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kanshuchi.com“外边下雨了,宝贝快开门,让我进去!” 他在大雨中孤零零地叫喊了好半晌,喉咙都快沙哑了,容四海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让他进来。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入耳,她即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抬头望了一眼全身湿漉漉、像只战败的落汤鸡的夙昔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来风光如三王爷,亦会有这般狼狈落魄的模样,难得一见啊。 夙昔日不由分说,霸道地一把将容四海拽进怀里,紧紧抱着。“冷死了,快给我抱抱。” 容四海伸出双臂,反搂住他,轻声道:“行了,床上被我焐热了,暖和得很,去躺着吧。” “唉?”意外的收货,夙昔日露出略显惊喜的笑容,“不用蹲马步了?” 他还以为她会让他继续在屋内蹲着呢。 容四海瞪他一眼,“你很想蹲?” 夙昔日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腿又酸又软,站稳都费力。” 容四海拍拍他的翘臀,“那还不赶紧床上躺着去。” “唉哟,行了呀!”夙昔日似笑非笑地将狭长桃花眸眯成一条细缝,电波流动,叫人毫无招架之力。“拍我屁股,小姑娘竟也懂得如何调戏人了。” 他的手踱到她纤细的腰肢,易如反掌地将她腾空抱起,垂首在她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小口,如轻飘飘的鹅毛搔-弄着敏感的脸颊。 容四海痒得呵呵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讨厌,别闹别闹,我还伤着呢。” ===================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熬不住疲劳,适可而止地倒头睡起大觉了。 容四海如饱受宠爱的小猫般被夙昔日以保护的姿态抱在双臂之间,他的下颚近在咫尺地搭在她的头顶,微弱平缓的呼吸声逐渐趋于一体,四周寂静如初,唯独能听到的是鸟虫鸣叫的噪声。 寅时左右,容四海恍恍惚惚感觉到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颊,她不耐烦地蹙起双眉,将脸偏开,不愿搭理,那人却又不屈不挠地趴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像亲密无间的情侣般反复呢喃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蛮蛮,蛮蛮……” 她被骚扰得无可奈何,唯有睁开双眼,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吃了豹子胆,不料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方才始终搂着她的夙昔日不见了踪影,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明朗如月,煞是温文尔雅。一顾盼间,情波暗涌,可不正是容四海只曾在画像中见过的那位俊俏公子,云青雨。 他不是已去世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来找她? “蛮蛮,我好想你。”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淡粉如樱的唇缓缓贴了上来,似海鸥点水般温柔地将她含住。 容四海本能地想推开他,但这幅身子却莫名地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甚至因为他的亲近而欣喜地微微颤动起来。 她更惊悚地发现,两人皆衣不蔽体,赤条条地坦诚相对。她玉体横陈,滑嫩的香肌与丰盈的酥胸,自己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而云青雨清瘦白皙,胸前一个浅浅的牙印,为何却也让她觉得并不陌生? 思忖之间,他的吻已由她的唇一路往下,在性感的锁骨处留下欢-爱的痕迹,随后来到她的玉峰之间。 他很温柔,待她就似一块捧在手心里的香脆酥饼,稍稍用力便会粉碎,因此始终克制着欲念,小心翼翼地融化着她,用唇舌间的温度将她逐渐化为一汪春水。 “蛮蛮……”他突然抬头凝视着她,清澈的墨瞳中倒影出容四海妖媚得不可方物的诱人胴体。 她满腹疑惑地迎上他的视线,蛮蛮?真的是在唤她么? 