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没事了。 养好身体后,我还能跟以前一样,下地干活,挣钱供二哥三哥还有红红读书的。” 说完,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喝粥,啃玉米饼子。 苏老拐和苏大奎都瞧傻了眼。 赵玉兰怕苏老拐不乐意,忙补了一句,“没事,以后这家里地里的活,我多干些......” 苏老拐冷睨了她一眼,她多干些?她平时干的也不少,再多干能干到哪儿去?除非晚上不睡觉将苏巧的活干了。 苏巧没吭声,反正,赵玉兰要是不要命,她就去干好了。 苏老拐沉吟半晌,突然出声,“咋就突然小命难保了?那医生肯定是唬你的,巧啊,咱别怕,一会再找你老李叔给看看。” 李大贵,是村里赤脚大夫,平时给村民们看个伤风感冒还是可以的。 苏巧乖巧点头,“行啊。”继续埋头吃着饼喝粥。 苏老拐看着她手里的两块饼子都要吃完了,眼疼,便又对赵玉兰说,“一会等二奎他们起了,再给孩子们重新煎点饼。” 这就是说,苏巧吃的那两块饼子没事了,赵玉兰挺高兴,连连点头,“行,行。” 吃完早饭,苏老拐还真带着苏巧去找老村医。 赵玉兰不放心,赶紧扒完碗里的稀粥,放下碗,跟着一起去了。 李大贵正在自家院子里修锄头,见人来了,就放下手里的活,将人带到他的那间小诊室里。 小诊室里很杂乱,药味很浓。 一落座,李大贵就问苏老拐,“你哪儿不舒服?” 苏老拐往旁边让了让,“不是我,是我闺女。” 苏巧便往村医跟前的凳子上一坐,“老李叔,是我不舒服。自从上回在田里晕倒之后,我这头就经常晕的厉害,昨天,又晕了一次,好久才醒了过来。 现在吧,我整个人感觉特别的虚,心慌,腿软,难受,还耳鸣,眼花,来时,我走路也有些不稳,总感觉随时要摔倒。” 说着说着,苏巧小嘴一瘪,哽咽出来,“昨天,卫生院的医生说,我这是长期没吃好又劳累过度造成身体极度虚弱,要是不好好调理的话,会死的,呜呜。 老李叔,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哎呀。”李大贵听她说了这老些,神色逐渐凝重,将老花镜都戴上了,然后,还用听诊器给苏巧听了心脏,还给把了脉,又看舌苔,等等。 一番忙活下来,李大贵冲苏老拐和赵玉兰道,“卫生院的医生说的没错,这孩子身体虚啊,得补养。 要是再不补的话,真的很危险。 另外,她现在这个状况也不能再下地干重活了,不然,随时晕倒了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瞧这丫头瘦的跟个麻秸秆似的,再这样下去,的确容易过劳死。 苏老拐和赵玉兰听完,一样的目瞪口呆。 赵玉兰是吓的,是心疼的,随后,就抱着苏巧哭起来。 苏老拐则是懵的,苏巧不能下地干活,那意味着家里的劳力就少了一个,至于补养,他自动忽略。 不能下地干活,那就意味着白吃粮食。 苏老拐是绝不愿意的。 最后,李大贵还给开了瓶药,说是吃了补血,对身体好。 不过,苏老拐说忘记带钱,回头再来买。 李大贵硬塞到了苏巧手上,“一个村里住着,孩子现在身体差成这样,先拿回去吃,这账我给记上就是,回头你再把钱送来。” 不然,就凭苏老拐,会舍得给苏巧买补药? 都这样说了,苏老拐也不好说不要,只是,那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苏巧连连道谢。 赵玉兰也跟着道谢,一面要拿苏巧手里的药,“巧,这药妈给你拿着!” 这可是女儿救命的药,她怕苏巧拿不好,回头再弄丢了。 苏巧直接揣兜里,“没事,妈,我自己拿着就成。” 上回穿书,穿在逃荒路上,为了求生,她学到了许多技能,其中让她最受益的便是医术。 也是机缘巧合,路上,一块饼子,救了个老头,谁知那老头竟是神医。 后来,老头跟她一起逃荒,还觉得她是旷世奇才,非得将一身医术传授给了她。 李大贵给的这药,她回头可以研究下成分,若确实对身体有益,她就可以吃。 “好了,咱们回吧。”苏老拐背着手,转身就往屋外走。 原本,他是想来这确认下苏巧没那么大毛病,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坐实了她的病症,还多了瓶药钱。 真是恼火的很。 赵玉兰忙拉着苏巧跟上。 三人回到家,家里就闹上了。 苏红劈头盖脸地朝赵玉兰质问,“赵姨,怎么回事?今儿早上为什么就只有一块玉米饼子?” “啊?”赵玉兰这才反应过来。 早上她煎了五个,苏老拐和苏大奎一人一个,苏巧吃了两个,就剩一块了。 苏老拐之前嘱咐她,等苏二奎他们起来,再重做两份。 可因为带苏巧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