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上的歌

注意云朵上的歌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9,云朵上的歌主要描写了钢琴少女唐云朵和哥哥夏时,妈妈唐欣在生活在一个叫长乐的城市。可是她的记忆,有十年空白。在寻找记忆的途中,她认识了大明星曲方歌,自此一切开始转变——夏时的真实身份,唐欣的欲盖弥彰,好友的躲...

分章完结阅读6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说:“对不起啊,我刚才也是无意的。kuaiduxs.com”

    “亲爱的。”蒋幂过来搂我肩膀,“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怕你哥哥有女朋友了你就没人疼了,他对你的爱就要给别人了,你害怕是不是?”蒋幂一语成谶。

    我不得不承认,蒋幂说的是对的。

    “夏时是一个好哥哥,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哥哥,我也舍不得分给别人呀。可是我们都在长大,哥哥不会永远爱妹妹的,你搬到宿舍来住,不也是怕有一天夏时离开你,你无法独立吗?”

    蒋幂很聪明,她一点也不傻,她知道我所有的烦恼。

    我和夏时都长大了,再也不能手牵手上学,我不能随便挂在他的身上把头放在他的怀里,更不能遇到任何事都想到找他。我以前觉得我和他是一个整体永远不会分开,现在我渐渐发现,我们像树枝分了杈,慢慢地朝两个方向成长,偶尔回头看初生长的地方,只有满目忧伤和怀念。

    [6] 飞吧酒吧和烧坏的头发

    更新时间:2009-12-11 9:45:00

    字数:1304

    周末阮小骨神秘兮兮地要带我和蒋幂去一个地方,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是那家飞吧酒吧,我蹙眉,想起上次看到莫白和韩真真在里面跳舞,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阮小骨一脸兴高采烈,拉我们边走边说:“别说我有事不告诉你们啊,我的马子在这个场子里。”

    本来我就心事沉重,结果一推门进去,更火暴的一幕出现了,韩真真和傅颜若被人团团围住,这家酒吧晚上可能是在搞烛光系列,所以整个场所每个桌子都点了一个蜡烛台,此刻所有人都在朦胧的蜡烛光影中,看起来那么不真实。

    他们像是在谈判,傅颜若那张冰山雪莲的脸直愣愣地看着韩真真。在韩真真的远处站着的,是一直像个保镖一样的莫白。他好像无心参与这个游戏,站在远处墙壁前,在练习射飞镖。

    我们仨看到这情形都吓坏了,阮小骨赶忙上去说:“真真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你的事,闭嘴!”韩真真很凶地朝阮小骨吼了一句,他立刻就噤声了。

    我跟蒋幂互看一眼,有默契地用眼神交流了两个字——孬种!

    韩真真对傅颜若说:“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告诉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你为什么要去骚扰我妈?”傅颜若尖叫。

    她嘴角一歪,诡异地笑了一下:“这是你们傅家欠我的,自然找你们傅家还。”

    “你和我们家到底什么关系?”傅颜若对这个回答显然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我们更是看得一头雾水。

    “无可奉告,请你离开,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伤到你。”韩真真一转身要往台上走去,酒吧老板也出来了。

    “怎么回事?真真?”

    “没事。中场休息。”韩真真妩媚地对老板说。

    谁知道这个时候,傅颜若拿起桌子上为了浪漫而设的蜡烛台,冲上去,一把抓住韩真真的头发朝后拖,韩真真吃痛地大叫:“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吗?”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发烧光。”

    现场一片混乱,本来大家都是看好戏的,但是现在看到这个场面都开始惊慌失措,夏时拉住傅颜若的手,轻声地说:“颜若,快松手。”

    老板也算见过大场面,对傅颜若劝道:“这位同学,烛台烧到可不是闹着玩的,请你马上放下来。”说话的语气和我们校长一样。没有一点创意,我快笑死了。

    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在远处射飞镖的莫白,突然方向一转,直接把飞镖射向这个方向,谁都来不及喊叫,只有夏时用手一挡,那枚飞镖像暗器一样射中夏时的手心。

