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朋友。怎么了,有问题?” 花木槿显然没觉得自己说出‘朋友’两个字有什么问题,反而挑了挑眉,看上去很是认真。 “……”白战恪黑着脸,很是无语。 突然,他凑过头去,伸手扣住了花木槿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抽离开,白战恪很是严肃警告道,“记住,我是你的夫君,不是朋友!” 白战恪的突然偷袭,花木槿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一次被亲吻,她不仅心里没有生气,竟然还有一丝窃喜与羞涩。 花木槿不仅大胆猜想,难不成自己已经…… 想着,突然又猛的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 见花木槿突然摇头自言自语,白战恪有些疑惑,但同时觉得这个样子她很是可爱,忍不住嘴角上扬。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了。来啊,咱们比划比划,看看我的功夫有长进没!” 花木槿突然转变了画风,让白战恪有些没有意料到。比划是可以,但他怕伤及到花木槿,刚准备摇头拒绝,却见花木槿突然便攻了过来。 白战恪躲开,这让花木槿更是气了。“是个男人就别躲。” “……” 从看了夜空回来,花木槿是累得不行,倒头就睡。 白战恪见状,替她盖好了被子,原想转身回养心殿,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褪去外衣上了花木槿的床榻…… 次日,当花木槿醒来之时,早已是日上三竿。 “完了完了,怎的就这个时辰了……” 刚起身,花木槿看着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太阳便知道时间不早了。这请安,只能请午安了吧? “小姐,您起了?” 这时,珍珠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花木槿坐在床沿,疑惑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双手托腮,花木槿叹了一口气,问道,“珍珠,这宫里有请午安一说吗?” “噗……” 珍珠一下被花木槿的话给逗笑了,放下水盆,笑道,“这请午安一说倒是没有,不过小姐,皇上今儿吩咐了,说您昨儿晚太累,已派人通知了太后和皇贵妃那边,不用请安。” “啥?” 花木槿一瞬坐直了身,满脸写满了疑惑。 “皇上昨儿晚落榻槿汐宫的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所以小姐您不用担心请安的事。” 瞪眼张大了嘴,花木槿显得很是吃惊。 “你说,皇上昨晚在我这睡的?” “对呀。” “……” 也难怪花木槿会吃惊,因为昨晚她真的是很累,所以她一直以为白战恪在她睡着之后回了养心殿,而且昨晚睡觉她也没感觉到身边有个人。 没想到,竟然…… “槿姐姐起了吗?” 突然,外面传来了慕秋的声音。 “回娘娘,已经起了,正在梳洗。” “把门打开,我先进去瞧瞧。” 门被打开,花木槿看着走进来笑得别有深意的慕秋,双手继续托腮叹气。“笑吧,想笑就大声笑出来,可别憋坏了。” “咳,我可没笑。只是听说你这槿汐宫的门槛差点被那些贵人淑仪什么的给踏破了,所以想来瞧瞧这绝无仅有的空前盛况。” 蹙眉,花木槿转头问道一旁的珍珠。 “有吗?” 只见珍珠点了点头,回答,“回娘娘,今儿一早确实有不少别宫的贵人淑仪前来请安,不过都被绿竹打发回去了,这也是皇上嘱咐的。” 闻言,花木槿突然想知道,自己到底睡得有多沉,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怎么样,我的好姐姐,春宵一刻值千金,感觉如何?”凑上前去,慕秋小声在花木槿耳边说着,花木槿明显感觉出了调侃之意。 转头,挑了挑眉,问道,“想知道吗?要不今晚我跟皇上说说,让他到你宫里落榻一宿?” 慕秋摆了摆手,直言拒绝,“我的好姐姐,你可别,还是饶了我吧。再说了,我怎么能和姐姐你抢呢?万一破坏了我们的姐妹情,那可划不来。” 花木槿知道慕秋是因为什么拒绝,但她也不能挑破。 挑眉,花木槿起了捉弄之意,“怕了吧?快去,给本宫这个受皇上宠爱于一身的宠妃倒杯水。” “是,娘娘!” 没想到,慕秋很意外的配合着花木槿,还有模有样的真的去倒了一杯水。 将谁喝下,花木槿突然神色严肃,说道,“慕秋,以后若是有什么难事,记得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显然,慕秋不知道花木槿为何突然这般说,但还是很感激的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娘娘,南大人求见。” 