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玩,当是奖励你最近如此努力和用功,凌儿可喜欢?” “好嘞!”小家伙蹦下凳子,拍着小手掌,又跳又叫,“王兄最好了,我最喜欢王兄。2023xs.com” 你这个死孩子,你还有原则没啊你? 比女人还善变,你这叫我情何以堪? “凌儿有如此进步,若夕功不要没。” “王爷过誉了,这只是奴婢份内事。” 不要以为一句功不可没就能掩饰你说不过我的事实,不过这句话也说得我挺好受的。 唉,我真是太容易心软了。 “我带凌儿出府,你要不要一起?” 我大喜过望,穿越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去逛过。 听温姑姑说,如若没有主人的特别吩咐,做下人的就不可能轻易出府。 只是每半年有一次探亲假,来去也不过五天。 现在王爷亲自开口,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指不准在路上就遇到了微服出巡的皇帝,然后见我国色天色,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带入宫为妃为后也不出奇。 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噼呖啪哗响,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很荡漾,因为靳长枫正好笑地看着我。 那该死的笑容 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噼呖啪哗响,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很荡漾,因为靳长枫正好笑地看着我。 “奴婢要随时伺候凌儿,理应跟去。” “如此甚好。” 又是那该死的笑容,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算计了呢? 其实分明就是他自己想邀我出府游玩,为什么又变成我迫切地想要一同出府的样子呢? 可恶,这个腹黑的王爷。 *** 一行四人浩浩浩荡荡地出了府。 为什么是四人呢,因为那常年面无表情的钟生也紧跟其后。 为了不让他如此无趣,我好心地把缠着要我抱的小家伙推到了他怀里。 小家伙真是很久未出府了。路上见到什么都大呼小叫,这也要买,那也要买。 钟生充生了一完美棒棒军角色,一手揽着小家伙,一手拿着几串冰糖葫芦和泥人外加风车,脖子上还挂有不明物体若干。 这可怜的孩子。 我憋着笑,好奇地东张西望。 府外果然热门非凡,多少只有在电视上才出现的人和物现在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但是,此刻我最想见识的却是青楼。我想知道古代的皮条到底是怎么个拉法,嘿嘿。 “见到什么如此好笑?”靳长枫问道。 “没,就是高兴,我跟你说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逛街。” “以前没出过门?”靳长枫好奇地问。 糟,我咋又说实话了呢? “是啊,爹娘不让,说闺女就应该呆在家里等着人上门提亲。”古代的女子好像大多都这样吧,“若不是爹娘不幸早逝,二老又怎么会舍得我出来为人奴婢,我可是他们的心头肉啊。” 靳长枫定定地看着我,笑而不语。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四周张望着。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一个铜板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可怜见的。 好像看到了当初苗若夕卖身葬父的样子。 顿感心有戚戚焉,想扔几个铜钱给她,才发现自己也身无分文。 穷人见穷人,两眼泪汪汪。 所以我眼泪汪汪地望着钟生,希望他能有所表示。 他竟将脸一侧,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又眼泪汪汪地看小家伙。 小家伙马上紧张地拉着我的手问道:“若夕是不是脚走疼了,让钟生也抱你。” 我擦啊,你这个没人性的死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这么雷人的话? 我这是触景伤情。 我只有眼泪汪汪地看着靳长枫。 靳长枫微微一笑,摸出一个铜板放到了那女子身前。 一个王爷就只给一个铜板,说不去也不嫌丢人! 我鄙视地看着他,连那女人眼底都充满了不屑,他不脸红,我都替他悲哀。 “走吧。” 靳长枫似乎并不见我的鄙视和那女子的不屑,心安理得地向前走去,嘴角带着淡淡地笑容。 他难道他真以为他做了好事才这么开心? 不要脸哪。 ************************ 走着走着,怎么都觉得不安心,那姑娘凄楚的样子总让我放不下心来。 咬了咬牙对钟生说:“钟大哥,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钟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倒也大方,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全转移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掏了一锭元宝递给我。 我充满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把元宝放在了那姑娘面前。 姑娘感激涕零,当场就给我跪下,直呼:“好人哪,好人哪。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心肠也好,他日定能觅得如意郎君,享一世清福。” 哟哟哟,这话说得我真是从头爽到了脚。 伤人于无形 哟哟哟,这话说得我真是从头爽到了脚。 豪爽地对她说:“钱财乃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用有限的物资帮助无限的生命,我从不会吝啬。” 