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沈舒娆嫁给了纨绔子弟年冠昀,婆婆交给她一个任务:让浪子回头。  可当他浪子回头,站在权力之巅时,沈舒娆才发现,原来她只是成为了他的一把刀。  他说:当我功成名就,你可功成身退。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  沈舒娆看着自己缺失的无名指,淡然一笑。...

第63章 你是最幸运的,那个唯一的年太太
    年冠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未拆封的盒子递给了沈舒娆,一副施恩的嘚瑟表情,睨她道:“应夫人要求,这是最新款的,下个星期才上市。为夫提前一周拿到货,很不得了吧?”

    沈舒娆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那手机盒,她从没向他要什么新手机,都是他在那自以为是。

    不过不拿白不拿,不然,他还不是拿去送别的女人?

    而且,她为他吃苦受罪,这是她应得的。

    沈舒娆拿了手机,冲他摊开另一只手:“我的收手机呢?”

    年冠霆扫了眼她那只粉色掌心,眉毛微扬了下,撇了撇嘴,再次打开抽屉,从一本压着的杂志下,把那旧手机拿了出来。

    “给新手机不用,一只破手机宝贝的很。”

    他将手机递过去,沈舒娆伸手接时,男人忽然手一收,勾着邪笑道:“这里面该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吧?”

    沈舒娆一把将手机夺了回来,正反面看了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年冠昀双手空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脚顶了下拉开的抽屉关上,然后大长腿搁在了茶几上。

    他晃着脚道:“真是没良心的。我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连句谢谢都没有,也不来个吻亲一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舒娆新仇旧恨就翻上来了。

    在年家老宅走一躺,冷汗热汗出了个遍,像是在油锅里趟了一回,他倒好,为他说话不领情,反而把她往刀尖上送!

    沈舒娆忍住手机砸他的冲动,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她只是这个男人的看守人,没必要那么激动的。

    她平静道:“年冠昀,我本来想自己消化了这段时间的不开心,可你是什么意思?在老宅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说?”

    在会所,年冠霆带走她,送她去医院的事情,他很清楚,她也解释过。

    他们之间也为这个争吵过,把这件事炒冷饭,活像是找长辈告状。

    可他有什么资格告状,本来就错在他。

    “如果你是为了梁红绮,那麻烦你管住她,不要让她作妖就行了,我绝不会惹到她。”

    “可你要是想为了梁红绮,跟我对着干……年冠昀,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我跟你之间没有感情,把我的耐心消耗完了,对你没有好处。”

    “你知道,我是你母亲用来分开你跟梁红绮的,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

    年冠昀的脚停止了晃动,漂亮的桃花眼难得的收起散漫。他认真的看着她,道:“你累了,想退缩了?”

    “看到年冠霆那么维护你,明着暗着保护你,感动了?”

    “看到他那么有本事,那么多人信服他,是不是觉得他很男人,想到自己的男人一无是处,是不是特别后悔,上了这条破船?”

    沈舒娆的嘴唇抿了下,喉管滑动。沉默了几秒,她静静的道:“年冠霆再好,从分手那刻起,他就跟我无关。我不会去想不属于我的人。”

    “倒是你,你这么斤斤计较,还把自己跟年冠霆做比较,你喜欢上我了吗?”

    “……”

    年冠昀沉默的凝视了她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他走到沈舒娆的跟前,严肃的面容让沈舒娆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两步。

    她想,自己是不是给他刺激过头,让他恼羞成怒了?

    “年……年冠昀,你想干什么?”

    年冠昀抿着薄唇不说话,她退,他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沈舒娆两手都有东西,没办法推开他,只能惊恐的瞪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脑袋低下来,与她的唇越来越近……

    在她已经能够感觉到他呼上来的呼吸,要撇开脑袋避开他的嘴唇时,男人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松开了他的手,一把扶正沈舒娆,还顺手帮她整理了下衣服,道:“沈舒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如果吻了你几次,就说我喜欢上你了的话,那我的老婆岂不是一大堆?”

    “不过你是最幸运的,是那个唯一的年太太。”

    他挑了下她的下巴,像是调戏成功的登徒子,拍拍屁股就走了。

    沈舒娆站在原地,瞪着那道身影,又气又怒,又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会有这种人!

    洗完澡后,年冠昀没有回到房间,而是钻入了书房。沈舒娆以为他又打游戏去了,没理他。

    正好,这样免去了吵架后的尴尬。

    她按了按枕头,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眼睡觉,可脑中全是在年家老宅的那一幕幕画面。

    大概受刺激太深,她辗转了很久才入睡。

    黑夜里,她行走在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上。路灯有几盏坏了,这一路走过去,一会儿黑一会儿亮,她不得不掏出手机照明。

    这一带是拆迁区,很多居民都已经拿了赔偿款走了,剩下的是钉子户。一栋栋楼房的窗户,透出稀稀拉拉的灯光。

    这么荒凉,连不良青年也懒得在这里聚集玩乐了。

    沈舒娆屏着一口气,走得胆战心惊。刘警官说,那个珠宝经纪人的岳父岳母家在这里。只要她找到那个为父亲牵线的经纪人,她就有说服他再做口供的可能。

    突然,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悟出了她的嘴巴,沈舒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人拖进了一条巷子里。

    她拼命挣扎,也没能逃脱那条钢铁似的手臂,那人用力,捂得她几乎窒息。

    巷子里没有灯光,她只看得到头顶半圆的月亮,蒙蒙月光让她更加害怕。

    她被拖着带到了一间已经拆了门窗的屋子里,四周都是破烂的东西,那人用力一甩,将她摔在地上。

    扑腾起来的灰尘呛得她喉咙刺痛,眼睛也迷了,而比这更难受的是,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摔碎了。

    她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还没等爬起来,便有人一脚踩在了她的后背上,她一下便贴在了地上,肋骨都像是要压碎了。

    “放开我!”她叫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没有人听见,她又叫了几声救命,回应的只有那阴森森的笑。

    “这条村子的人都搬走了,你叫也是白费力气,还不如省省力气,等着黑老板来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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