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急看向葛昕颖: “昕颖啊……” “求情的话,柳董就不要说了,柳董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行离开……” 柳程一颗心一下凉了半截 刚才初见面时,葛昕颖好歹还叫了他一声“柳叔”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 明显是翻脸的节奏。 抹了一把脸: “昕颖啊,今儿个是我对不住你,赶明你有时间了, 我再亲自登门赔罪!” 说完理都不理沈严几人,一转身,直接离开了。 “柳兄——”沈严忙追了几步,柳程却是全程冷脸,直接关了电梯门。 沈严头“嗡嗡”直响,用力拄着墙壁, 才不至于跌倒 柳程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沈严自然明白为什么。 除了秦筝打了葛昕颖之外, 分明还和葛昕颖口中的白副官有关。 前几天沈严就听说, 季重派了手下副官过来,亲自督查秦商任务失败事宜。 那个副官的名字,就是白建林。 而按照葛昕颖的说法,这条目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杜宾犬,则是白建林带过来的,而它真正的主人,是第七军团长季重。 秦筝的人把杜宾揍成这样, 何止是打的葛昕颖的脸,分明还是对季重的公然挑衅。 倒不是说沈严认为狗扑过去咬秦筝时,不能反抗,而是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境地,别说救秦商,就是秦筝都不见得能保得住。 一行人中倒是一向温柔的龚静柔,最先镇定下来,用力攥着秦筝的手:“没事儿的阿筝,不要怕,有舅妈呢……” “我知道,谢谢舅妈。”秦筝抱了抱龚静柔,跟着抽出手来,紧走几步,到了布布面前 那件样子奇形怪状的乌木符,让秦筝确认,眼前的布布虽然不是她从前和季重养的那条,却无疑是布布的后代。 当初制作乌木符给布布,除了帮着布布梳理调节异能之外,还有特殊的jiāo流技巧。 “住手,你想做什么!” 看秦筝低头去拉布布的颈圈,葛昕颖上前就想阻拦,却被萧默身后的年轻人给拦住。 “第七军团听说过吧?如果你们掂量着自己的分量,足以承受得了军团长季重的怒火,那你们,尽管拦!”葛昕颖咬牙道。 可没想到那两个年轻人跟没听见一般,始终木桩似的杵在面前。 葛昕颖气的吐血,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瞧着秦筝一手揉着布布的脑袋,一手摩挲着布布的颈链。 一片静默间,电梯门那儿忽然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制式军服戴着眼镜的男子带着一群人匆忙步出电梯。 “白副官——”葛昕颖眼睛一亮,紧接着一滴眼泪掉了下来,“你快看看布布……” 这么说着,却是刻意把印着五个清晰手指印的脸对着白建林。 “你被打了?”白建林明显一惊。再瞧见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保全人员和秦筝一行,神情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在海市这里,竟然有人敢对葛昕颖动手? “先不用管我……”葛昕颖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脸上顿时泪痕斑驳。她这个模样,要是一二十岁的年轻姑娘,无疑就会显得楚楚可怜,可三十五岁的老姑娘做出这个动作,却显得有些滑稽了。 “你先去看布布,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布布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就是他们对你和布布动手的?”白建林漫不经心的扶了扶眼镜,语气中一片森寒 海市上下谁不知道葛小姐是军团长护着的人? 至于说布布,于军团长而言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要知道平时只要有空闲,布布都是军团长亲自照看。如果不是异能出了问题,布布根本不可能放到白建林身边。 就是担心其他人喂养时,出什么意外,白建林才会一路把布布带到身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刚到海市,就出了这样的问题。 更别说听葛昕颖的意思,对方分明知道她的身份和布布的来历,白建林有理由怀疑,对方是针对第七军团来的。 “这位长官,误会,都是误会……”沈严一脸惶急的上前,“我是秦商的父亲,我们只是想见见秦商,没想到却冒犯了葛小姐……” “秦商的父亲?”白建林明显一愣 同是在季重手下任职,白建林自然听过秦商的名字,也知道秦商其实已经入了军团长的眼,再历练几年,说不定就会提拔到身边做事。 “对不起长官,”龚静柔也抢上前一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刚才不知轻重,让人伤了军团长的爱宠,您要罚就罚我吧。” “舅妈——”看龚静柔吧所有责任都揽到她身上,秦筝心里**辣的,刚要说什么,就被葛昕颖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