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是占线。”容墨挂掉忙音的电话,也不知道黎梦川是在忙什么,栾音的电话也打不通。 “大佬,他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容墨小声问言凤起。 要不是感受到一点异样,他怎么可能忽然那样盯着赵坤彦。 只是他还没搞明白情况,赵坤彦就晕倒了,看着应该是他的身上的东西“发威”了。 ——难道是因为感受到了他的危险,所以先下手为qiáng? 容墨觉得自己就是再自恋一百倍,也不能把这个让“对方感受到危险”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毕竟,他连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明白,它能怕自己? 怕大佬们还差不多。 但是大佬们也说过,一般厉害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 就连黎梦川他们,不也是大佬出手后,他们才感受到么——归根究底,还得是大佬们愿意泄露气息让人感知。 可是刚刚大佬们是在吃饭,好好的“漏气”gān什么? * 赵常则汗涔涔的跑到急诊室外,正好赶上医生出来,急忙抓着人问。 神色间简直欲哭无泪,接连地打击让这个原本高大的男人,背都便的驼了。 他没看见容墨,容墨倒是认出了他。 然后听他的话,知道了赵坤彦竟然是他的儿子。 ——一瞬间,容墨觉得难道是自己之前牵累的赵常则的倒霉,传染给了赵坤彦? 但马上他就散了这个念头,这都过去多久了,他的厄运哪能那么持久? 而且,他的厄运,他也该认识的。 这方面他也不太好说,比如说看着都像是灰蒙蒙的雾气,或者颜色更黑沉吧,总之大抵上是看着差不多的。 但是他能感受到不同地气息。 他可以断定,赵坤彦身上的,跟他的厄运,气息不同。 ——除非,他的厄运还能变异。 脑子里一瞬间转过这些有的没的的想法,容墨见赵常则在医生疑惑又安慰的神色之中,神情更颓丧后,便上前一步。 “赵先生,你好。你还记得我吗?”容墨想,打听一点情况。 这样如果能够帮忙的话,他一定要帮个忙。 就算冲着之前赵常则的“厚道”。 赵常则懵懵的转头,不过很快就认出了容墨,扯着嘴角硬生生露出个笑,“原来是小容啊。” 只是下一秒,就满面愁容。 容墨见他这样,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赵坤彦的情况,毕竟赵常则的神情,显然是大受打击。 ——但容墨又有些觉得,以之前跟赵常则相处的那段时间来看,赵常则并不是这么悲观的人才对。 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见赵常则又忽然来了jīng神一般注视着他,颤着声问道:“对了,不知道容先生跟黎先生他们还有没有联系?” “不知道能不能请容先生帮我说说情,请黎先生来帮我儿子看一看?”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大儿子出事,刚一入院检查,他连忙想起来问小儿子的情况,哪知道刚说了没一句话,就又接到酒楼打回来的电话,说他小儿子晕过去了,正送往医院。 他急的不行,但也只能让他们送到同一家医院。 大儿子那边刚出来,他便又跑到小儿子这边。 两边的情况,大致差不多。 从医院的检查来看,一时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病因,沉睡不醒,看着没什么大问题,但生命迹象却时qiáng时弱,起起伏伏。 ——用句不恰当的比喻,简直像是在坐过山车。 不论是两人的生命迹象,还是赵常则此刻的心里。 容墨被乱了分寸的赵常则,一下子抓的胳膊生疼,毕竟这个大汉正值壮年,身qiáng体壮。 “可以可以。您先别急。”容墨一边应答,一边拉开赵常则,再次给黎梦川打电话。 他想着,如果黎梦川和栾音两个人特别忙,那他就自己帮赵常则。 ——当然,前提是跟黎梦川要些资料,并向言大佬再学习学习。 但,黎梦川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的那个名字,赵常则的脸色狂喜,这时候他也不管找大师这个举动迷不迷信,是不是病急乱投医。 只要能够让他儿子们好转过来。 黎梦川和栾音不是饿醒的,而是被上面的电话吵醒的。 毕竟他们上报的情况,实在是太骇人了。 那样一个可能人员庞大的组织,竟然隐于暗处一点水花都没有露,能不叫上头的领导们重视吗? 紧急的会议开了一个又一个,甚至翻出近几年来的大案要案的档案,一个字一个字的扣相似点。 ——也不知道是希望找到相似点,还是不希望找到相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