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王爷,哪能放着他在外面走街过巷,招蜂引蝶呢? 而且,做为一个资深的狗腿子,我得时刻记住以主子为先。89kanshu.com 听了我的回答,靳长枫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地拒绝,以我平常没大没小的德性,他肯定以为我会一拍屁股就爬了进去,我管你是不是王爷。 可是现在不行哪,我得忍辱负重,为的就是能打听到杨旭的消息,对于眼前这个笑得很诡异,表情很春风,姿色很妖孽的男人,我得狗腿子一直到等到徐展扬来的时候。 “王爷,您看您身娇肉贵的,在外面站着多伤身子,您赶紧坐回去,别受了风寒。”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壮得跟头牛似的,牛风寒了也不见得他会风寒。 “哦。”靳长枫挑眉,连眼底的笑意都显得那么有爱。 这么柔软舒适的人力轿委实让我心向往不已,我吞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道:“王爷,若是您一个人坐在里面闷得慌,若是里面空间又足够大的话,奴婢,奴婢……” 靳长枫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我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涨得通红,就是拉不下这个老脸说:老娘愿意跟你挤一挤。 “你这个傻瓜。”靳长枫轻笑一声,伸出爪子牵过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把我带进了轿里。 “起轿吧。” 我一屁股就坐在了软垫上,眼神乱闪,舒坦啊,连脚指甲都舒坦得伸展开来,这可是纯人力啊。 靳长枫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稀罕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柔声问道:“以前没坐过?” “哪有机会啊。”我摇头。以前我坐的东西全是现代化机械,哪有纯体力活的车夫啊。 “喜欢吗?” 干柴烈火 “喜欢吗?” “喜欢,真舒服。终于找到一种不会晕车的交通工具了。哇卡卡。”我兴奋得大叫。 “晕车?”靳长枫皱眉,“交通工具?” “唉呀,车就是交通工具哪。比如说马车啊之类的,晕车就是指坐在车上就会昏昏沉沉的,严重的还会吐哦。”我一副大学者的样子跟他解释。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手越来越暖了。 啥?他为毛还没放开我的手啊? “那,那,王爷,您是不是没明白我的话?”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丫走神走得也太厉害了吧。 他也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开了正在晃悠的爪子,然后缓缓升起自己的爪子,眼前着这只爪子就要落到我的脸上了,轿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我便很不好意思地向他撞了过来。 大家给我听好了,招子放亮点,老娘一手摸着良心,一手摸着圣经,对着毛主席宣誓,撞进他怀里这绝对是力的作用,而不是我本身的意愿。 谁不相信,我灭了谁。 (某作者:我不相信,你灭了我吧。某三丫:滚,有你什么事?) “哧”的一声轻笑从我头顶传到我的耳边,我的脸上瞬间红霞飞。 从他怀里爬出来,顺便抽出还被他牵着的手,气场即刻变得尴尬起来。 双手不停在搓来搓去,以我如此口齿伶俐之人,此刻硬是想了半天没想出一句比较合适的话来冲一冲晦气。 垂着头不敢看靳长枫的脸,我怕看到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或许还有鄙夷,或许还有不屑。 讨厌啦,干嘛这么丢脸想要开一回洋荤,妈的,坐在这顶轿子里,真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没过半晌,全身都开始冒汗了。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除了心疼,还有头疼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我大骇,他,他,他这是想干啥子? 你别靠过来啊,你别靠过来啊。 直他到的唇都快贴到我的鼻子时,我突然向后一倒,然后一手抚额,一只手撑在坐垫上,表情痛苦,纠着眉眼,皱着额头,我觉得我有做演员的开赋。 “王爷,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我有点晕车,我想我还是走路好一点。”刚刚不是才跟他解释了什么叫晕车吗,正好给他来个现身说法。 靳长枫急促地呼吸着,眼底的失望不经任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害得我有一刹那的后悔,还有心……心疼…… 呃,我为毛要心疼他啊? 可能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要是此刻是一个缺鼻子少耳朵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我肯定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我让你失望。 “王爷……”我颤微微地叫道。 “你……唉。”靳长枫长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不是让你在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做王爷吗?怎么就记不住。” “记得住,记得住。”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叫一声来听听。”靳长枫显得有些期待。 “靳长枫。”我大声地叫道。 浓浓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脸上,这神态,真是娇媚啊。 我那腐气重重的坏思想顷刻间就把眼前这人想象成了那啥的耽美,让他当攻还是当受呢? “还晕吗?” “啊?” “看样子是不晕了。”他意味不明地浅看一眼我,然后装模作样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没出有不妥。” “不妥,灰常滴不妥,我头晕,我头胀,我……” “嗯?” 