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

注意小妻大妾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21,小妻大妾主要描写了恰是情窦初开时【卷首语】当时年纪小不过转念而想,青春无非如此,挥霍一切可以挥霍,然后空留回忆,或欣慰或失落,最后总...

分章完结阅读78
    柳雪涛以当家人的身份坐在几个长老之下的椅子上,让林谦之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niaoshuw.com林谦之便把小车子借口当东西替张氏传话开始,到捉奸在床为止,详细至极。

    族长卢老三听了这话气的花白胡子都翘起来了,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怒道:“浸猪笼!把那个不要脸的贱妇浸猪笼!卢家祖上无光!祖上无光……耻辱啊!德松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居然宠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贱妇!狐狸精!”

    德松?柳雪涛心中暗道,这应该是卢峻熙父亲的名字吧?记得去年送王氏的灵枢去祖茔的时候,在墓碑上见过这个名讳。

    此时,柳雪涛的心思一动,暗想若是卢峻熙知道这事儿又该怎么处置呢?他会不会同意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使他的父亲名誉受损呢?

    不会的吧?即便卢峻熙这小屁孩一点也不喜欢他的父亲,他也必然不愿意这种辱没父亲名声的事情成为绍云城里老少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话,看那些人说起此事时或者嘲笑或者鄙夷的目光,把张氏这个女人和那个叫卢德松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演绎出一些供人取笑的话题来。

    唉!终究是为了他着想罢了。

    想到这些,柳雪涛反而冷静下来,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几个老头子福了福身,淡淡的说道:“族长,诸位叔叔伯伯们,请容雪涛说几句话,可好?”

    卢老三见这位少奶奶此时脸上并没有半分喜色,更没有多少气愤,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谈举止,只是一脸的忧虑,仿佛只是担心这件事情给卢家带来的不好的影响,只是站在一个当家人的位置上从全盘考虑事情如何处置。想想自己的气愤,心中不免对她的冷静生出几分好感。

    “峻熙媳妇,虽然这件事情关系到咱们卢家的脸面,可毕竟是你们院里的事情。你自然有说话的权力。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几个老家伙自然是维护卢家的脸面的。对这种伤风败俗之事,绝不姑息!今儿我们几个老头子就看着你整肃家视,处置这该死的淫妇!”

    柳雪涛忙点点头,说道:“叔公说的很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死去的公公的名声。还有峻晨的名声。几位叔叔伯伯都知道,峻晨和大少爷都去江浙府赶考去了。鱼跃龙门,说不准他们就进士及第了。果然那样,不管峻晨是庶子也罢,大少爷是弟子也罢,都是咱们卢家的人。中了进士之后,他们还要去京城参加殿试。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对两个少爷的仕途大有影响。更是丢了卢家祖宗的脸。所以,依照我的意见,此时切不可太过声张。只是别饶了这对男女也就罢了,至于对外面怎么说,还不在我们的一张嘴?能瞒的下的,就看在死去的和少爷们的面上,瞒下去吧。”

    说完,柳雪涛又对着众人深深一福。心想,只要把姓张的那个女人弄出去,再也不要她出现在自己眼前也就罢了。还有那个可恶的男人,最好把他阉了,然后灌上哑药把他弄成哑巴,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害人。

    几个老头子自然也不愿意声张,原本是在气头上,恨不得把张氏和那个奸夫一起绑起来去游街示众。但听了柳雪涛的话后再仔细想想,果然那样做了,气是出了,可将来呢?卢家出了这种事,自己的儿子孙子脸上就很光彩吗?

    张氏不过是个妾室,说白了,妾在大户人家不过是玩物而已,狗儿猫儿一般的东西,喜欢就多逗弄逗弄,不喜欢便任意打骂买卖或者赠送。

    只不过张氏是凭着之前卢峻熙的父亲对她的宠爱,和王氏的过分打压,族中才有人偶尔站出来替她说句话,也不过是觉得卢峻晨作为庶子不能入族谱的事情和王氏置些闲气罢了。

    如今想想,卢峻晨入不入族谱干自己何事?他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既然人家大少奶奶都这样说了,自己这些外一路的人再多说,那就是不知好歹了。人家已经生了另建宗祠的心了,难道自己这些人还要讨人厌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氏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已经留不得了,何苦再得罪一个大少奶奶来给自己多添一堵墙呢?

