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迷失了你的心智,还是这些天有别的男人调教过你?” “呵,”女人笑,娇喘的声音里道不出的讽刺,“楚少,是不是每个被你玩过的女人,你都要求她们的忠贞?那样的话,你忙的过来吗?” 男人突然转过身,猛的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瓷面上,女人的双腿赶紧盘住他的腰以防跌倒,男人已经拔出,然后深深的刺了进去。186txt.com “痛!”女人的双唇顿时失了血色,深深的皱眉,紧咬下唇。 男人反复了几次,直到女人的指甲掐入他的臂膀里,他肆意勾着唇瓣,狭眸半眯,“丽姿,有没有告诉过你,女人在床/上要听话,免得吃苦。” 丽姿快被折磨疯了,一张小脸近乎扭曲。 “不是有句话叫做,中国男人的技术都是苍老师教的,中国女人的技术都是中国男人教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成这样还不是你教的。” 她的话深深取悦了男人,男人九浅一深的摩挲着她,近乎温存。 女人的眉宇舒展开,迷离的双眼里尽是醉意和纯媚。 男人埋首在她的柔软里,“丽姿,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来救你,你都愿意和他做这件事?” 丽姿很想骂他,“你今天发什么疯,尽问这些问题”,亦或是傲气的转眸,甩他一句“不知道”,或者维持着幽默感说“如果是女人来了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她改了口。 她抛给他一记媚眼,“除了你,其他人来了我都咬舌自尽!”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灼热的唇齿转战到了她的细脖,女人弓起身任他予取予夺着。 “丽姿,你说女人就是一道鱼,清蒸红烧都一个味道,可为什么我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出你的滋味,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怀念你的身体,恩?” “变//态!”女人在心里骂了一声,但男人的声音持续传来,“丽姿,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女人紧搂着他的脖子,“想你干什么,做噩梦吗?” “呵…”男人也不恼,沾满情/欲的狭眸勾出缱绻的弧度,像对待挚爱的人般,或柔或猛的索取着。 女人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和节奏,软软的小手垂在他强劲的臂膀上,脑袋抵着墙面,醉眼朦胧的发出着娇//喘。 男人看着此刻如小猫般温顺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坚朗的眉宇露出的柔色,清丽动人。 将她扣入怀里,他的长舌去舔她的眉宇,“丽姿,不如,跟了我吧。” 男人的声音轻柔,磁性,但这绝对是一道魔咒,直接将丽姿打入了地狱。 她的身躯彻底僵硬! …… 完事后,男人系了条浴巾去开酒店房间门,门外早候着楚函的秘书周瑜,他的手里捧着两套男女装。 即使周瑜早见惯了这种场面,但看清楚函身上的抓痕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函的臂膀上,胸膛上,后背上全是细细长长的血痕,肩头的两排牙印处还沁出着血渍。 楚函见周瑜盯着自己,他不悦的皱了眉,周瑜迅速缩回眼,“楚少,容谨之已经抓回来了,要怎么处置?” 楚函半掩着门,接过衣服,“她给丽姿吃的药,喂三倍的剂量给那四个男人,然后把他们关到隔壁的房间,我待会过去。” 楚函回到浴室里,丽姿正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洗澡。 褪去了不正常的潮红,她的面色很苍白。她垂着眸,两只小手认真的挫着身上的肌肤,直到泛红。 楚函将衣服扔在干净的台面上,箭步过去。两只手指扣住她的下颚,“丽姿,怎么又将自己搞成这副被强爆了的模样,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 有那么几缕湿润的头发贴在她的脸蛋上,衬得她冰冷的眸子越发尖锐,男人以为她会冷漠讥嘲,却不想她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拍掉他的手, “楚少,刚才若论强爆,也是我强爆了你。这次是我有的欲//望,我上的你。” 这女人?果真很好! 楚函起身,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丽姿,快点洗,待会和我出去。” “去哪?我很累,想回去睡觉。” “不行,和我去看一出戏,看完了送你回去。” …… 丽姿被楚函搂着腰,推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刚进房间,丽姿就听到了一些靡艳的声音,她脚下一顿,楚函就将她推上了前。 拐过弯,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少女,四个男人压制着她,几双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揉捏着。 地上都是撕裂的衣服,少女的嘴巴被男人的邪恶塞的满满的,她被架在床上,下身被男人恣意的洞穿着。 丽姿浑身颤抖,垂下眸深呼吸,遏制住喉咙里的恶心。 周瑜搬个了椅子让楚函坐下,他轻声一咳嗽,被yu望蒸红了眼的男人们不情不愿的松了手,少女一脱困,迅速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楚函面前。 她的两腮被煽的又红又肿,身上无数的青紫印,她哭着磕头求饶,“楚少…我错了…饶了我吧…” 她的手碰到了楚函的西装裤,楚函无情的将她踢翻在地,“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你不是很嚣张,想和你爸妈飞往国外?” 容谨之是在机场被抓的,当时几个黑制服男人将她挟制上车,然后将她关进一间屋子里拷问,那几下耳光煽的她血气翻涌,她当场就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了。 接着她就被扔到了这间酒店房间,她一进去就被几个男人按倒在了床上,这几个男人还是她为丽姿准备的。 见楚函丝毫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去求丽姿,她拽着丽姿垂在身侧的手,“丽姿,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给你道歉,求你让楚少饶了我吧…” 楚函眯着眼看丽姿,她垂着眸不知想什么,被容谨之抓住也不挣扎,反而自己向前踉跄了一步,羸弱的肩头一副风雨飘零的样子。 楚函对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迅速将容谨之拖远了。 楚函大掌一伸,将丽姿扯到自己的怀里,她眼里没来得及掩饰的麻木与厌弃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大掌倏地扣住她的颈脖, “丽姿,难道你同情她了?