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金珩极度裸露的在酒店里自嗨的事情被业界熟知。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金珩怒气冲冲的找到了时挽。 时挽看到他想起了今早的照片就忍不住笑:“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金珩坐在她的面前:“时栀寒是你的人吧。” 时挽挑了挑眉:“怎么了?” “他妈的!她玩老子!”金珩拍着桌子出口成脏。 时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瞥到了不远处的鹤易。 鹤易点头,不由分说的将金珩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时挽你疯了!” 时挽将两只脚搭在他的头上:“我很不喜欢你的语气。” “昨晚的遭遇我很同情你,金珩你要认清一点,你在我的面前就是卖命的狗而已。” 金珩想要挣脱,可是鹤易的力气太大了。 “时挽,你要破坏合作吗?” 时挽掩唇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 “金珩~”时挽抚摸着他的假发:“你和我从来不是合作而是卖命知道了吗?”说话间挑飞了他的假发。 哄堂大笑,时挽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无情嘲笑这个人。 “太丢人了,鹤易做的漂亮一点。” 鹤易拿出了黑色的绸带绑在他的头上,手法娴熟的打晕了他。 这次的影响很不好,时挽觉得很没有面子。 金珩被绑着坐上了车,车子慢慢开到了郊区的峭壁上方。 鹤易打开车门下车,打开手中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海浪拍打着峭壁,一声声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鹤易回到车边,手中的矿泉水慢慢倒在金珩的脸上。 “咳咳咳咳…” 金珩醒了过来,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时挽怎么,要杀人灭口吗!” 鹤易揪着他的衣领:“呼吸你最后一口空气吧,下辈子不要碰不该碰的人。” 关上车门,对着司机点了一个头。 司机打开驾驶门,松开手刹。 车子里,金珩毫无意义的怒骂以及车子滑坡时他悲戚的哀嚎。 “走吧。”鹤易面无表情的坐上了随行的车辆。 金珩的死不是因为时挽的话,而是他碰了时栀寒,这是他该死的唯一理由。 别墅里,尚勇在时挽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时挽听完微微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她,如果是的话金珩不会活过昨晚。” 酒店的负责人汇报昨晚有一个服务生被人打晕扔进了垃圾桶。 身上的衣服也不翼而飞,尚勇怀疑是鹤易救走了时栀寒。 “或许她就是想到了这一点。” 尚勇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时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指尖的香烟飘着一圈圈烟雾。 鹤易回来复命。 尚勇拦住了她的去路:“老板在楼上等你。” 鹤易不想和他产生冲突,微微侧身想要过去。 尚勇却非要挑衅着挡她去路,几个来回鹤易也没了耐心。 “是不是非要弄出点动静让老板不高兴,好啊,我陪你。” 剑拔弩张之际,尚勇咬着牙收回了手,鹤易撞开他的肩膀走了过去。 鹤易进入了房间。 时挽招了招手,鹤易顺服的跪在她的脚边。 “办好了?” “外出散心,醉酒驾驶掉入峭壁。” 鹤易甚至把开脱的理由都已经找好了,时挽抚摸着她的下巴。 “你果然比尚勇要聪明。” 尚勇虽然对她很忠诚,可就是这一种习惯性的臣服让时挽觉得很没有意思。 鹤易不一样,她有自己想法,而且她看自己的眼里永远有着不屈。 时挽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征服一个人,鹤易是第一个。 “星辰酒吧给你了,管好它。” 鹤易神情自若:“谢谢老板的信任。” 时挽俯下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鹤易闭了闭眼睛,手指用力的捏着衣角。 她的表现一丝不差的落在时挽的眼中。 “你从来都不是干净的,你却可以选择黑的纯粹。” 时挽就是要告诉她,你选择不了干净,那么只能选择黑暗。 鹤易点头:“听老板的。” 时挽对鹤易是有怀疑的,那不如就给她一份考验。 星辰酒吧聚集着附近很多违法组织的联络点,一度成为了警察的三不管地带。 因为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了,他们一旦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就会去那里。 之前是尚勇在看,可是尚勇的手段极其残忍打坏了不少人。 多方的压力给到了时挽,如果想要保住心腹就只能扔出去一个替罪羊。 时挽已经找人顶罪了,尚勇却不再适合。 这地方刚好可以彻底染黑鹤易,也可以看看她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