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在弹…… “有什么事儿?” 不耐烦的听着他们太医来殿下去的,孤倦所幸坐了起来,直接问“真没个姑娘样!我说孤倦你啊……” 感觉孤倦似乎没前段时间那样的连带着烦到自己,胡适也自然开来,面对她的时候碎碎念的坏毛病亦跟着恢复“我说死老头子,你有话就说,啰里巴嗦的做什么!” 孤倦也直接“嗯——”被堵住,胡适一时没回过神来,忘记了这丫头向来就是这种要不气死人,要不冻死人的话说调调“算了,懒得理你,我这边要讲一件事情,和殿下您有关,事情有点……” …… “不要!” 斩钉截铁!半丝犹豫都不曾少年原本平静的面孔有些铁青,说出那话的当口,居然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孤倦看在眼里,在自己不晓得的当口却已经感觉到了少年的情绪,并非害怕或者什么,而是觉得耻辱“殿下您先别激动,听微臣说完,”胡适就知道这话说出来第一个反对的绝对会是这小殿下——真不只他这样把这些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在他们金朝那种男子为尊的地方养出来的! 头痛“不,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听着荀白这般的语言,胡适或多或少有些诧异,他是想到过他一定会拒绝,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嗯……相对他平日的性子来说,做出算得上是粗暴的打断人未完的言论的举动“阿倦……嗯,不,王妃,您觉得呢?” 但是,就算是这样,胡适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您想听么?” 斜着睨了他一眼,孤倦心头暗暗咒他,这死老头子,平时就没见他用过‘您’字,这会儿却——“还有什么?” 孤倦这话出来,胡适便瞟了眼荀白,见着他面色泛白,却仅是沉默着,并不在多言果然是算对了,这傻小子,只要孤倦说的,就绝对不会有二言“其实古书上记载的方式也不是没有改动的空间,那书上记载的也并非是要拿中毒之人和两位‘逆音’研习者做那‘合欢’之事,只不过是需要那二人掌握住身体并帮忙排毒而已……殿下莫恼!听微臣把话说完!王妃也还在听着呢!” 说着,看到荀白面上愈发的难看,胡适又急急忙忙扯到孤倦,这才又继续“微臣琢磨了下,其实解毒的过程中那中毒之人应该是因为毒素排除时会比较痛苦而需要人帮助……掌握身体和排毒,并非是需要……所以,依微臣的想法,这帮助殿下排毒的人选,自当是王妃,而那五殿下,只需要运气渡给殿下便好……” 话未完“不好!你,你,你那般说法……岂,岂……岂非是要与那,那人裸……” 说不下去,青了白白了又红的脸,一阵阵的焦虑,莫说是要这般……原本,原本他能留下——视线不自觉的瞟向孤倦——原本他能够留下她就是因为她能……若是没了这么个理由,他该如何是好?! “小殿下莫恼,微臣话还没有说完,按照微臣的推测,逆音八层之上的研习者对这门武功应该是已经达到了融会贯通的水平,”说着,看了眼孤倦,见到她略颔首,复又继续“所以微臣想了个方法:殿下与王妃坐在木桶当中,桶中注满水,自然,为遮掩,撒上花瓣什么的也可以”汗……胡适说着,莫名的觉得窘迫“那五皇女隔着木桶而坐,将其内息自桶中水流渡给殿下便好,并不会又那么多尴尬的情况出现的。duoxiaoshuo.com” 说到这儿,胡适才停了下来,望着荀白,等待着他的答案却看那少年面上几种颜色交替,矛盾非常——其实多多少少胡适也知道荀白心里的一些想法,毕竟孤倦是因为他中的毒才会成为他妻子的,而若是毒真的解了——一切又该何去何从? 第四十章 解毒(下) 更何况,这解毒一事,其实也并非是他们这几人琢磨着,便就可以成事儿的,小殿下这边的尴尬孤倦说说可能就没啥太多问题,可那凤罗的五皇女那儿——人家还保不准答应不答应呢! 让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赤 身 裸 体的和别的什么人一块儿,这不是给人找难受不是? 可只有解毒,小殿下才真正能够无后顾之忧——孤倦这性子,谁保得准会不会什么时候又跑了?偏着小殿下又非她不可——虽然说这次的事儿也是他自个儿赶了人走,可情啊爱啊这些事儿,天下谁人能给个担保? 胡适没出声的望着那小夫妻两儿,看了一会儿发现一时半会儿的可能还没可能有个答案,便对着孤倦示意了下,先离了他这些心思,其实真是为这两人好的。