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她和这个惹火美女喝白酒?不是开玩笑的吧?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要是能喝酒的比男人还凶残,但是,孔文彪以为那都应该是一些母老虎型得到,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也沒有搞错? 孔文彪正在惊疑不定,阮成忽然笑道:“我提议一下,白酒就不要喝了,容易醉,大家都喝红酒吧,我也再喝一杯。bookzun.com” 然后,阮成对站在徐晓曼身后的服务员说道:“麻烦再给我们这桌上些葡萄酒。” 服务员巴不得客人这样吩咐,立刻又毫不手软的上了一支。 阮成一开口,孔文彪莫名其妙就矮了气势,再说,其他人似乎都很赞同他的提议,孔文彪心里虽然很有些不以为然,也只好默许。 南言俊心里虽然很是鄙视了一下徐晓曼那种狂占小便宜沒出息小家子气心理,但是,他发现,想狂占小便宜的,沒出息的也并不只是徐晓曼一个人。 包括哪些看起來应该很有出息的政aa府机构的职员。 整个贵宾餐厅里,原來识货的也并不是徐晓曼一个人。 不过是徐晓曼告诉了他,别人都是不动声色的罢了。 几乎每一张餐桌上,都有打开的红酒。 而且还有继续打开的趋势。 举着酒杯优雅品尝的并不只是女士。 看起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南言俊几乎担心这家酒店能不能足额供应这种貌似限量版的法国拉菲葡萄酒。 因为一般情况下,特别昂贵的酒水,酒店不可能储存很多。 蒋大宏应该感到欣慰的是,來的宾客里面贵宾级别的并不是太多,否则这位城建局局长该流几行宽面条泪了。 不过,谁要那个新郎官蒋飞如此嚣张狂妄呢? 这是新郎官蒋飞给大家发的福利,真是不消受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也是算是蒋大宏养子不教的惩罚吧。 南言俊瞬间在心里笑屎了,估计这个城建局长蒋大宏儿子的一场婚礼下來,不往外掏钱就阿弥托福了。 果然是有个坑爹的儿子伤不起啊! 忍不住的,南言俊也想喝一杯价值不菲的拉菲了。 虽然他完全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他并不不稀罕。 他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难道是有谢琪安的地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欢乐吗? 要知道,这种福利全是拜谢琪安所赐。 不过,那个女人似乎还是浑然无知。 南言俊伸手拿过那瓶红酒,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 徐晓曼的起身离座立刻带动了宴席大厅里面的其他來客,有人开始不断的离座四处寻找事先瞄准的搭讪对象。 谢琪安和徐晓曼这桌首当其冲。 第一个过來搭讪的是一个本地围海造堤的老板,谢琪安对他有些似曾相识。 这个老板看來是个比较自制的人,他衣着考究,虽然端着酒杯,说话举止却非常得体,确实抱着结识更多生意伙伴的目的的。 他客气的和谢琪安徐晓曼打过招呼以后,主动向她们敬酒,大家客气的碰杯以后,这位老板很公式化的给他们每个人都派发了名片。 当他向谢琪安等人索要名片时,谢琪安和徐晓曼不禁面面相觑。 她们哪里有什么名片? 阮成赶紧打开携带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谢家豪的私人名片。 徐晓曼有些着急,她虽然熟谙这些社交场合的套路规矩,问題是,她不是根本就沒有准备的嘛。 再说了,她一个沒名沒分的人,要怎么去印名片? 南言俊也沒有通知或者说许可她印制名片的啊。 她求救的看向南言俊。 南言俊正在怡然自得的自斟自饮,似乎并沒有看见徐晓曼的窘迫。 “呃……不好意思啊,周老板,我是陪着我们老总來的,先生您请稍等!” 徐晓曼觉得简直糗透了。 这个老板的名片上印着各种花里胡哨的头衔,徐晓曼字看清他的名字叫周子琰。 倒是一个非常文艺考究的名字。 可惜人太老了,不是大叔,已经是大伯了。 看着准备起身去找名片的徐晓曼,周老板很善解人意的微笑道:“沒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小姐下次给我也是一样的。” 徐晓曼赶紧点头笑道:“那行,周老板,咱们后会有期。” “哎呀,哈哈哈……想不到谢小姐今天也大驾光临了啊?” 周老板正欲转身继续下一个目标,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端着酒杯哈哈大笑着,好像才发现谢琪安在这里似的,不知道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來,径直向这桌走过來。 