    卢家老三看看几个老头子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一个个都不提反对意见。便点点头说道:“峻熙媳妇是个顾大体的人。真不愧是柳家的大小姐,说话做事最是让人心服的。这件事情,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听你的。”

    卢老三说完这话后心里又跟了一句:只要过年的时候你们还照常分东西给族中众人照常出祭祀祖宗的祭品,我也就没话说了。

    柳雪涛淡淡一笑,说道:“三叔公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事情。自然是三叔公及诸位叔叔伯伯们指点着料理罢了。”说着,她并不征询在座众人的意见便对林谦之说道:“你去,把张氏带上来。我有话问她。”

    卢老三和其他几个老头子对视一眼,各自暗暗地一笑。

    这个小媳妇还是很会说话办事的,既给足了他们几个老东西面子,又很懂得分寸,也不让他们难做。好吧,他们乐得啥事都不干还落个辛苦的好名声。

    林谦之奉命,带着两个婆子去后院把张氏带了进来,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张氏此时已经披上了衣衫,但发丝凌乱,六神无主。因被推了一下,便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往前爬行两步欲抱住柳雪涛的腿哭诉冤情,却被柳雪涛闪身躲开。并喝道:“拿开你的脏手!事到如今你还敢拉拉扯扯的?真是不知死活!”

    柳雪涛低头看了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挑唆事端,制造矛盾,还把伺候了她几年的丫头推向一个恶狼的怀抱。真是伤天害理之极。于是也不等她在哭诉什么,直接问道:“张氏,我问你,你可还在意卢峻晨?”

    张氏被柳雪涛这一刀见血的话给刺得浑身打哆嗦,她猛然间抬头看着柳雪涛,战战兢兢的说道:“求你——求你不要把这事儿声张出去……我已经是卑微淫贱之人,死不足惜,可是峻晨……峻晨他是个好孩子啊……”

    “哼!”卢老三坐在上位上冷冷的喝道:“峻晨有你这样的姨娘,真是天大的不幸!你还有脸提起他的名字。若不是瞧在他的面上,今天这事儿就算把你挂在城头上暴晒七日,也不足以平息吾等心头之恨!”

    张氏此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倒在地上,连哭泣都没有了声音。

    柳雪涛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瓷瓶,正是那天在金蝶儿的手里踢掉的那只。她纤细的手指捏着洁白的瓷瓶,转了转,仔细的看了一眼,又把这瓷瓶递到张氏的面前,问道:“这样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

    张氏抬头一看,顿时又魂飞魄散。

    那只小瓶子的确是她的东西,而且只有她和金蝶儿知道里面盛的是什么。她也是因为不见了这小瓶子才确定金蝶儿已经死了的事情。想不到这小瓶子竟在柳雪涛的手里,一时间她只觉得惊恐无限,嘴巴一张一张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柳雪涛把小瓷瓶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婆子,说道:“这是从金蝶儿的手里拿到的。你很意外吧?今儿当着大家的面,我且问你,你和花泥鳅私通,被金蝶儿撞见,后来为了让金蝶儿为你们守住秘密便把她推进花泥鳅的怀里,怂恿着他强奸了金蝶儿,金蝶不甘受辱跳水自尽,我说这话不冤枉你吧?”

    .

    张氏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那样子极像一只离了水的鱼。

    而柳雪涛却对这个可恶的女人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金蝶儿是她跟前的丫头,为了自身的利益绝不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况且想来张氏和男人私通也不是这一回,金蝶初时尚且想着为她保守秘密才赶走了其他的小丫头自己坐在门口为她守门。这女人居然反手就把金蝶给毁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

    柳雪涛转身走了两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接了丫头递上来的茶,喝了半口润了润喉咙,给屋里的几个老家伙一点理解反应的时间,然后接着说道:“你若是为了峻晨想,这会儿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这里面的东西吃下去。反正这是你自家的东西,吃了它,你走的倒也安心,且也无怨无悔。”

    “求……求你……”张氏终于明白今天自己是活不成了,便吃力的往柳雪涛跟前爬了几步,接过婆子递过来的小瓷瓶,拨掉塞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仰头全部倒进嘴里。之后方断断续续的说道:“求你……不要让……峻晨……知……知……”

    话未说完,她便断了气息。柳雪涛皱了皱眉头,看着她手里的那个小小的白瓷瓶,暗想,看来这毒药真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卢老三见张氏已经没了声息,便一摆手说道:“哼,这种贱妇,如此也是便宜了她!你们把她弄出去找个地方烧了也就罢了。只去官府报一声说她吃坏了东西,暴病身亡也就罢了。”

    林谦之闻言,看了看柳雪涛的脸色。柳雪涛微微点头。林谦之一摆手上来两个男家丁,一前一后拖着张氏的尸体出去,找了个草席卷起来弄了出去。

    卢老三又对柳雪涛说道:“想不到这个贱妇居然做了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看来平日里咱们真是错看了她!以后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再提及,以免坏了我卢家的名声,贻害子孙。”

    几个老家伙都点头称是。

    另有一个老人却转头对柳雪涛说道:“侄媳妇,张氏虽然死了,可那奸夫还在。他不是咱们卢家的人,这事儿又该如何处置方妥当呢?”