虽然现在看来可能是有些离谱儿,可其实——小殿下心里头应该也是知道的,他和她之间一日有着这样的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两人之间就算是有了些什么,那也是难得真心相待的。虽然孤倦那丫头不说,可对于这种事情,她有不真是全然不在乎的,怎会完全没点疙瘩? 说老实话,他一个男人,心思本就不细腻,偏那金帝金无惧派了他来给这两别捏丫头小子做润滑,怕就是因为那家伙知道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这二人解开那心结——胡适这一生当中,最爱的那个女人便是因他二人之间的心结不得解开,郁郁而终的,怎又忍心看着自个儿自小看到大的孩子也受这同样的苦? 胡适离了,他得先和那凤罗的皇女谈谈余下孤倦和荀白荀白不肯出声,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事情也不能真就这样下去,孤倦其实觉得胡适提出的这个方式不错,至少如果去了这层胁迫的关系——视线停留在这少年皇子的面上,脑子里想的事情,居然停了半拍——她想着,或许还有机会离开不过心头想着这些,面上却并无半点表露,只是那样的期盼里,不知怎的有些极细微的什么,有些堵“若是能成的话……您……便能离开了呢……” 沉默了很长时间,孤倦意外的听到那少年居然这般直接的说起话“呃……” 拖拽着音调,孤倦应着,给人感觉便像是冷漠的回应着好然而其实,她不过是在无意识的发出一个单音“将军喜欢方才的音乐的么?” 但是陡然的,那少年提了个八竿子打不到的问题“嗯?” “我的意思是,您觉得方才琴音如何?” “适合睡觉……” 意外这问题,孤倦答的是自己下意识的想法…… “孤倦是军人,并不懂得多少丝竹之乐,殿下若想找个知音人,或者应该请到五殿下。” 本应该是平静的话,可不知怎的,说道后面,孤倦的话尾竟有些挑衅的意味——虽然她自己未必注意到了可荀白那傻小子,亦是仅听到那‘适合睡觉’四个字,心便愈发的沉了下去,呐呐的,垂下头,没了气力,像那漂亮却没啥生气的玩偶“可我就想您听……” 声音轻得像在飘孤倦却听得清清楚楚,脑子一瞬间短路——面皮却格外坦诚,带了些轻巧的粉可惜那低垂着脑袋,心沉沉的少年,没那个运气看到却说凤幸缠她是知道求而不得得有些风度的,而她们凤罗的女子,就算别的没有,那风度也是无论如何丢不得的,所以那日,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她却选择了大度的放手,可——这些人是不是也欺人太甚?! 望着自己面前边说着话,边撇着眼不敢看她的那男人,凤幸缠恼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的,莫说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更是个还正正经经伤心的女人! “我说胡太医,你们金朝的男人难不成有看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亲热的习惯?!” 开口便是一阵讽胡适被说得颤了颤他也知道自己这要求忒的没理,可——只有这法啊! “五殿下说笑了,胡某也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 本是爱笑的眼睛,这会儿却吊了起来,瞪着人,风流和潇洒也变了做泼辣“你们家那小东西伤了本宫的心,本宫忍了,那是没办法,谁家本宫喜欢他!可额外的伤心本宫凭什么担?” 嗯…… 胡适顿住,确是不晓得这些该怎么个说法才算得上妥当——其实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欺人太甚! 他自个儿也晓得,但是——硬着头皮,他琢磨出一个极寒颤的理由“唉……这般说吧,五殿下您先别恼,当然了,您恼了那也是应该的,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是件快事儿,可,您想想,孤将军到现在对小殿下的态度都没多大的变化,所有一切都不过是殿下他的一厢情愿,孤将军不过是被迫扯到事件中心的无辜路人,若是那胁迫二人不得不在一块儿的理由薄弱了,您这儿……” 嘴巴里说着,眼神里示意着,胡适就想造成个你还有机会的暗示“哈!” 可偏偏凤幸缠不买这个帐,讽刺的发出个单音,继而道“胡太医,你这口才,真不该只做个太医啊……埋没了!” 后三个字儿,音重重的,听得胡适一阵心惊肉跳,可没等他心头停稳,她又继续“那小家伙心里眼里除了那冰块儿似的女人,估计天下的女人都是石头,若真能打动他,我凤幸缠何尝是没有耐性害怕受伤害之人?