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我跟在后面,感觉到有些尴尬,想要询问村长关于刚才那家的事情,可是转眼一想,我只是一个外来人。 一个外来人,要是询问他们村的事,是会被反感的。 更何况,村长正被气在头上,我现在要是询问对方,那么岂不是没事找事,故意在刚才那家事上,恶心他嘛。 所以,我想了想就没问。 “刘宇,前面就是我家里头了,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个李三河啊,就是一个浑人脾气不太好!” “整日里头喝醉酒,就胡说八道啊打老婆啥的,老婆没偷汉子的事情,他喝醉之后那也是成了事实,这也为什么我说他是一个浑人了。” 说到这里,村长哭笑不得。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两口子吵架,倒是正常,但要是拿鞭子打人,这就不对了,这是犯法的,我国婚姻法规定,但凡有暴力殴打侮辱,这是要被抓起来判刑,做监牢的啊。” 实际上,我对婚姻法并不是太了解。 只不过,以前看过几句话,就稍微整合起来拿了出来,直接是现用上了。 “哎……” 村长闻言,拉这个脸,叹了口气,没有反驳我的话。 他告诉我,他们这个村里的情况很是不一样,习俗也是不同的,所以不能用外面的眼光和做法来看待的。 我微微摇头,心里不太认可他这种说法。 穷山僻壤并不是打人之后,拿出来搪塞的理由。放在过去,解放之后啊,人民啊都是翻身奴隶把住做,要是还那样的话,可是不对的。 “优秀的习俗是可以保留的,不好的习俗就要纠正改造!” 我背着手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小巷子,对村长道:“要是按照老传统的话,那么人人都得是奴隶才对!那才是真正的老传统!” “一个年代一个话题,往前面去看!那怕村里暂且不富裕,只要好好干,一个穷的村子也是能够成为最富裕的村落,穷的是思想而不是身体,懂吗?” 说实在话,我都懒得想要跟对话说这些大道理。 我老家也不太富裕,但在几十年的发展之下,也是变得慢慢脱困出来,每家每户啊都是能够赚到钱,过上平稳的好日子了。 “这个……” 连续听到我的话,村长只是顾着叹息,却是无法可说,毕竟我说的话很是有道理,他想要反驳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去反驳的理由。 更何况,作为村长,他还是有很高的思想觉悟的。 “到了,这就是我家里头,孩他娘啊,赶紧去伙房做饭,今天有客人来,住在咱们家里头两三天!” “还有啊,李二柱他大哥回来了,是被装作骨灰盒里送回来的!” 一进入家门里头,村长就是冲着屋里头的老婆子,喊了起来。村长他老婆出来看了看我,冲我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去做饭了。 “来来!” 村长拉着我进入堂屋里,坐下来。 他去厨子里拿出来一些散酒,还告诉我这些散酒啊,都是他们乡下人自个用粮食酿造出来的,很是淳朴和香甜可口,半点不醉人。 没一会儿,两个小菜就上来了。 我看了一下,一个辣椒炒蒜瓣,另外一个则是咸菜炒辣椒,另外还有一盆粉丝大白菜。 这乡下里头,吃的就是这等家常饭。 两个小菜,我还看的过去,就是一盆大白菜,我看的是直瞪眼。这大白菜可真是不简单,搞得我都差点没食欲了。 白菜我也喜欢吃,我们老家里头也是常常吃,不过我们都是炒的很是精细,切得也是小块的那种,而村长这家里头的,搞得跟我们老家喂猪那法子似的。 我并不是瞧不起他们,只是切得太大,不好下咽。 在村长的陪着下,我喝了几两粮食酿造的白酒,同时吃了几个馒头,这馒头还行,是用高粱加白面混合做成的。 吃过饭,村长就给我准备了一间房子。 村长家里头很大,前后是六间房,之前村长安排他老婆给我打扫干净的是往西最后一间房。 瓦屋也是冬暖夏凉的好地方,比老太太住的土坯房强多了。 “刘宇啊,你住在这里几天,好好休息,需要啥就跟你大叔我说啊!”村长说他还有事,需要去安排办丧事的鼓手。 同时离开的时候,嘱咐我。 我要是没事的话,最好不要出去在村里转,因为他怕村里人见我面生,以为我是小偷,会将我抓起来的。 “睡觉好了……”连续好几天,真是有些疲倦了,我躺在屋里头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就是睡起觉来。 屋里头就我自己。 我眯着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其实,并不是睡不着,而是我总是感觉到屋里头,有那里不对劲的地方。 那感觉,就好似有人盯着你,你会睡着觉嘛? 现在,我在屋里头躺在床上,就是有这种感觉,有一种被人从看不到的地方死死盯着的那种不安感觉。 那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里很是强烈浓厚,搞得我真是睡不着觉,生怕睡着后会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突然冒出来,害了性命。 “真是奇怪,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我躺在那里,睁开眼看着屋顶,心里有些郁闷。 屋顶上是一根根木梁,显得很是诡异。 我翻身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把糯米,然后洒满床上,躺在糯米上有些硌得慌,但我心里却是极为踏实。 “咦……”我突然,发现在屋顶的木梁上,挂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红布。 对,就是一块红布,那块红包好似还包裹着什么东西,被拴在木梁上。 我就是乡下出身,知道盖屋的时候,木梁上拴的都是用红线拴的铜钱,可还是头回见到用红布抱着什么东西。 红布里头,绝对不是包着的铜钱。 因为铜钱是一个个的,被红布抱住后,在外面能够看出来一个个半圆形的痕迹。而这个红布里头的东西,从外面轮廓来看,像是一块疙瘩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