一席话引来了四面八方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纷纷称赞我是活菩萨救世主。 当然,也顺便引来了更多的乞丐朝我磕头,想我用有限我物资去帮助他们无限的生命。 牛皮又吹破了吧,我想哭,我没钱了好不好? 幸好钟生前来解围。 光看他那张没表情的棺材脸人就吓走了一半,再看看那高大威猛的身材,人全吓走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一看,连那姑娘也给吓跑了。 钟生,你真是伤人于无形啊。 高手,佩服佩服。 做了好事的人心情愉快得紧,当然没有注意到我们竟没走大道,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若夕,你看看那边。” 顺着靳长枫手指的方向,你猜我看到了啥? 我那个怒发冲冠啊,大喝一声:“骗子,还老娘的钱!” 前方一男一女正坐在一隐蔽处数着银子。 那女子赫然竟是刚才向我讨钱的悲情姑娘。 她的脸上,哪有半分凄凉,她手臂上,哪还有纱布的踪影。 我那气急攻心之吼,惊动了前方二人。 回头见我要杀人的样子,跳起来就跑。 我追了几步觉得自己是追上不了。 又跑回去抓住钟生的手臂,气喘吁吁地道:“钟大,大,大哥,快,快,追!” 钟生抱着凌儿不动,我当然不敢叫靳长枫追。 又厚着脸皮催着钟生,他还是不动。 我急了,正要骂人,靳长枫开口了。 “让他们跑吧。” “为什么?” 那可是钱哪,还是我借来的,我急道。 “你既然都把钱给了他们,又何必要回来?” “那我是不知道他们是骗子啊。” 靳长枫笑。 你欺负若夕 靳长枫笑。 可耻啊可耻,他们早就知道也不告诉我,钟生还慷慨地借钱给我。 这全是阴谋,赤裸裸的阴谋。 “你不追是吧,别想我还钱,哼!”我气呼呼地对钟生说。 “我会有办法让你还钱的。” 木头人开口了。 赫,这口气,分明是恐吓我。 “凌儿,你命令他不得向我讨债!” 我收拾不了你,还有我家小家伙,我得意地哼哼着。 “在王府,除了王爷,即便是老夫人也不能随意使唤我。”木头人冷冷地说。 靳长枫还是笑。 小家伙爱莫能助地对我摊摊手。 “你们,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怒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联合戏弄我一个弱质女流,你们还有没有觉悟?懂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一边思索着成语,一边数落着他们。 木头人嘴角抽搐了几下。 小家伙呵呵呵直笑。 靳长枫轻摇着头,道:“别闹了,走吧。” “我不走,你们是故意的,你们都知道那女人是骗子也不拦着我,不但不拦着我还借钱给我。从还没出王府,你们就在算计我。想我苗若夕虽不是富家子弟,好歹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在家也是心肝宝贝,谁舍得骂我一句?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我,哪知道进到王府,是个人都可以欺负我。现在,连乞丐也欺负我,我,我,我……” 本来我只是装腔作势,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博个同情好不必还钱。 可是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想起了自己的爸妈,他们的女儿活不人死不见尸就人间蒸发了,这样的刺激他们怎么受得了? 还有今日所受的委屈,对靳长枫的怨恨,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夕,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不还钱才是王道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人,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木头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缓缓开口:“若夕姑娘别哭了,最多,我不让你还钱。” “你说的啊,别反悔啊。”我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 木头人的嘴角再次抽搐,认命地点了点头:“不反悔。” 我又恨恨地盯着靳长枫,却看到他眼底的心疼。 我揉了揉眼角,不是我看花了眼吧。 “若夕。”他轻轻地叫着。 “哦。”我吸了吸鼻子。 “我何曾欺负过你?” “你,你,你刚才就是,眼睛睛地看着我破财。” “有些事,自己用眼睛看到难道不比从别人嘴中听来更真实?” “可是我看到了你们也不帮我追人。”我不满道。 “若夕。”靳长枫轻笑着说,“我记得你问凌儿要东西的时候说过,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对吧。” “我是说过啊,所以我被骗了多没面子。” 亏你还记得,哼。 “你看那姑娘,连骗钱这么丢脸的事都做了,她还不够惨吗?这难道不比乞讨更惨?她既然都这么惨了,你给他一锭银子又算什么?” “说得好听,那你干嘛只给一块铜板。”这什么破道理这是。 “呵呵,你这张利嘴。我不给,是因为我身上没钱,这个解释可满意?”靳长枫无奈地笑。 “谁信?” “我身上只有银票,没有碎银子。我之所以没有给银票,是觉得即便她再惨,也惨不到我要拿银票给她的地步。” 听起来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电视上的古代有钱人身上不是金叶子就是银票,没有碎银子也说得过去。 这么一说,我又有些好受了。 关键是木头人不再让我还钱才是最好受了。 马上就笑意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