    我冲过去,抓住夏时的手,把飞镖拔出来,手的正中心有一个很大的口子汩汩冒着血,我慌了。傅颜若看到这个情形也慌了,抓住韩真真头发的手一松,头转过来看夏时。

    同时一瞬间,解放了的韩真真扭头就夺过傅颜若手上的蜡烛,要朝她头发上烧去:“敢动老娘的头发,你是不要命了。”韩真真的蜡烛马上就要落下来。夏时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开落下来的蜡烛,蜡烛就这样掉了,并且落在了我的头发上。

    刹那间,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烧焦味,滚烫的感觉在我脑袋上蔓延,不知是谁,很迅速地朝我头上泼了一大杯的冰水。

    这一场像闹剧一样的“中场休息”最后以我头发被烧毁告终。

    我“哇”一声抱住夏时号啕大哭,接着就哭昏在他的怀抱里了。

    [7] 我们就这样有了缝隙

    更新时间:2009-12-11 9:45:00

    字数:1126

    我的头发发生了十六年来第一次的人间悲剧,它的中间被烧毁了一大片,蒋幂说,像无垠的荒漠。

    我笑也笑不出来,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和拍武侠片似的,让我觉得那么荒唐却又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我面对光秃秃的一片“中原地带”终日食不言寝不语,同学们都在嘲笑我,我心里恨死夏时了,我恨他那天什么都为傅颜若挡,最后却让我殃及池鱼。

    我把头发剪成了短发,像一个秃顶的中年人一样,本来就不算好看的脸,突然就更难看了。所有相关人士都来“慰问”我,连傅颜若那个冰美人也来了。

    她说:“云朵,真的对不起,没想到会害你变成这个样子。”

    道明寺说,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吗?我多想现在把这句话丢给她。

    唐欣因为这件事把夏时狠狠骂了一通,夏时不言不语地任她骂,然后安静地带我去了理发店,他问造型师:“有什么办法让我妹妹的头发快点长出来。”

    造型师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帮她把头发剪短,给她买个假头套先用着。”

    我坐在镜子前面,眼泪又要出来了,夏时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指尖是冰凉的暖,眼泪比我的掉得还快,落在我空白一片的头皮上,刺痛了我的心。

    他说:“云朵对不起,哥对不起你。”

    我看着夏时的眼泪,溶在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下面,让人心疼和不舍。所以我的眼泪就止住了,我反过来安慰他:“哥,不用担心,还会长出来的。”

    我嘴上这么说,可是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我怕我从此就变成秃头。像那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腆着肚子走在马路上,那多可怕。

    夏时带我去买了一个假头套,虽然和真的差不多,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能和真的比呢?我郁郁寡欢,谁都不理,我嘴上说原谅了他,可是心里根本没有。

    夏时喜欢那个叫傅颜若的女生,并且残害了他亲妹妹的头发,哪怕他是无心的,但是事情却真实地发生了。

    我和夏时三年来的感情,就在这一片烧焦的头发里,有了缝隙。我知道,缝隙中间那个人,就是傅颜若。

    而那个叫韩真真的女生,是阮小骨带来的,她看到我的时候和我来了一句:“假发比你真发好看多了,不错,挺适合你。”

    我真不知道她是讽刺我还是安慰我,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

    韩真真停了一下,又说:“你那天头发被烧的时候,你哥哥又哭又叫,和死了老婆一样。我看他挺镇定的一个人,我把酒瓶放在傅颜若的脖子前他都没这么激动。没想到看到妹妹的头发被烧,立刻变了一个人。”

    我讨厌她讲话的态度,比喻句用得真是不恰当。

    莫白也拎着一袋水果来看我,他们俩在阮小骨的面前装得和陌生人一样,莫白削梨给我,我看得出韩真真表情中的愤怒。我悠然自得地吃着莫白递过来的梨像是报复一样故意说:“莫白,下次有空教我射飞镖啊,那简直就是小李飞刀。”