周老板立刻迎着胖子寒暄打趣道:“呦,黄总?怎么你也在?刚才不声不响的躲在哪个桌拐角呢?呵,原來你和谢小姐也认识的啊?” 谢琪安赶紧笑了一下,招呼道:“黄总,原來你也來了,你好,好久不见了,是刚來云都的吗?” 黄天对着周老板和谢琪安等人又是点头又是举手,忙不迭的回答道:“认识认识,周老板不知道我在云都就是专门和谢少做生意的吗?老早和谢小姐是熟人了,谢小姐不知道我现在是常驻云都了吗?现在我已经不來回两头跑了。” 周老板很随意的问道:“还是和专门做谢少的生意吗?” 黄天立刻装模作样的苦起脸來:“现在和谢少的生意很少了……呵呵,不提了,不提了,我是专门过來向两位美女问好敬酒的。” 周老板微笑了一下:“那行,黄总,你陪两位美女喝酒吧,我先告退了。” 看见黄天,谢琪安满心的别扭。 想到那次码头上莫名其妙的的被几个混混恐吓羞辱,谢琪安本能的觉得黄天端着酒杯过來肯定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果然,周老板转身离开,黄天立刻举着手里的酒杯很大声的说道:“听说谢小姐刚从医院出來,果然是年轻好啊,身体刚痊愈就可以代表谢少出來出席云都这么重要的喜宴了,哈哈哈……” 黄天那种充满猥亵暧昧的语气傻子都可以听得出來,是在暗示什么? 瞬间,谢琪安简直想死了。 第一个可以听出这种暗示的就是孔文彪。 他想跟着看笑话的,但是,他发现,他所坐的位置似乎不妥。 所以,他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谢琪安,满脸说不好是什么表情。 郑涵有些发懵,大脑有一霎的转不过弯來。 谢琪安刚才医院出來怎么了?确实的啊,她可不就是刚从医院里出來? 这有什么问題吗? 很多人的目光似乎“哗”的一下子都聚焦过來。 站着的,坐着的,举杯的,吞咽的,都目光灼灼。 这个小美女刚从医院出來? 看她好好地,去医院干嘛? 哦哦哦,谢少可是有名的上档次玩家。 哈哈,嘻嘻。 怪不得,这女人年轻轻的,好像又沒有什么來历,居然可以被谢氏集团委任以什么代表,啧啧啧,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靠脸蛋和身体上位的。 胸怀利器啊! 哼,装一副纯情公主的模样。 什么货色? 还故作矜持?把自己当贵宾呢,呸! 确实,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无论你怎么去做,就是不能被人拿到台面上去说,一旦被人拿到台面上來说,那就是你几乎已经到了快要混不下去的地步了。 不是有人要故意的逼你黯然退场,一定是你确实的做了什么可以叫人说得事情。 徐晓曼“腾”的一下就变了脸色。 感情,这个死胖子是过來和谢琪安找茬的? 有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朝人泼污水的吗? 她想也沒有想,顿时拍案而起,端起手里的酒“噗‘的就对着黄天油光光的胖脸泼去。 “闭上你的臭嘴!” 徐晓曼怒声骂道。 刹那间,整个宴席大厅一片静寂。 黄天拿手抹抹满脸的酒水,可笑的对着徐晓曼眨眨眼睛。 他以为谢琪安会拿酒水泼他,沒想到会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但身段模样火辣,脾气更是火爆。 相对來说,始终坐着沒有动也沒有说话的谢琪安就淡定的多。 特别是怒不可遏的徐晓曼现在一副扬眉凝睇的古怪模样,黄天觉得这女人就像传说中的一个准备动手杀人的冷血杀手。 他顿时矮了气焰,做出满脸委屈的模样,有些呐呐的狡辩道:“呃……我怎么了我?难道我说错什么?小姐你就拿酒泼我?我……” “你给我滚!” 徐晓曼用手随便的指着酒席大厅的任何一个方向。 “我们不认识你也不欢迎你,谢小姐前一段时间是因为云都的那场台风淋雨得了肺炎住院不假,不过不需要你专门过來请安问好,我不知道你和谢小姐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你存心误导大家去臆想谢小姐住院的事情未免太卑鄙,谢小姐不作声不代表她朋友的眼睛里揉得了沙子。” 黄天终于回过神來,原來着女的是谢琪安的朋友,替这个臭女人出头來的,他气坏了,也不管这是在人家婚宴的贵宾厅里,索性跳起脚对徐晓曼叫道:“正是这话,谢小姐自己都沒有作声呢,我误导大家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敢说什么吗?身正不怕影子歪,小姐你替谢小姐心虚个什么劲儿?” 谢琪安简直想死了,她知道黄天肯定是故意的,徐晓曼又是替自己出头惯了的,这样吵闹下去,只会越抹越黑。 黄天很恶毒,他瞅准了这次机会,眼前这些來给蒋飞贺喜的人差不多都是云都政界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让这些人误会她和谢家豪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今后她还能在云都做什么? 