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腿说:“我怎么从没有发现你是个吃货。kanshuqun.com” 江逾白坐在她身边,伸手擦去她嘴边的一点奶油,“明明是你吃我看,到底谁是吃货?” “切。”潸潸哼了一声,抓过他的胳膊枕着,闭上了眼睛。 “小懒猪。”江逾白*溺的点点她的柔嫩的红唇,然后抬手给她遮住了落在眼睛上的阳光。 大概这就叫时光静好岁月安然吧! 回去的时候他们路过一家客栈,潸潸指给江逾白看:“这里,就是这里,我在江南打工的时候经常来送花,这家的老板娘非常喜欢茶花,每天都要送雪白的一大束。” 江逾白眼眸微眯,看着牌子上古雅清逸的“四月天”几个字,不由的陷入到回忆里。 江逾白轮廓分明的俊脸被阳光勾勒的更加清晰和深刻,潸潸盯着他忽然恍然大悟。 她指着店说:“江逾白,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住过?或者是来这里找过什么人?” 当然,那时候安璟住在这里,江逾白天天上门。 “你是不是曾经认错过人?把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成你女朋友,因为她们都有一头长长的直发。” 那天的情形忽然就清晰起来,江逾白记得自己是用手捂住了人家的眼睛,却挨了一顿骂,那个女孩很泼辣,眼角有一颗蓝色小痣。 “你就是那个送花的女孩?” 潸潸点点头,她接着问:“我的背影和你女朋友真的很像吗?” 江逾白沉默了一下“那不是我女朋友。” 潸潸哈哈笑了两声,轻轻的跨过脚下的石板路,看看你那副忧郁的样子,谁信! 江逾白又看了一眼“四月天”,然后默默的跟上去。 后来,江逾白自己一个人又来到了这里。他觉得人生在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其实他最早该认识的是潸潸却让他认识了安璟,其实他不过是把安璟当成了潸潸的影子,可是因为传统的时间观念,他被深深的迷惑,以为潸潸只是安璟的影子。不过还好,还不算晚,他还有时间*她,把她喜欢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看到她欢乐幸福的模样。 两个人也再没有心情逛下去,开着车就往家赶,路上江逾白接了个电话,他把手机给了潸潸。 潸潸握着手机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江逾白说:“是清苒找你。” 潸潸简直有点晕,这位大小姐不是看不到自己吗?这打的哪门子电话。 有些紧张,潸潸尽量让嗓音听起来正常些“喂,你好。” 电话那边的莫清苒相比潸潸的紧张简直随意到家了,好像和潸潸相识很久的朋友。“潸潸呀,早上的事情对不起呀,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想让你陪我去试婚纱,当然主要是让你挑一套礼服,我婚礼那天还得靠你帮忙。” 纳尼?谁能告诉潸潸这是个神马情况? 江逾白轻轻的推了她的头一下,然后接过电话说:“你在哪儿,我把人送过去。” 清苒报了个地址,江逾白汽车掉头,把潸潸送到了婚纱店。 潸潸抗议:“我还没答应呢。” 江逾白拍拍她的手说:“去吧,趁机和清苒搞好关系,我已经和她谈过,她不会再为难你的。” 潸潸把头重重抵在车玻璃上,有气无力的说:“谁能来救救我呀,我要跳车。” 江逾白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有一只手钻到潸潸的裙摆里,顺着她的膝盖一点点往上爬“让我这样救救你。” 潸潸气的大叫:“江逾白,你这个老!色!狼! 这么一闹,潸潸倒是不那么紧张了,到了婚纱店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清苒的绿袍子,风把她的衣服往后吹,显出了突起的腹部。 潸潸下车,她就走过来抓着她的手,她的笑不过分亲切又不过分冷淡,总之很自然的样子,“走吧,等你好久了。” 江逾白刚想跟上,清苒嘟着嘴用眼神制止他:“没看到我都没让陆湛来吗?我都要给你们男人个惊喜,哥你去买点桂花糖藕,我们有阿浪接。” “好吧,那你们自己小心点。”江逾白冲潸潸挥挥手,又钻回汽车里。 潸潸以为江逾白走了清苒就会像电视演那些女人一样给她张冷脸,谁知她还是刚才的样子,拉着潸潸的手就把她拉进去。 