靳长枫的笑意越来越深了,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 轻轻的一个吻 “你就不能老实点?” “谁说我不老实了?”我插腰。 靳长枫轻轻一笑,双手一揽,我便又投进了他的怀抱。 只见他头一低,那温润的唇片轻掠过我的唇角,然后把我放开。 这动作,真是一气呵成啊。 可是,我干他奶奶的,他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样的吻在现代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在古代这可是一个女子的清白啊? 这个推花手,这个淫魔,这个可恶又可耻的家伙,老娘跟你没完。 占我便宜者,死! 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用来表示我的不满,或是掩饰我内心的荡漾。 “好啦,你再捂着,一会就透不过气了。” “你非礼我?”我放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 “嗯?”他挑眉。 “哇,我不要活啦,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赔偿我的损失,我不要活啦。”我大呼小叫,不依不挠,丫的,这么容易就被你亲了我还是武三丫么? 靳长枫一边看我表演,一边呵呵呵地笑。 看来还表演得不够给力,我再来。 “哇……” “够了吧,若夕。你累不累啊?”靳长枫捉住我正准备张牙舞爪的爪子,好笑得问。 “你赔偿我的损失。”我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 “耳环,你那天买的耳环。” 好吧,我交待,其实我一直对那对耳环都有着非份之想。 他微微一怔,眼底有着淡淡的失望,在我意料之中。 他肯定想不到我会狮子大开口吧,可能在他的意识当中,我会把这个吻当做是恩赐,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扬州有无数想被他吻的女子,或许还不止扬州,除了我,可能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会被他吻了之后要赔偿的。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耳环是不可能了,马上改口道:“其实不要耳环也可以啦,我本身也不喜欢打扮,王爷随便赏我一点银子……” 谁是外人,谁又是内人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耳环是不可能了,马上改口道:“其实不要耳环也可以啦,我本身也不喜欢打扮,王爷随便赏我一点银子……” “耳环,我可以送你。”他打断我,似是有些迟疑道,“其实那耳环,原本……” “我知道,我明白,王爷原本是打算送给东方老板的,王爷若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我有些不爽地说道。 “哦?”他突然挑起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真没兴趣再去猜他的心思了,淡然道:“算了,不用你这么为难,我去找乔冶要,反正他说过我可以去他店里随便选的。” 哼,俺不稀罕你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恨恨地擦了擦嘴角。 靳长枫眉头紧锁,眼底慢慢燃升起一小团怒火,目光扫过我的时候,我居然能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靠,他一定是用了内力! “乔冶,卫子桐。为何让你不用再叫我做王爷就如此之难?”听他的语气,竟有些愠怒。 “还不是你。要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可以叫你的名字,我哪有心思去分谁是外人,谁是内人,若是一不小心叫错了,就是祸从口出,我可只有一条命哪。” 靳长枫微抬起手,张了张嘴角,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钟生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官府到了。” “嗯。” 靳长枫轻叹了一口气,带有几许无奈道:“出去吧。” “哦。” 靳长枫先行,我随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还朝他朝吐了吐舌头。 下轿之后,眼前的场景就让我凌乱了。 衙门口跪了一地的人,靳长枫一露见,一干人等便跪拜高呼:“王爷千岁,千千岁。” 他早已换回平日里大家常见到的那样的笑容,淡然道:“都平身吧。” “谢王爷千岁。” 跪在最前面的人起身后,弓着身子微低着头快步行到靳长枫身边,既恭敬又不安道:“下官不知王爷今日会到访,未曾准备,有失远迎,实在是罪不可赦。” 你以为是税务来查账啊 跪在最前面的人起身后,弓着身子微低着头快步行到靳长枫身边,既恭敬又不安道:“下官不知王爷今日会到访,未曾准备,有失远迎,实在是罪不可赦。” “准备啥啊,你以为是税务来查账啊?”看陈大人紧张成那样,我有些好笑道。 陈大人这时才真正地抬起头,看到我神情是古怪的,又是别扭的。 可以看得出,我突然插嘴说的这句话让他很不明白,但碍着靳长枫在一旁,又不明白我的具体身份,不敢轻易造次问询,且忍且沉默。 “若夕。”靳长枫拖长着音调,侧过头轻晃着脑袋瞪了我一眼。 我闭上了嘴,并用两根手指横着在唇上划过,表示我的嘴封住了,不会再乱说话了。 靳长枫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温柔尽现的笑容,把跟前那位陈大人吓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下巴也快掉到地上去了。 “不知者不罪,陈大人不必惶恐。今日前来,是为昨晚夜闯王府的那位刺客而来,不知陈大人是如何处置的?” 靳长枫慢慢前行,脚步放得很慢,陈大人跟在他右边,我和钟生紧跟他在身后。 “回王爷,夜闯王府是死罪,依例处以死刑,秋后问斩。”陈大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心中一紧,一把抓住钟生的手臂,无助地看着他。 他一改平日的冷漠面情,对我温和地点点了头,然后悄悄用手指了指靳长枫,示意我有王爷在,不用担心。 “可有对他用刑?” “那贼子狗胆包天,审问的时候一言不发,拒不认罪画押。这类冥顽不灵之徒,用刑是必须的。”陈大人知道靳长枫素不喜暴力,所以在交待用刑之前还铺垫了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