨家轶便立即十分生气地喊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莫家轶不能忍受了。 所以,这些人自然也就更加有理由离开这里了! 只是,李副厂长却依旧不肯离开这里,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家伙。 这个人就是墨家轶,也正是自己未来的敌人! “呵呵,李副厂长,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清楚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不用威胁我!”李副厂长冷笑了一声说道。 “哦?我怎么会威胁你呢?你可是副厂长!你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啊!”此时的阎埠贵则立即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铁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