    [8] 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更新时间:2009-12-11 9:46:00

    字数:2226

    夏时受的伤也不少,先是被飞镖射到,再后来被火烧到,他的手也肿得很严重,层层包裹,那几天,他又一直陪在我身边,放学到教室门口等我,每天都来给我送饭送水。

    他跑遍了长乐给我找促进头发生长的药膏,最后听一个老中医说山顶上有个神医有种草药很神奇。他也不管多高,一步一步爬上去求。

    他拿到那个药的时候,因为脚滑,摔了下来,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是被路过的人送到医院的,昏迷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抱着那罐草药嘴里一直说:“云朵,哥哥会让你长出头发来的。你千万别生哥哥的气好吗?”夏时知道我嘴上说原谅了他,其实心里根本没有。他连做梦都在和我道歉。

    我坐在病房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拿过夏时手里那个陶瓷罐,看着满身泥泞的夏时,内心有巨大的悲伤,夏时越对我好,我就越难过,其实他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正常地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而我这个做妹妹的,却不能体谅他。

    我摸着夏时在夜里也皱紧的眉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夏时用生命换来的草药确实有效,我只抹了两个月,光秃的部分居然开始迅速生长起来。期间,唐欣给我买了许多帽子,我房间里的帽子堆得快要比我还高了。

    过完年之后,我的头发终于正常地长回来了,它飘逸细长,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秃头这件事。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用力地去拽我的头发,我生怕它会被我用力一拽,又变成了荒芜的一片。

    多像恐怖事件的征兆,哪怕如今长得再漂亮,都不能遗忘它曾经那样丑陋过。

    这段时间,我因为头发的关系错过了老巫婆的表演会,唐欣也没有怪我。唐欣确实非常宠我。几乎到了溺爱。

    我逃脱了做秃子的噩运之后,阮小骨的生日就到了,三月的春暖花开,让一切都像要重新开始。

    此时,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夏时要帮傅颜若的比赛做伴奏。

    那是长乐为了选出“明日之星”举办的一个选秀比赛,傅颜若已经挤入十强,决赛的题目是指定的,就是找个朋友做搭档,表现两个人的合作度。傅颜若肯定是找夏时这个单簧管七级的“男朋友”。

    参加阮小骨的生日会前,我回家收拾东西,发现我最喜欢的一件针织洋装不见了,我给夏时打电话,他已经在排练了。

    我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会帮傅颜若伴奏,我不敢问,我怕他告诉我的答案让我接受不了。

    “哥,我的针织洋装在哪里?”

    “上礼拜我拿去干洗店了,还没拿回来。”夏时的声音是低沉的,周围响起叮咚的琴声。

    “小骨明天的生日会你去不去?”

    “明天我和颜若排练完就来。可能会晚点。”

    “那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我要和颜若去补习奥赛的内容。你饿了做面条吃,橱柜上面第三格。”

    他的世界充满了傅颜若。我准备挂电话,夏时又说:“云朵,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挂上电话,我看了看客厅的时钟,那是唐欣从瑞士买的木头房子时钟,下面有一只站立的布谷鸟,早上七点会说话。我经常心情不好的时候夏时就会学布谷鸟站立的姿势逗我开心。

    我在夏时的房间扫地的时候,从衣橱里突然掉出来一本黑色硅胶套的笔记本,摔在地上沉甸甸的。凭我多年灵敏的直觉,我觉得这个是日记本。

    这是一本有密码锁的日记本,我按照解密原理,试了夏时的生日,唐欣的生日,无果。最终放弃了。从日记本里掉出来一小片书签,上面是夏时好看的钢笔字,写了一首顾城的诗《远和近》:

    你

    一会看云

    一会看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内心却一瞬间充斥着难以言说的忧伤。

    夏时交女朋友了,为她买手链,为她写带锁的日记,为她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这一切都自然地发生,又让我觉得忧伤无比。

    我去厨房打了个鸡蛋在碗里,搅了半天,撒了点葱花,在锅里倒了油,再把鸡蛋放入,油溅出来,烫红了手。我觉得我自己笨手笨脚,唐欣和夏时都是那么完美的人,怎么会有我这么笨拙的家人?蛋炒糊了,我还是把它盛在盘子里端到客厅,我坐在地上,靠着墙,看布谷鸟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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