这间店装修的金碧辉煌,婚纱琳琅满目,估计价格也不菲。 店员认识清苒,她一进门就给送上热牛奶,然后让她去试婚纱。 人还没出来,潸潸就听店员说这件婚纱是意大利婚纱大师r手工制作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件。 等人出来了潸潸有些呆,她发现清苒真的偏好面口袋,这件造价不菲的婚纱其实也就是唱诗班白袍子的改良版,领口做成小小的波浪式,微微露出清苒纤细的肩膀以及突出的锁骨。 清苒问潸潸:“怎么样,好看吗?” 潸潸点点头:“很美。” 并不是潸潸在撒谎,即便是一个口袋清苒也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她真的很美,那种空灵超脱冷漠的气质在船上这件婚纱后背衬托的更加完美,就像一个折翼人间的堕天使。 “谢谢你,我也给你定了一件,你试试吧,如果不合适还可以改一下。” 潸潸从店员的手里接过一件黑色的礼服,她抖开一看,立即皱起了眉头。 她扬了扬手里的礼服:“是这件吗?确定没错?” 店员恭敬的说:“是的,这是yves saint laurent今年的最新款,很多明星都订购不到呢。” 清苒也说:“是呀,很抢手,也很贵,我觉得很适合你,就替你定了。” 潸潸鼻翼剧烈的翕动,她真想大声问问她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才觉得这个浑身都是窟窿眼的衣服适合自己。 压下火气,潸潸冷静的说:“我想我的身材没有好到那种程度,换一件吧。” “为什么要换,这可是话大价钱订购的,这叫蕾 丝透视装,很多明星都穿过,你试试吧,一定好看。” 是,是有明星穿过,都是那种暴如露胸搏上位的女人,莫清苒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吗? 潸潸把衣服塞到她怀里,保持着一丝僵硬的微笑:“那就留着你以后穿吧,我怕被你哥哥打死。” 莫清冉讽刺的一笑:“我哥?也不知道能新鲜多久,你最好多换换样子让他的新鲜感长久一点。” 潸潸这次是真心的笑了,“奥?你这么看你哥哥吗?把他说的花心大少一样,我怎么不觉得。” “不觉得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他不花心,而且很专情,所以你只是个代替品。你说,赝品有长久的吗?”莫清冉说完,把衣服随便往地上一扔,施施然走过去。 潸潸看了一眼被践踏而过的衣服,转身就出了婚纱店。 在她身后,清冉对店员说:“拿出去给扔了吧,别放在这儿碍我的眼。 潸潸边走边拿出电话,给alex打过去。 一听她的声音小娘炮叽叽喳喳乱叫,潸潸等他激动完了才说:“alex,请帮我准备一件礼服,江总妹妹的婚礼上穿的,风格你看着办,要贵的,好看的,最重要的要快,对,她的婚礼是在三天以后。” 刚挂了电话江逾白的电话就来了,他的声音又些急,“怎么了,听说你和清苒闹矛盾了?她选的衣服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可以再选,怎么走了?” 潸潸冷哼一声,“你妹妹的眼光太独特,我适应不了,出来透透气。” 江逾白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再追问:“你在哪里要不要我找人去接你?” “不用,我说我对江南很熟悉,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潸潸回去后这件事大家谁都没有再提,清苒的婚礼迫在眉睫,新郎新娘整体那游山玩水什么都不管可忙坏了家里的人,当然也不包括潸潸,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等着自己的礼服来。 其实这种想法很幼稚,但是潸潸就觉得应该给她几分颜色瞧瞧。 婚礼前一天下午婚纱才送到,是alex亲自送上门的。 小娘炮依旧是白色九分裤,粉色小衬衣,一见潸潸就亲热的挽着她的胳膊,说她又漂亮了。 潸潸摸摸脸,“哪有,最近都没有好好抹你送的那些化妆品。” 小娘炮充分发挥事妈儿潜质,说了一堆论护肤的重要性,最后才把盒子放在潸潸手里,“给你的礼服,这可是六位数的。” 几十万而已,估计江逾白不会心疼。 不管江逾白心疼不,反正潸潸是疼了,她把盒子推给小娘炮,“算了,退了吧,我不要。” alex哈哈大笑:“骗你的,知道你也舍不得。