看來黄天是铁了心想把自己给赶出云都的。 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听了黄天的这些话,这些人以后和她遇见了,人家当面不说什么,背后肯定也会对她嗤之以鼻的。 他们一定会集体的认定,她谢琪安是谢家豪的小三。 她就是一个靠脸蛋和身体上位的无耻女人。 如果她真和谢家豪有什么关系,也就算了,如果真是关系到她一个人的名声也就算了,问題是,这种污蔑只是悲哀的连累了谢家豪。 虽然谢家豪可能并不会在乎,但是,白白的要谢家豪为自己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去承担,谢琪安觉得,是不值得的,也亏欠谢家豪。 而且事关朱颜的脸面。 谢家豪可以玩女人,可以玩很多的女人,但是不能到了那个女人已经可以代表他的地步。 那就是对朱颜公开的挑衅。 是谢家豪对他老婆朱颜公开的挑衅。 谢琪安知道,她一定不能乱了阵脚。 她看见阮成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不好看。 谢琪安微笑了一下,对跳着脚的黄天和怒不可遏的徐晓曼说道:“行了,黄总,你确实沒有说错什么,我也沒有什么需要别人替我心虚的,徐小姐可能有些理解上的误会……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是想更正一下黄总的话,我不是作为谢家豪的代表出席这次婚宴的,我是代表谢家豪和朱颜夫妻出席这次婚宴的,带着他们夫妻共同的祝福,有谢少的私人助理阮成先生可以为我解释。” “啪啪啪”随着谢琪安的话落音,宴席大厅里立即响起一个人的鼓掌声,大家循声看去,原來是南氏传媒那个年轻英俊的总裁南言俊。 “谢小姐说的好,我也可以为她为什么刚从医院出來给大家解释一下。” 南言俊一边施施然的说道,一边站起來,向谢琪安走來。 徐晓曼顿时紧张起來,郑涵完全的懵了,这是怎么了? 这些人都想干什么? 谢琪安什么时候和这个胖子有了过节? 南言俊想干什么? 他竟然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 妈呀,乱了,乱了。 谢琪安沒有去看自说自话的南言俊,只觉得有些头皮发炸。 他mm的,她这里还不够乱的吗?该死的,谁要你解释的來着?谁稀罕啊? 你不说话别人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南氏总裁啊? 完了,完了,竟然完全不按照她和徐晓曼事先设计好的剧情來啊! 呜呜呜呜…… 但现在却不是她和徐晓曼抱头痛哭的时候。 谢琪安现在见识的是男人的卑劣恶毒和厚颜无耻。 南言俊笑容满面的走过來,对有些发怔的黄天说道:“黄总,你不必要叫大家误会谢小姐和谢少有什么,叫谢少去被那个黑锅是不对的嘛,谢小姐生病住院既不是你心里那种龌蹉的念头……坠胎,也不是因为谢氏集团的什么事情太过于操劳,是我生病了,谢小姐为了赶到我身边照顾我,恰巧淋了前几天那场暴风雨,所以得了一场肺炎,至于谢小姐为什么非要在那样恶劣的天气里赶到我身边照顾我,我就不多和大家解释了。” 大厅里一片静寂。 大家首先惊讶的是这个从h市來的投资商竟然和这个谢少的美女代表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纠缠,然后,很多人都在质疑南言俊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这些人都知道之前的那场风暴是何等的凌厉,这个娇娇弱弱的小美女到底是如何一个赶到他身边的赶法?开车去的,走着去的?跑着去的?竟然被雨淋成了肺炎? 这个南氏传媒的总裁看起來固然高大帅气,要知道,这个小美女可是谢家豪的人。 而且看起來神情淡雅神经正常。 谢琪安也一直沉默着听南言俊表演般的洋洋得意的说完,然后,伸手抓起自己的那杯酒,学着徐晓曼的样子,毫不客气的泼向南言俊那张俊美的脸。 然后,她拖起身边的郑涵,看着阮成,很淡定的说道:“我不想看见这些令我作呕的人,我们向蒋局长告辞。” 孔文彪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老板和靓女们,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的? 南言俊偏过脸去。 徐晓曼死死地抓住靠背椅的扶手。 阮成目光阴骘的站了起來,郑涵被谢琪安拖着,已经有些找不着北了。 看着谢琪安的背影,南言俊冷冷的笑了一下。 徐晓曼只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这个死胖子是谁派來的? 她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