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询问,一时又想到龙魂剑,他们不久前将龙魂剑带回,那时便遇袭,或许是为防身也说不定! 如此想来,红绸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搀扶着的杜子腾面色苍白,脸颊两端有了些许血色,终究是看到了希望! “多谢女帝关心,子腾已经好了许多,加冕之日子腾未能出席,还望女帝恕罪!” 花子扑哧笑出声:“你都病成萝卜干了,我还能指望你出席加冕之礼啊!再说着,你也是为了云鼎才会受伤,我岂会责怪与你,安心养病吧!” “谢女帝,子腾听说明日午时公子会在益阳坡举行试剑宴,不知部署是否已经完成?” 病怏怏的杜子腾说出了红绸心中最想询问的事,花子听后一惊:“试剑宴?我怎么不知?看来你们公子有瞒着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行,我得去问问,红绸你好生照顾子腾!” “是!” 一番寒暄后,花子直奔龙斩元的寝宫,见自己寝宫大门敞开,想必人应该早已离开。husttest.com 自己手中这把凤血剑,最好还是告诉龙斩元比较妥当。 红绸在花子走后,将杜子腾送回房间,安置在床榻之上后说道:“你好生歇着,若有什么事,吩咐下人便是,我手头还有些事情须得处理!” “师傅无需再担忧子腾,我已无大碍,再休息几日便又会生龙活虎!” “那再好不过,你先歇着!” 照顾完杜子腾,红绸并且回到自己药房内,反而直奔益阳坡,眼下对于龙魂剑之事,她也是一知半解,相比琅玕这小子应该知道不少! 这等大事,她若不了解,那她这个掌史也不用干了! 龙斩元寝宫内,空无一人,一目了然的摆设精简而舒心,每个角落看似简单的布置,实则却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如此摆放。 角落花瓶小巧而精美,上头插着寒冬时节才有的寒梅,不懂为何在如此温暖的室内,它是如何生长的如此茂盛! 好奇心促使下,花子手指刚做触碰,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弹开,没想到这梅花竟然是用内力保存着才得以存活的! “这个小龙人,当真是个怪人,为何要非如此大的力气养着这寒冬梅花?” 自言自语时,转身一个脚步声靠近,花子本能往墙边一靠,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味道,没错,是他! 在此人进屋后,躲在帘子后头墙壁前的花子开腔:“你不去照料你家公子,跑来别家公子寝宫想做什么?” 未曾料想会被当场抓包的闵恩仇,见花子就在身后,不想让她留下不好影响,无计之下,只得做出最不明智之举! 试图跳窗而出,却被花子抢先一步看出破绽,一个飞身越过他的头顶,迎面对视! “都已经被揭穿了,你还想逃?” 本未有敌意的花子,在闵恩仇做出此举后,顿时心生质疑,他明明是哥歌的仆人,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情,难不成他是故意潜伏在哥歌身边,想要利用他进入云鼎来达到他的目的! 从未想过要质疑朝颜,面对这种事情,花子第一想法自然是将朝颜撇的一清二楚! 闵恩仇抿着嘴,几番欲言又止,逃也逃不掉,说也说不的,如今骑虎难下,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算了! “你最好是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的话,就凭你私闯无双公子寝宫罪名便可治你死罪!” 不知是被花子话语吓到,还是终究想通,闵恩仇开口:“此事与公子无关,还请女帝勿要将此事按在公子身上!” “我自然知晓此事与哥歌无关,你说,你潜入小龙人房间,意欲何为?” “是……是为龙魂剑而来!” 龙魂剑三个字从闵恩仇嘴里说出,花子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闵恩仇竟然也觊觎着龙魂剑! 幸亏小龙人有先见之明,让琅玕将龙魂剑所在藏在紫阳阁,不然现今恐怕早成为他人囊中之物! 听到闵恩仇此番为龙魂剑而来,花子紧了紧手中凤血剑,语气中夹杂几分质问:“你为何要夺得龙魂剑,难不成你也想成为这龙魂剑的傀儡?” “女帝,误会了,恩仇此番企图抢夺龙魂剑并非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救公子!” “你说什么?你家公子好生生待在偏殿,你简直就是胡诌!” 闵恩仇话语瞬间激怒花子,本想着他是朝颜的仆人,本不想再追究下去,如今他竟然变本加厉,将此事说成是为了朝颜,如此一来,花子自然是火冒三丈! !! 正文 第五十一章疑虑渐生 “女帝有所不知,我家公子需要龙魂剑。” 如此荒谬的谎言,要不是时机不对花子真想大笑几声来表达一下自己心里的郁闷。 “你这是把我当成了傻瓜了吗?” 花子的话里隐隐的带着怒意,闵恩仇自然是听了出来,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公子的身份给说出来,只不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说了。 “女帝,真的是非常抱歉,这件事情是恩仇自作主张的行为,希望女帝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主子,至于恩仇,女帝想要如何处罚都悉听尊便。” 闵恩仇跪在地上,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更是让花子气愤难消。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朝颜的出现让刚刚僵硬的气氛得到了解放,花子看在朝颜的面子上面自然不会太过为难闵恩仇,只是对闵恩仇的怀疑花子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朝颜的。 “哥歌,身边的人还是要多加注意为好。” 忽然靠近的躯体,喷洒哎脸上的热气,甚至连口中香甜的味道都可以非常清晰的闻到,朝颜浑身一震,根本就没有听到花子的警告。 身体被阴影所遮挡,脸上有着渗人黑气冒了出来,龙斩元强忍着心里那股杀人的想法,强烈的杀气就连花子都感觉到了。 朝着那黑暗的一边看去,花子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就连刚刚感觉到的杀气也消失殆尽,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闵恩仇,想着这打狗也要看主人,自己若是越过朝颜惩罚闵恩仇的话实在是不像话,不如直接交由他的主人自己处理。 “他是你的人,刚刚夜闯无双公子的宫殿,现下交由你来处置。” 花子向着刚刚杀气的方向追了过去,这个皇宫里还真的是不安生,只是这个一会的功夫就开始上演着大戏了,花子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前所未有的重。 龙斩元本就没有想过要隐瞒,所以不一会的功夫花子就追上了龙斩元。 御花园中。 夜晚的御花园依旧是美的好似天宫的仙境,朦朦胧胧的灯火让人看不真切,那湖光中闪烁的水光迷了人的眼睛。 龙斩元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有些激动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少许。 “小龙人,是你啊,我还以为又出现了个觊觎龙魂剑的人呢。” 花子没有想到会是龙斩元,想着之前自己在他的房中说过的要对他负责的话,一时间有些尴尬。 不过花子是谁,尴尬也只是一小会的功夫,抬头见龙斩元没有回答自己,忽然感觉此刻的龙斩元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忧伤,与自己刚才在房间里面相见的龙斩元有很大的区别。 “小龙人,是你吗?” 小心翼翼的问询,终于让龙斩元转过了身来,花子看着对面的人松了口气,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呢,不过好在没有认错。 “笑什么?” 龙斩元本就长得倾国倾城,这一笑更是把无双两个字发扬光大了,花子愣了会神,差点就迷失在那笑容之中了。 “在笑女帝这大晚上的不在自己的寝宫跑到在下的寝宫不知是何意?” 花子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可是在龙斩元的宫殿里面抓抓获的闵恩仇,这会才想起自己来找龙斩元的目的。 “我听肚子疼说你要明日午时举办试剑宴?” “是的。” “为何?” 龙斩元或许是没有想到花子会这样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要举办试剑宴?” 花子以为龙斩元没有听清楚她问的,于是又重复了一遍,龙斩元低头之时看到了花子手中的剑,若是没有错的话这把剑便是凤血剑了,龙斩元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一些。 “龙魂剑是神器,他会自主选主,若是一直都放在皇宫之中不能够完全的把龙魂剑的能力使用出来,那么对于龙魂剑来说也是一种悲哀吧。” “那……,那你试过那把剑没?” 花子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丝丝急切,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剑,若是说龙魂剑的主人就是自己的有缘人的话,她心里隐隐的希望那个人是龙斩元,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花子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没有,一切结果看明日午时的吧。” 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因为花子关心的话显得好了一些,刚刚花子话中带着的期盼让龙斩元的心涨涨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嗯,没关系,就算到时候你不是龙魂剑的主人,我一样会对你负责的,你就放心吧。” 花子说完就运用轻功飞奔着离开了,那速度就好像是有鬼在后面追着她一般,花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跳的速度非常快,就好像随时要跳出来一般。 “啊,我这是怎么了?脸为什么这么烫啊?啊,你别跳了,再跳就要窒息了。”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花子一个人扑在床 上捂着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语,忽然想起自己手中的龙血剑,自己之前说好了要与龙战元说关于这把剑的事情的,结果现在又忘记了。 叹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花子就这样陷入了梦乡之中。 “这个丫头啊。” 花子走后龙斩元摸了一下刚刚被花子偷袭了的脸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花子不小心留下的口水。 明明这些话都该是身为男子的他该说的话,结果每一次都被花子给抢先说了,不过心中的甜蜜却是怎么都忍不住。 “主子。” 滕明出现在龙斩元的面前恭敬的跪在那里。 “起来吧,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龙斩元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又恢复成了那个冷若冰霜的无双公子。 “公子请放心,都准备好了,明日的试剑宴一定会保证万无一失的。” “那就好,明日都要打起精神,就算龙魂剑选中的人不是我们的人,也不能够让人把龙魂剑带走。” 龙斩元看着天上的月亮,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呢。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花子走后好一会朝颜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看着跪在地上依旧笔直的闵恩仇,朝颜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公子,属下在来这里查看龙魂剑的时候不小心被女帝发现了。” 闵恩仇可能是觉得自己不仅没有完成好任务甚至还被发现而感到惭愧,所以头低得就快要与地面相贴了。 “你没有伤到她吧?” 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原本他就没有让闵恩仇出来看龙魂剑,龙魂剑有灵性,他会自选主子,明日就是试剑宴,他根本没有必要急在这一时。 “主子放心,女帝很聪明在一开始就发现了是属下,属下并没有与女帝发生冲突。” 只不过闵恩仇在心里暗想要是主子晚那么一刻钟前来的话,估计自己很可能就会与女帝发生冲突了,虽然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依当时女帝的愤怒程度来看,肯定是免不了要打一场的。 “这就好,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女帝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听清楚了没?” 温文尔雅的声音,给人的感觉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可是跪着的闵恩仇却抖了抖,刚刚主子的话里让他明白了女帝在主子心中的地位,自己今日若是与女帝动了手,以主子的手段自己绝对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 “属下明白了。” “今日的事情,是你擅作主张,去领罚吧。” 朝颜挥了挥手,简单的几句话看不出对闵恩仇的责罚有多重,不过听闵恩仇声音里面的颤抖不难想象的出这责罚定是不轻。 “是主子。” 闵恩仇走后,就只剩下朝颜一个,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夜晚的皇宫很安静,不过好在到处都有宫灯亮着并不觉得黑暗,一阵微风吹过让人与偶一种凉爽的感觉。 “朝颜公子这是在等在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