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让女人惊艳,让男人都心动三分的脸。 好看的有些过分。 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呢? “你……你是……” “凌律。”他启动那菲薄的唇瓣,脸上竟然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病态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无双。 刘总听到这名字,就算疼痛的无法思考也很快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谁。 是……是霍家三少! 那超级家族的凌三爷! 年纪不大,但是能力超群,让人闻风丧胆。 他……他怎么招惹了这样的大人物。 他浑身冷汗涔涔,顾不得痛,连忙求饶:“三……三爷……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对,竟然得罪了三爷?” “你今天动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吗?”这话,笑面春风的说出来,但是却……森han无比。 此刻,凌律就像是笑面虎一样,笑的越是好看,这话就越让人胆han。 这……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刘总脑袋嗡鸣一声,吓得魂不附体。 天哪,他只不过是调戏了一个服务员,竟然得罪了顾家和霍家两个大家族,他怎么这么衰啊! “我……我不知道……” “你哪个脚踢了人?” “我……”刘总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凌律轻移脚步,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刘总的左腿膝盖处,刘总瞬间发出杀猪一般的通呼声。 “来人,将他嘴巴堵上,千万别吵到了夫人睡觉。” 很快,刘总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凌律的手段很是残忍,先是废了两条腿,然后在慢慢地折磨第三条腿。哪只手碰的,那就将那只手打的粉碎性骨折。 而其余保镖和那对小情侣,都见不到这尊杀神的模样,就在痛苦中昏阙了。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已经昏迷不醒,半死不活,偏偏地上还见不到一点血迹。 傅柏易从楼上下来,看着那些痛不欲生的众人,不禁无奈摇头。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凌律这样生气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看来这丫头是他的逆鳞了! 他走到了凌律面前,却发觉他的脸色很难看,不进狠狠蹙眉。 他垂眸一看,发现他的衣服上全是血迹! 他赶紧掀开了凌律的衣服,发现他的小腹上竟然有一处枪伤,伤口溃烂,流出了深褐色的血液。 “怎么会这样?” “子弹没有取出来,我和她被困在荒岛之上。”凌律淡淡的说道:“本来没这么恶化的,是我自己不会处理,放心,死不掉的。” “你这样折腾下去,非死不可!” 傅柏易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将他带上楼,因为器材有限,而且还没有麻醉药,他只能强忍着动手术。 先是割开伤口取出子弹,然后再剜去周边腐ròu,在包扎完毕。 而凌律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我还真是服了你了,也只有你能一声不吭。”傅柏易打趣的说道。 “这件事……还希望你帮我隐瞒,就说我去出差了。” “好,可是你这伤怎么解释?” “不让她看见就好了。对了,我今晚能洗澡吗?” “最好不要,你洗澡干什么?” “我回来匆忙没有换衣服,想要洗的干净点,抱着她睡觉。不然,就要把她弄脏了。”凌律嘴角挑起一抹柔情的笑意,和刚才的地狱修罗简直是判若两人。 069、照杀不误 069、照杀不误 傅柏易闻言哑然。 果然啊,有了小妻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什么事都要为简幸考虑。 “随便你,最好擦拭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淋水,明白了吗?我今晚就在这住下,早上给你换药。” “中午吧。”他扬声说道。 傅柏易疑惑:“为何?” “我想要和简幸好好温存一下,你别打扰我。” 说完,凌律也不顾瞠目结舌的好友,就这么大刺刺的离开了。 他洗了一个澡才上了床,简幸不一会就感觉温暖,总想贴的更近一点,但是浑身疼的厉害,让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凌律看她苦兮兮皱成一团的小脸儿,顿时心有不忍,上前将她揽在了怀中。 简幸心满意足,睡得十分安稳。 他离去了将近十多天,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睡,实在是太想念她在怀中的感觉了。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很踏实,很舒服。 不一会儿困意袭来,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 简幸是疼醒的。 浑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小腹,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她痛苦的蹙起了眉,睁开眼了眼睛。 一醒来她就发现不对劲,自己竟然在别人的怀中。 头顶上还传来喷薄的热气。 她吓了一跳,想到昨晚可怕的事情,也顾不得疼痛用力挣扎,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别动,你的身上还有伤。” 简幸的身子瞬间怔住。 她不敢抬眸,生怕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幻想…… 她日思夜想的丈夫。 在她将自己彻底交付他之后,就失踪不见了。要不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安危,她估计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在昨天,她还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要是自己真的不幸被……那她还有什么面目再来见他?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眨巴着眼睛不想让自己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滑落在了眼角。 男人看到,心疼的厉害,上前一点点将她的泪水吻了干净。 “对不起,昨晚,我来晚了。” 昨晚…… 简幸一想到昨晚的无助,眼泪再也藏不住,放肆的流了下来。 她不顾痛翻了一下身子,落在他的怀中。 她紧紧的抱住了他,生怕他会再次消失。 “凌律……你真的回来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她哭的像个孩子,温热的眼泪打湿了衬衫,灼烧着他的心口。 他紧紧的抱住她,将她用力的纳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她颤抖的后背。 “我回来了,不是在做梦。以后……我也不会像这样离开了,我答应你。” “凌律,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真的很担心你在外面出了事……你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找不到你,帝都那么大,那么多人,我找不到你。” “凌律,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让我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昨天……昨天……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她哭的狼狈,将这些天的委屈一次性的发泄出来,气恼委屈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最后还不解气,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 鲜血流窜在口中,她尝到了甜腻的气息才松口,而男人一声闷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