若不是我,你就是她现在的角色!” 丽姿没说话,眼珠漂浮,不知看哪。 楚函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对着容谨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好好陪这几个男人玩玩,玩过了我就把你卖到地下红城里去,第二,若是你不配合,我送你全家出国,我会命人将你们一家三口的手脚全部折断,再将你们送到非洲贫民窟里。” 容谨之瘫软在地,她彻底绝望了。 本来她以为夏彤有林泽少护着,她忌惮着那个魔鬼,但丽姿没有靠山了吧,她可以尽情羞辱折磨她了,但现在又招惹上这个混世魔王。 “看来,这两个选择你都不满意了,那要不然…” 楚函精致的五官都冷却了下来,像出鞘的寒箭,他眸里一片阴鹜狠辣,骇人至极。 “不要不要…我选第一种…” 第118章 跟了我 “不要不要…我选第一种…” 容谨之的话音一落,四个男人就如豺狼般猛扑了上去,女人一声尖叫,之后所有的声音都隐晦在了污秽中。 楚函低头看怀里的丽姿,她紧闭着眸,垂落的双手捏成了拳,浑身都在战栗着。 楚函起身将她抱出去,刚出门,女人就挣扎着下地了,“楚少,我先走了。”女人看都没看他,转身就走。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丽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救了你,你一声谢谢都没有,中了药想上我时就吊着我,现在药解了,就想将我当抹布般扔掉?” 周瑜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他一听楚函这话,当即捂住耳朵,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听到… 丽姿楞了半响,转过身扯了扯嘴角,“哦,楚少,谢谢你了。” 她的强行欢笑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救了她又替她教训了容谨之,她不但没有感谢,现在还敢甩脸色给他看。 他大掌用力,将她扯入怀里。 突然而来的男人阳刚气息令丽姿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当他啃咬上她的颈脖时,脑中的那根琴弦终于被崩断,所有隐忍的情绪都到达了爆发点。 她的手用了撕扯男人的短发,男人吃痛松开,她手臂一挥,“啪”的一声甩出去一巴掌。 这个巴掌令楚函偏了半边脸,她的手心发麻。 身后的周瑜迅速返身躲在了墙壁一角,继续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绝对是男人此生受过的第一个巴掌,在他身临绝境,众叛亲离时,他都没有被别人如此践踏过尊严! 而这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他的玩//物,她有什么资格! 他的眼眶红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他低吼一声,猛的将丽姿甩到墙壁上,大掌掐上她的颈脖。 后脑传来剧痛,这种痛楚还没传遍全身时,空气突然变的稀薄,喉咙被卡的难受,她快呼吸不了了。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她真的要死了吗? 她这一生如此的短暂,从来没得到过! 她竟然会死在这种人渣手里,而且是被掐死的,她会不会变成吐着舌头的孤魂野鬼? 男人满眼都是女人倔强的脸色,她满目涨红,眼珠都开始涣散,可是她不发声不求饶,双手死死的抠住墙壁。 她突然开始笑了,这种笑只能令缺氧的她更痛苦…男人手一僵,女人的两行泪水就落了下来。 冰凉的泪水滴在他的手面上,刚刚被巨大的愤怒吞没了的神智,又回来了。 大掌一松,楚函后退一步。 一旦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摸着喉咙,弯着腰猛烈的咳嗽。 男人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声线冰冷,“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那个容谨之差点害死了你,可是你同情她的遭遇?而我救了你,你嫌我的手段卑鄙肮脏了?” 女人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了呼吸,她的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是圣母玛丽苏,那个容谨之我巴不得她死!但是我受够了,为什么是我,一直是我,你们卑鄙肮脏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牵扯到我,我看到那一幕真的觉得好呕心啊。” 男人看着女人,其实她也才22岁,很年轻的年纪。今天也许是他处理不当了,她差点被那四个男人糟/蹋,而他又带她去看了那一幕。 男人近前,指尖要去碰她的。 但女人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她直起身,盯着他的手,惧怕的摇头。 心里的那丝柔软顿时被冷硬取代,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怎么,怕我碰你?” 女人正视着他阴霾的狭眸,嘴角冷漠,她一字一句道,“不是怕,而是我觉得,你一样令我呕心。” “你!”男人又欺身而上。 但这次丽姿没闪躲,她扯出一记微笑,“楚函,上次在警局,你载着那个警花离开,你有没有迫不及待的和她在车上做?” 男人身形一顿,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个问题。 女人轻笑出声,“呵,你就是这副德行了,好像没有女人就不能活。当我看到你时,我都能想象你和别的女人滚g单的场景,你的手碰过多少女人,有多么的脏。当你用沾着别的女人气息的身体来碰我时,我又觉得多他妈的呕心。” “更崩溃的事,我明明知道你多令我呕心,但是迫于药物我和你做更呕心的事情…现在,我和你多相处一会都是受不了。” 周瑜这次要晕了,这女人…这女人她连着说了多少呕心?而且她呕心的对象是谁…是鼓市女人趋之若鹜的楚少吗? 男人的脸近乎扭曲,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但他怒极反笑,扣着她的纤腰就把她往房间里带,“呵,丽姿,今天你就让我看看我们在一起时你究竟有多受不了!” 女人猛烈的挣扎了,她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刻如果再让她和他做那种事,她宁愿去死。 但女人的力气怎么敌的上男人,男人一脚踹开门,将她抵门上就去脱她的衣服,他的大掌去揉/捏她的身体,唇齿去啃/咬她。 女人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房间里的空气潮湿又浑浊,那些不堪的记忆涌向她的脑海,像鞭子在抽打她的神经。 当男人的手袭上她的裙子时,她“呕”一声,真的吐了出来。 最关键的时,她吐了男人一身。 “**!”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