这是我托人从一家私人工作室定做的,纯手工制作,老板的手艺相当好,很多明星都给她私人定制,其实单论手艺来说她绝对不输于国际上的那些大师,本来这么几天人家是做不出来的,我苦苦哀求了老板人家才熬通宵给做的,打开看看。” 这么一说倒是引起潸潸的好奇,她打开盒子,顿时惊呆了。 这件晚装也是象牙白色,但是布料全用的是丝绸,而且是上好的丝绸,摸起来又凉又滑,流水一般。 衣服的款式简单大方,微微做高的领子,黑色丝线绣出的花朵,以及从臀部以下花瓣般打开的裙摆,都在低调中隐隐透着小性感。 潸潸激动的拉着小娘炮,“alex,谢谢你。” 小娘炮翘着兰花指说:“那有什么呀,有好的帅哥替我留着就好了,对了,我被邀请来给大明星池菁化妆,那天的妆也给你做吧。” 潸潸听到池菁的名字有点不高兴,“她的排场都不小,能把你请动。” “我们一直有合作的,再说这个她还是江总妹妹的伴娘。” 原来如此! 送走alex潸潸就换上礼服在房间里臭美,这衣服做的非常和她的尺度,不松不紧正卡在她身上,因为腰那个地方收的很贴,越发显出她高耸的胸脯。 潸潸对着镜子捏了捏,感觉比以前大了。 皱起眉头,潸潸想起某人没事就喜欢捏着玩,潸潸不止一次警告过他,谁知某人说:“这样才能促进你的二次发育做个大女人!” 讨厌,难道真的给他摸摸大了吗? 江逾白推门而入,看到的正是眼前的美景。 “你在干什么?” 潸潸忙把手拿开,“没干什么,不就再试衣服吗?” 江逾白歪着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由衷的赞叹:“漂亮,是alex给你弄得吧?” “你怎么知道?” “账单都寄给我了,我能不知道吗?这件衣服可比清苒送你那件便宜多了,为什么不要清苒的。” “因为…...算了,我不想说。” 江逾白从后方抱住她,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烫热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她,即使隔着身上的布料,那热气仍强有力的辐射过来,熨贴着她的皮肤,让她全身发热。 “为什么不想说?”他的热气钻到她耳朵里,让她一阵瑟缩。 “这个你还不明白吗?肯定是因为她早有了一套说辞,我再说什么你信吗?我又不是傻子,何苦自讨没趣。” 江逾白把玩着她胸前的一缕头发,“她就说你觉得太性感了,她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你一定很性感所以我才喜欢你。” “那她是不了解你。”潸潸一步也不让,这几天压下的火气又给江逾白勾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潸潸,别的我什么都可以让着你,但是清苒这里不行。她现在活一天我们全家都是给她当一年活的,只要能给的我们都会尽量满足她,她一天当一年过,一年当十年过,而你我却有大把时间,让一让她行吗?” 潸潸看着江逾白,眼神倔強,“江逾白,你的意思我都懂。但是请问你,谁有资格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如果这样可以,杀人就不用坐牢欠债就不用还钱了,不管是不是健康的人,她的快乐就不应该是以别人的痛苦为前提的。” 江逾白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低笑一声:“别人的我不管,我眼前只有清苒一个人。” “那如果她的欢乐要牺牲我呢?她如果要你离开我甩了我,你又会怎么做?听从你妹妹的话和那个大明星池箐在一起吗?” 江逾白皱了皱眉,随即他温和一笑,企图蒙混过去,“不会的,把清苒说的跟个小魔女似的。” “她是不是你知道,江逾白,我没想听到你的答案,我怕自己承受不起,你可以为了她夺走我的幸福一次,也会有第二次,我完全不能信任你。” “你不用相信。”江逾白轻飘飘的甩过这么一句忽然手托住了她的绵软。 潸潸尖叫一声,不安分的想踢他。 自从那天早上清苒推开他们的卧室门开始,潸潸就已不安全为由屡次拒绝了他的求欢,这次看到是躲不过去了,忌惮着身上的礼服给他弄脏撕碎,潸潸只好放弃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外面夏日鸣蝉正叫的悠长,是一个青天白日。 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