正欲开口询问,云青雨却偏偏在此关头挺身进入了湿润之地,在她体内如腾云驾雾般逍遥自在地起伏着。 容四海再次觉得身体似乎换了个主人,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她虽对云青雨抱有稍许仰慕,但却绝不会轻易与他发生肌肤之亲,况且身边已有了夙昔日的存在,她更加不能三心二意。 然而,此时此刻,她的行为却与心意背道而驰,热情澎湃地迎合着云青雨的反复出入,双腿如美人蛇缠紧了他的窄腰,嘴边连绵不断地溢出娇滴滴的嘤咛。 与夙昔日霸道强势的狂风骤雨迥然不同,云青雨人如其名,他就像一场纷纷落落的绵绵细雨,温柔地滋润着她,给予她焕发的活力与青春。 他不喜欢激烈,他的动作用力却柔和,毫无侵犯之意,让容四海觉得阵阵销魂入骨。 律动停止之时,他再次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俯□以唇亲昵地描绘着她的眉目,在她耳边痴迷地唤着“蛮蛮,蛮蛮……” 而她竟也着魔般地给予回应,撒娇地蹭着他的脸,嘴角吐出一个有些陌生的名词。“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声音仿佛从一个黑暗的无底洞里传来,回音四周荡漾,显得别样凄婉。 容四海猛地全身一震,从梦中醒来,浑然不觉自己早已出了一头的虚汗。 原来只是个梦。 她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有些侥幸,又有些遗憾,讲不清,道不明。 微微移动视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口流泻入屋,洒在夙昔日潇洒逸俊的侧脸上,他双目微阖,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似是正坐着什么美梦,“小四宝贝,米饭黏在脸上了,来来来,为夫帮你舔掉。” 思绪停顿在“为夫”二字上,容四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眼眶亦跟着微微发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 原因是太后这个星期发烧了,一直不在状态,所以在学校时没有写存稿,刚刚回家了才开始码字的,匆匆忙忙赶出了这么多字,还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羞愧>///< ====== 问你们两个问题。 一,对云青雨和四爷的回忆有没有兴趣?我有点想写他们两的番外。 二,(下一章貌似会写四爷和小玉的暧昧戏,肉渣)你们究竟什么时候从日爷那里倒戈到小玉这边的?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大批姑娘骂小玉装b,并且支持日爷的说。。。。 53、千呼万唤始露面 ... 容四海与夙昔日在荒无人烟的乌翠山上朝暮相处了整整两日,她每夜晚上都会梦到与云青雨有关的事物,或喜或悲。 这种怪异的现象直至离开乌翠山才逐渐消失。 回到容府后,她便要继续开始为了生意而奔波劳累的生活,当然,百忙之中也不忘抽出点空闲的时间去风阁探望颜如玉。 大夫说颜如玉的病已经快痊愈了,但为了避免传染给他人,仍是安分地禁足于床榻上为好。 细数下来,她已有将近大半个月未见过他的脸了。不知为何,每每得知她来了,他都会提前垂下重重帷帐,将她隔离在外,不肯露面。 容四海亦为此事非常烦恼,找来玲珑询问一番,玲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颜相公大概是怕将病传给她,因此才会这样做。亦有可能是因为近段时间她与三王爷来往亲密,他心中起了醋意,便闹别扭了。 容四海又气势汹汹地去问颜如玉是不是当真如此,他若是再执意吊着她的胃口,不愿见她,她便一把火将帷帐给烧得精光,看他往哪藏。 颜如玉却微微叹了口气,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现在面容憔悴,不适合见你,有什么话隔着帷帐说便是了。” 容四海听了这解释更是怒火直冒,对着帐内人影高声骂道:“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你是我的相公,又不是怡香园里卖身接客的小倌,不就是生水痘这点芝麻大小的破事吗?即便是容貌全毁了、面目全非,老娘也不嫌弃你!速速给我把帷帐掀起来,否则我就硬闯进去了,听到没有!” 帐内之人并未回话,嘴角却已是心照不宣地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清如远山的淡笑。 半晌,才闻他略显虚弱的声音缓缓道:“进来吧,做好心理准备。” “这还差不多。”