    柳雪涛微微一笑,说道:“二叔莫急。我自然叫他心甘情愿的去做一辈子牢,永不反悔。”说着,柳雪涛便对林谦之说道,“去把那丫头带上来,再叫人把花泥鳅那个混账东西带来。”

    林谦之今儿是真的很忙,前前后后的不知跑了多少腿。不过能亲手把张氏这个祸害送去见阎王,他从心底里痛快。做事也格外的有精神。

    花泥鳅的妹妹被林谦之花了二百六十两银子从绿玉馆赎身。

    二百六十两银子折合到现代的人民币大概是不到八万块钱。八万块钱虽然在现代买不到一条人命。可二百六十两银子在那种社会,都足够买十几个黄花大闺女的了。

    想想黄氏当时因为一碗饭就给孙老虎做了媳妇的事情,可知当时老百姓的性命是多么的不值钱。遇到灾荒之年,更是给口饭就心甘情愿给人做一辈子奴才。

    第117章 残月梦惊

    花泥鳅的妹妹翠衣原本也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六岁上死了母亲,父亲又不务正业,便把她五两银子卖进了青楼。因当时年纪小,绿玉馆的老鸨便知叫她在后院做些粗活,烧水砍柴,洗衣服,倒马桶什么的。到后来略微大一点,因怕做粗活磨的双手粗糙难看,便叫她开始学刺绣针线,为了抬高她的身价还专门请了教习师傅教她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各样都学了些。

    后来到了十来岁上,有心叫她去前面服侍那些接客的姑娘也好学些规矩,幸好卢峻晨出面,每月花七八两银子把她给包下来,只准她隔着帘子给客人唱唱曲儿,却不叫她出去陪酒陪笑。

    那时,翠衣便以为卢峻晨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一门心思的想着终究有一天这位晨少爷会为自己赎身离开这烟花之地,有一份正常人的生活。却不知道她在卢峻晨的手中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先是用她来牵制花泥鳅,逼着花泥鳅乖乖的为他们母子做事,等她再长大一些还有别的大用处。

    今年的翠衣,刚好十五岁。

    出落得花一样的模样,因为养的好,调教的也好,言谈举止中自有一股风流妩媚的韵味,自然与那些大家小姐不同。但却又不是烟花女子的那种轻浮。

    她谨言甚微,又极会察言观色,很得卢峻晨欢心。而包养她的月银也已经从每月的七八两涨到了十五两。当然,这十五两银子只是买她暂时不接客而已。

    在卢峻晨去江浙府赶考的前一晚,她这枚棋子终于派上了用场。

    卢峻晨用八十两银子的价钱为她开瓜。翠衣满心欢喜的打扮了在屋子里坐等卢峻晨,谁知道来的却不是卢峻晨本人,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

    翠衣的美梦破碎,自此后心灰意冷,每日以泪洗面。

    却不料卢峻晨走后不过半月的时间,卢家的大管家却用了二百六十两银子为自己赎身了。

    自从进了卢家大院的门,翠衣便整日的忐忑不安。她知道卢峻晨赶考尚未归来,他的姨娘张氏必不会如此大方的替自己赎身。却终究猜不透这其中的缘故。

    直到此时,有丫头带着她来到张氏住的小院门口,让她独自进院门去花厅见大少奶奶,她才明白替她赎身的人不是卢峻晨,而是这位大少爷整天想暗算对付的大少奶奶柳氏。

    翠衣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踏着青石板铺成的台阶进了花厅,却一眼看见跪在花厅中间衣衫不整的哥哥。不由得一阵惶恐不安,忙上前去蹲在地上拉着她哥哥的衣袖问道:“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花泥鳅只是三天没见妹妹而已,却不料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见到自己在这个世间唯一记挂的亲人。一时间有些发懵,回过头来看着翠衣憔悴的面容,呆呆的问道:“翠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林管家给我赎了身,我以后就是大少奶奶的人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卢家对不起少爷的事情?”

    “林管家……给你赎了身?”花泥鳅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木然的转头看着边上的林谦之。

    林谦之冷冷的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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