突然,绿竹走了进来,禀报道。 南戈? “请他进来。” “是!” 当南戈进来,花木槿大概猜到了他为何而来。但在南戈看到慕秋之时,只是对花木槿行了行礼,没开口说话。 慕秋见状,也懂起了南戈的意思,“槿姐姐,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恩,好。” 待慕秋离开,珍珠同绿竹也退了出去。 “簪子修好了?” “是!”说着,南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了花木槿的手里。 “虽说是修好了,可娘娘的血珊瑚簪子是血珊瑚中的极品,是人血供养而成,所以簪子看上去,还是有些瑕疵。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娘娘责罚。” “责罚个屁,把你那主仆的思想收起来,你能帮我修我已经很感激了,要是责罚你,那我不是成了知恩不报的恶毒女人?” 一边说着,花木槿打开了盒子,闪着血红光亮的簪子有些刺眼。 伸手拿起,花木槿看了看,断裂之处确实有些瑕疵,但也不妨碍什么。鬼使神差,花木槿用手指去触碰断裂的地方,却突然被扎了一下。 “嘶……” 一滴鲜血滴在簪子上,簪子像是在喝血一般,将花木槿的血吸了个干净。 “娘娘,您没事吧?” 此时,南戈担忧问道。本想上前看看,但碍于身份,还是站在了原地。 “没事,你刚刚说,这血珊瑚的簪子是人血养成的,可是真的?”含着手指,花木槿观察着这奇怪的簪子问道。 “回娘娘,是的。不过,属下听闻,极品血珊瑚一般都是有灵性,会认主。只要它认定谁是主人,即便辗转到了别人手里,虽能在黑市卖出高价,但也不会发出血光,与一般血珊瑚便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神?” 听着南戈的解释,花木槿完全不相信。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一旁柜子边打开,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个盒子。 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取出里面的从藏宝阁偷出来的血珊瑚玉佩,刚拿到手里,玉佩与簪子同时发出了血红的光,如若不是她见多识广,还真会被这突然的光景吓到。 然而,站在不远处的南戈倒是震惊了,忙说道,“娘娘,这玉佩和簪子应该是一对,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谁的定情信物,而且玉佩和簪子,应该是由两个人同时滴血喂养的。” 抬头,花木槿更是吃惊了,“还有这操作?” 突然,花木槿觉得,兴许这玉佩和簪子,能够解开她的身世之谜。就算不为自己,她也应该为借给她身子真的的花木槿好好调查。 “南戈,去告诉你家主子,说我今天要出宫一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顺便,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去将军府拜访拜访。” “……” 花木槿的霸道,南戈是第一次见。但莫名的,他竟是觉得还不错。 “是,属下告退。” 用过午膳后,花木槿拿着南戈给的腰牌出了宫,而宫外的马车,南戈也已早早备好。 但当她走近马车,却发现赶马车的人竟然是落尘和南戈。一瞬,花木槿有了不好的预感。 上前掀开马车帘子,白战恪果然正儿八经的坐在里面。 “白战恪,你是跟踪狂吗?” “我正好要出宫与大将军有事相商,不是跟踪,是正大光明跟着!” “……” 见白战恪一脸正经说着,花木槿翻了一个白眼,转头看着落尘和南戈,“你们俩,把你家主子拖回去!” 耸肩,落尘摊了摊手,“花大小姐,属下办不到!” “……” 无奈,最后花木槿还是同白战恪同乘马车到了将军府。 当看到花木槿,上官熠十分热情迎了上来,原本想去拉花木槿的手,却被白战恪直接一个闪身挡在了花木槿的前面。 “哎哟,这可真够酸的。这么护着,让人家好伤心。” 听着上官熠发嗲的声音,白战恪和花木槿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这男人嗲起来,还真没女人啥事。” “请问,皇上和汐妃娘娘同时光临寒舍,不知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命令臣做的呢?” 将军府大厅,上官熠屏蔽了所有下人,只留下了他们五人。 “他就是来凑热闹的,你别理他。我也懒得跟你拐弯抹角,你之前说你府里有一副画像与我极像,拿出来我瞧瞧看,到底有多像,像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