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栋闹鬼楼

大学毕业生林岩因找工作租房住进了一栋出租楼,房主叫孟婆,夜间鬼影乍现,原来这世界除了我们日常所见的阳面,还有另一层阴间,一栋破旧的出租楼竟然成了竖起来的奈何桥,一名找寻自己身世的道长半夜入侵,湘西赶尸人因为遗失了一具重要尸体来城市打工,被灭口的女教...

第六十七章午夜追凶
    第六十七章午夜追凶

    “给你?你我不过区区凡夫俗子又能有何等本事与天意抗衡,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我就陪她一起下地狱,你们这些伪君子,我也不会再让你们祸害别人。”江厌讪笑着,抖动的手在文化脖颈间割出了一道歪斜的刀口。

    “这家伙已经失去理智和活下去的信念了,咱们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不然文化会死的。”林岩慢慢退步到黄易身边,小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江厌,你还是个孩子,放下屠刀吧,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了,温禹州已经死了,江篱也死了,这样纠缠下去没有意义,你放看文化,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汪主任见文化危在旦夕,随即挺身而出。

    “哟,现在装好人啦,师生情意绵长,好感人啊,都特么感动的我要哭了,有这份心怎么不留在我妹妹身上,你不是喜欢她么,怎么那个时候喜欢没有派上用场呢?”江厌不觉发笑,像汪主任这样廉价又容易动摇的感情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有家小,对江篱只是欣赏,她是个好姑娘,你我同为男人,这种事我想你应该理解。”汪主任没有回避,而是选择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给江厌听。

    “同为男人?别拿我跟你这样的伪君子比较,结婚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天长地久,最后七年之痒发生,又丢给女人一句曾经拥有,你们结婚是为什么什么,生孩子又是为什么什么,是因为你爱那个女人爱到不行么?别说笑了,不过是觉得时间到了,或者两个人合适而已,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灵魂相依的爱情,从头到尾你们才是最值得可怜的那一类。”江厌觉得汪主任的话非常可笑,一个有家室都男人精神已经越轨,还道貌岸然的说只是欣赏。

    “的确,在忠贞不渝都爱情上你一定是胜者,你的妹妹到死心里想的都是你,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抱着那些所谓地位和名誉,溺死在婚姻的河流,试问有多少人能对身边人至死不渝,大多都是各怀心事各取所需而已。”

    “所以,曾经站上过人生巅峰的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把温禹州抹杀的吗?”林岩顺着江厌的话继续,他都推辞让江厌慢慢冷静下来。

    “上周晚,篱篱破天荒没给我打电话,我等了一夜,第二天也没有,到了傍晚我再也忍不住了,偷摸来到她学校,宿舍里都姑娘们说篱篱已经一天不见人影,我没有消息,只能大海捞针,不过她朋友告诉我可以去香樟别墅区找一找,说篱篱可能在给孩子辅导功课。”

    “我拿着地址一路打听,找到温禹州的家后我没有敲门,而是选择直接潜进去,我趴在窗户外边,看到了他在毒打儿子的一幕,两寸长的戒尺,一下一下打在那孩子手上,整条胳膊已经肿胀充血,男孩看起来特别瘦弱,轮椅上的腿外翻变形。”

    “那孩子看到我了,但他没有出声,在他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杀意,我进去还是想问一下篱篱在不在他家,问完如果不在我就离开了,可是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

    “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的杀人经过当睡前故事讲给他儿子听,他说他喜欢篱篱,疯狂的想要她的身体,可惜篱篱不断避让,甚至最近闹到要报警的地步,不论他承诺给篱篱多么丰厚的报酬和机会,篱篱都不心动。”

    “篱篱的举动激怒了温禹州内心的野兽,患有狂躁症的他每天需要靠药物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药物服用对了效果也会越来越弱,所以他依靠着殴打儿子来舒缓自己的内心,篱篱突然的辞职让他狂躁到无法控制,那天晚上,他把篱篱约出来,两个人试图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店谈清楚。”

    “等到学生们都下课回寝了温禹州还不放篱篱走,就这样趁着没人的间隙,温禹州把篱篱拉进学校,因为经常以家长的身份找篱篱帮忙照顾小孩的缘故,他三番五次进入校园,对学校监控普及的范畴和死角都有详细了解。”

    “就这样,他将篱篱带到教学楼里,最后问她从不从,篱篱还是摇头,温禹州想来硬的,篱篱拼命挣扎,两个人扭打间篱篱失足摔下楼梯,看着无法动弹的篱篱,温禹州又把她拉起来摁着她的头往墙上撞去,然后将篱篱拉到一间用作仓库的教室里占有了她的身体。”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我想我还能让他死的稍微快一点,舒服一点,但是他就继续下去了,温禹州带走了篱篱,回到别墅后把篱篱的脑袋切开来,硬生生把她的脑子拽出来,简单烹饪后吃了下去。”江厌回想到这里时,瞳孔又扩散了。

    “后来呢,你是怎么把人杀死后抛尸的?”林岩的脑门上满是冷汗,一个单纯的女孩遇到如此狂躁都凶犯,就是到嘴的鸭子,插翅难飞。

    “我忍着心里的恨意,听温禹州把篱篱的死亡经过全部说完,等声音都消失了的什么,我破窗而入,抓着温禹州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篱篱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残忍?”

    “你们猜他怎么说?他居然以一副审判者的姿态面对我,我点名要报警,他却说自己不怕,没有什么是钱摆不平的事情,甚至在我说出自己是江篱的哥哥后,他还找出手机里保存的篱篱的死亡照片给我看,我心如刀绞啊。”

    “我的拳头捏的嘎嘣响,盛怒之下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捅在他的肚子上,他吃痛倒地,叫儿子赶快报警,我没理会把他拉起来扔进他儿子的房间,那孩子看见我拿着刀并没有慌乱,他指了指床底下,要我拿出底下的东西,我照做,拖出一个厚铁皮箱,有一人高,很窄,放在地上像棺材。见我没有意识过来,男孩又指了指书桌的柜子,里面有两大桶油,还有一捆麻绳,我这才明白过来男孩的意思,我割断了温禹州四肢的筋,他的手脚渐渐麻木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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