若是还有一丝的可能,我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退出,可——算了算了,”不耐烦,像是后面的话都懒得再说了,可那张灵透的脸,却终是恢复了三分原本的洒脱状“你安排时间吧……就此让人完全死心也好……” 复又三日,正午荀白孤倦院子外的那片林间小屋,本是幸缠做来应景的物什的,这会儿却给胡适捣鼓成了一间扎扎实实的药室,此刻,那屋子里不大的范围内,一桶温热的水正因着刚被放下而略略有些不稳的摇晃了,略略溅出几滴荀白、孤倦、幸缠、纳明四人此刻立在屋外,四个人八只眼眼睁睁的望着那屋的门门内,胡适刚谴走了抬来水的小厮,端了个黑乎乎的瓶,一股脑儿的把那瓶里还冒着热气泛着金光的液体倒了进那桶里——桶略有些大小,不过若是两人坐入的话,可能也仅只是刚刚好而已,水面上,密密麻麻的玫瑰色花瓣密集的形成了一层膜,隔了水下与水面上的空气金色的液体落入桶里,即刻便让那桶中水沸腾了起来,胡适看着,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转身往屋子的外面走过去因为不是啥方便说的事情,这事儿知道的人也尽量的少,虽然材料的准备什么的都谴了小厮去做,但真正到了临近关头,便只有当事的三个人外加了胡适纳明二人知道了“可以进去了!” 走出来,说着,自然便望见那三个当事人中唯一的男子面上升腾了的红相互示意,本是应该一同进去,可荀白却陡然站住“等,等一下!可不可以,让我先进去,我……” 未完的话也并不难理解,他若是先进去自然便免了三人同时脱衣的尴尬,自然是好事,孤、凤二人当然无异议荀白泡在水中,心头狂颤,身子亦哆嗦着颤抖,水面上的花瓣虽然数目不少,可对于他来说——自个儿现在的状况,他甚至希望木桶上干脆加上个盖子,遮得严严实实才好! 桶内的水,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居然是隐隐的泛着金色的光,而他方坐进去,身子便渐渐失了气力的软了起来心头的颤抖,愈发的强烈可门外传来的女音,问着他好了没的话,便自然的让越发窘迫了起来二女推门而入…… 虽然说实话自己是想象过,可,真当那样的绝色放到自己面前……要说错过不后悔……凤幸缠觉得自己那是在说谎而她此刻的心情,就是后悔的——后悔那日做什么君子,否则,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便有了那么些可能,是属于自己的…… 不过视线略转,望了孤倦,却没看到这女人眼睛里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心头有些不爽——怎么那样的人,居然偏偏看上了这么个女人那少年见她们进来,还没来得及待她说上什么,便极快的合上了眼——若是没人告诉她他来自金朝,她绝对不会认为那少年是她们凤罗以外的男子! 或者便就是他的这种模样,让自己恋慕非常的吧…… 想着,却看到自己身边那女人已径自开始脱衣服——还真是一丁点儿的也不浪费时间脱下 衣服的孤倦没和凤幸缠说什么,便自个儿的走进木桶,一抬腿一跨步,便坐了进去桶内很热,那些微微泛着金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朝她侵过来,不依不饶,而自己身前的人,却在自己靠近的当口细细的颤抖着,让人升起一股极其微妙的感觉水很热,而这少年却是滚烫的孤倦伸手自后环上他,察觉到颤抖,一句‘别怕’差点儿便就那样的冲口而出——面上亦渐渐泛起红色,心头却升起烦躁…… …… 凤幸缠落在后面,速度不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双眼睛却望着那走过去的女人——定定的眨都不眨一下原本她的视线是胶着在那木桶当中若隐若现的少年身体上的,可那自顾自脱下衣物大步走过去的女人却极其碍眼——于是视线便不得不的望了过去,这亦看不得了——那女人,背上居然有那么大一块烧红的疤——见鬼了!像火! 凤幸缠心头狂跳,极快的脱到剩个肚兜,便慌慌忙忙的赶了过去——…… 按照胡适的说法,三人就位孤倦坐在荀白的身后,幸缠隔着木桶坐在桶外的一个小凳子上“现在开始?” 环抱着自个儿身前的少年,孤倦的声音是自己尽力克制以后的冷,极细微的,让人察觉不出的带了一丝停顿荀白被困在自己的窘迫里,连眼都不敢张开,又哪里听得出这般的细微的不同寻常?却是凤幸缠,本就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女子,此刻目光凝固在自己面前这两人身上,自然是听得出了那些许的不同寻常——于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