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xinwanben.com 我的心沉了沉,问道:“萱萱,你为什么害我?” “不是的,我没有要害你,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萱萱哭着告诉了我实情。 原来,我告诉她要出去一趟后,来了个经常跟医院合作的药代,对方给她许诺,帮忙拍到我的照片,就可以把一批新药给她,由她来和对方签约。 进入医院一直没机会升职立功的萱萱动心了。 在我出医院,进入星巴克后,她其实一直悄悄跟着我,然后拍了照片就离开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的原因。 可是…… 我想不到那个药代害我的理由! 我不认识他,平常他来医院办事,我们遇见,也只是点头之交,他害了我,有什么好处? 萱萱跪在我脚下,哭泣着抓着我的衣角,“桑柔,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害你,求求你,别告诉院长,好不好?不然我就没法留在医院工作了,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工作的……” 我甩开她的手,冷漠的看着她。 正是因为她曾经帮助过我,所以如今,她的背叛更让我心痛。 “桑柔,桑柔——” 她还在背后喊我,我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快步朝干部楼走去。 干部楼。 刚到四楼,我就听见了阮泽明发脾气的声音,他在医院一向是个斯文内敛的人,从不喜形于色。 他这是……因为我吗? 我心里有几分异样的悸动。 很快,门内的人就发现了我的存在,看见我,那个老医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桑柔,你来了?你快跟院长解释,我真的不认识那个药代。”他有些着急。 我认识他,他是妇科一个资历比较老的医生了,曾经在德国留过学,拿过国际知名奖项,因此,很受人尊敬。 我拂开他的手,淡淡说道:“我们医院有人私自和药代合作的事,在这里上班的人都知道,现在东窗事发了,您想找个替罪羔羊出来,也不看看我桑柔是什么样的性子,会由着你捏扁搓圆?” 他想算计我,实在是算计错了人。 我一直疑惑,萱萱为什么要害我,直到刚才阮泽明给我发短信让我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医生和药代合作,东窗事发,被一个记者查到了踪迹,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把罪名推到了我头上,又重金收买了记者。 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我靠在门上,身体有些无力。 阮泽明关切的看向我,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我没事,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我自己知道我无罪没用,得让记者和警察也都相信。 “我已经叫了警察 过来了。”他的眼神掠过那个医生,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剩下的事交给警察就好了。” 很快,医院就响起了警笛声,我和那个医生,以及阮泽明,一起被带到了警察局。 相比上一次的狼狈,这一次,我的待遇要好了很多。 女警官温和的问我:“别怕,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桑柔。” “你是医院的护士长,对吗?” “对。” 一问一答,进行的异常顺利。 很快,就到了关键性的问题,“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有见过赵勇,也就是那个药代吗?” 我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一秒钟,说道:“见过几次,不过不熟悉,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话。” “王医生和赵勇的关系怎么样?” 我摇头。 这我确实不知道。 “你和王医生的关系怎么样?”女警察又问。 “我是这个月才到妇科轮转的,之前一直在眼科做护士,所以除了护士萱萱外,和妇产科的其他人都不熟悉,这一点,可以让萱萱来作证。” “是程萱萱吗?” “对。” 女警官很快就下去核实了情况,回来告诉我,说我可以离开了。 “那……”我有些顾虑,想问阮泽明怎么样了。 她莞尔一笑,“你是想问你们院长怎么样了吧?别担心,我们还有些情况要和他核实,晚上之前会让他离开的。” “好,谢谢。”我真诚的向她道谢,和她一起走出走廊的功夫,我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问我们院长的?” 她抿了抿唇,“你进来的时候,眼神一直放在他身上,可不就跟谈恋爱的小姑娘一样吗?”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争取别再来第三次。” 我苦笑,“干我们这行的,哪个没来过警察局?不上法庭就是好的了。” 要是真的遇上一个胡搅蛮缠死磕到底的病人,把你整的家破人亡也说不准。 所以说,现在干什么都有风险。 我叹了一口气,裹紧了衣服,回到医院。 走到门诊楼的时候,正看见萱萱换了衣服,抱着一堆办公用品准备离开,看见我,她愣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子,装作没看见我。 见她这样,我也没有打招呼的欲望了,直接和她擦肩而过。 可是…… 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医院里人来人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人群中,特别的不起眼,我心里到底有几分意难平。 傍晚前,阮泽明果然回到了医院。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确认 我没事后,他才放心。 见他这样,我生出了几分玩笑的心思,“你这么担心我,不是因为我是医院的人吧?”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舍弃一个留德博士,来保我? 他轻哼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担心你?” 我走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贴上去,带着笑意说:“那你要告诉我,你的着急都是假的吗?” 他拍了拍我的手,表情中带着几分隐忍,低低的吼了一声:“桑柔!” 我看着他,笑意婉转:“干什么?” 他扒开我的手,紧紧地盯着我,“你点了火,你负责灭吗?” 这话不知道是从多少年前的总裁小言里传出来的,诸如‘女人,你在玩火’之类的。 我上学的时候,还和同学偷偷的缩在被子里看过。 如今,这话从阮泽明的口中说出来,怎么想怎么别扭,我踮起脚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当然了。” (本章完) 电脑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