容四海小声嘟囔着将厚重的帷帐掀开,迈起腿寻着声源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稍微暗些,容四海的双眼尚未适应过来,只觉天地猛的一阵旋转,她被一个黑影紧紧搂住,压在床上。 容四海眨眨眼,确定对方是颜如玉后便放了心,大胆地伸出手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哎呀,这不是挺美的吗,没丑到哪里去啊,还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呢,吓人一跳。” 颜如玉皱着眉将她的猪蹄拍开,呵斥道:“别碰,当心被传染。” 容四海嬉皮笑脸地回话:“没事,我乃金刚不坏之身,区区水痘能奈我何。” 听她这般说,颜如玉脑海里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心猿意马,话有深意。“……真不怕?” 容四海摇头,“不怕。” “那便好。” 他突然将手掌覆在她后脑勺处,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俯下头去,四片唇瓣仿佛天生一对般完全吻合,毫无缝隙地紧密相贴。 事发无征兆,容四海万分惊愕地瞪大眼珠,反应过来后连忙扭头躲开颜如玉的唇,不悦地蹙起秀眉:“做什么突然这样!” 颜如玉回味般地舔了舔嘴角,别样坦然从容。“方才你不是说不怕么。” 容四海连连叫冤:“我是说不怕被你传染,但并不是在向你索吻!” 话毕便要作势推开颜如玉,他却又穷追不舍地紧贴上来,声音温和了不少,“我是病号,就不能依我一回么?” 容四海全身一个哆嗦,委实招架不住他这般的柔声细语,当下便竖起白旗,缴械投降。“得得得,算我错了,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咱们别再计较了。” “……狗?”颜如玉脸色倏地沉下来。 容四海微愣须臾,忙不迭改口,“就当你被狗咬了一口!” “不准说自己是狗。”颜如玉以食指堵住她的唇,旋即又以自己的唇替代了它的位置,“因为娘子若是一条母狗,为夫则也免不得变成公狗。” ……好一个妇唱夫随。 容四海沉默着未回话,亦不敢回话。他湿热的舌尖正蠢蠢欲动地抵在唇外,一旦她开了口,他便能寻着契机长驱直入。 与此同时,颜如玉方才始终沉寂着的双手突然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间于背脊处摸索爱抚着,容四海稍有抵制的意愿,他便愈发大胆地向下游走。 容四海当真欲哭无泪,此时委实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何要费尽心思地来探望颜如玉一眼,她这不是自请自愿地羊入虎口么。 感受到她的不情愿,颜如玉灵巧的指尖渐渐停顿下来,凑到她耳边不怎么和善地问:“听下人说,原来你失踪的这几日却是与三王爷一道逍遥法外去了?” “嗯。”容四海诚实地点头。心里小声嘟囔着颜如玉说话怎的这般不中听,她与夙昔日堂堂正正,又并非作恶多端、见不得光的罪犯,逍遥法外这成语用得也忒邪派了罢。 颜如玉好不容易柔和些的脸色又飘起了几多乌云,“你们甚至去了金佛庙的温泉池共浴?” “嗯。”容四海有意将音量降得低弱些。 “他有没有对你做出非礼之举?” “……”望着颜如玉熠熠生辉的亮眸,容四海踌躇不定了。往常一个易如反掌的“嗯”字,此刻却仿佛有千座泰山压在人中之上,如何挣扎也开不了口。 良久的沉默,颜如玉无需再问便知结果如何,心顿时凉了大半,嘴角冷冷地吐出二字, “肮脏。” 容四海胸口仿佛被细针轻轻地扎了一下,隐隐作痛,自己竟出乎意料地介意他的嫌弃。 然而,似乎是她误解了她的意思。 颜如玉突然伸手去解腰间裤带,不疾不徐道:“我无法忍受他的精子与你的卵子结合,必须赶在那之前将你洗干净。” 容四海即刻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想同他解释这种行为只会徒劳无功,然而在此关头已是来不及,她灵机一动,唯有违背着良心撒起了谎,“不必了,其实我与三王爷清清白白,暂无肌肤之亲,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颜如玉半信半疑地盯着她,“此话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容四海颇为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道“我近日正是葵水期间,三王爷即便想做些什么也无从下手。” 颜如玉即刻便逮到她话中破绽,眯着眼问:“你前不久刚来过一次葵水,怎的这么快就又来了?” 容四海索性打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