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呢,不过春玲用这个女孩儿的身体也会受累,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会有重伤,会不会残废都不一定。” “那总比之前是一个阴魂的好吧,那个男人还是愿意养她的。”我说。 其实心里在担心着石诚,这样的事情他不会跟我开玩笑,如果他因为这事受到惩罚,那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我不敢细问,他也没有再说,两个人都当这件事情圆满结束了。 这天晚上我们又一次抱着入眠,但是我醒来的时候,却又一次没有看到他。 桌子上留着纸条,告诉我他有急事出门了,早餐在桌子上,洗浴间里有烧好的热水,可以用来刷牙洗脸。 我收拾好自己出门,回到学校的时候早自习已经结束,同学们都去食堂吃饭,而此时的教室却空空荡荡的。 苏丽正一个人坐在里面,看到我进去,用力揉了揉眼睛说:“你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知道她看到的可能是我的替身,也没有说破,只问她:“你怎么了,眼圈怎么红了。” 她甩甩头说:“他昨晚没在学校,早上也没来早自习,还有那个女孩儿也是。”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是却惊讶于苏丽的态度,我一直认为她忘记了,她摆脱了关于吴锋的一切,没想到并不是,她只是把自己的情感压了下去,却仍在默默关注着他的一切。 关于昨晚的事,就算我不说,很快她也会知道,那她又会做何感想呢? 女孩儿在感情方面总是更脆弱一点,看上去再大大咧咧的女人,一旦接触感情都会变的难分难舍,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许多的女人可以守寡一生,而男人就算是到了老年,大多数一丧偶就会找另一半。 这些事情劝不了,也劝不开,我只希望经过时间,这个人能淡出她的生命。 关于吴锋的事情学校并没有传开,至少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我们在内,只知道他休学了。 苏丽偷偷问我:“你知道他为什么休学吗?是不是要跟那个女孩儿结婚?” “应该不会,听说那个女孩儿好像受伤了,在医院里。”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苏丽却揪着不放说:“为什么受伤?是什么伤?是不是怀孕了?” “你不要乱想好不好?不管她怎么样,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好吗?学校想跟你交往的男生都可以绕足球场两周了。”我看着她说。 苏丽的表情一下子就黯然下去,轻声说说:“这是第一次,我也在努力忘记,但是越是努力,越记得清,总觉得好像自己在做梦,不知道是现在在梦中,还是过去跟他相处的时间在梦里。” 吴锋休学以后,在学校里关于他的消息慢慢就没有了,那个女孩儿后来也没有回来。 苏丽找我打听过很多次,我实在被她缠的扭不过去,只能说:“听说那天晚上吴锋要对她做有害身体的事,但是那个女生拒绝,只肯正常那啥,两人争执间,自己不小心从窗口滑了下去。” 苏丽的眉头紧皱着,好久都没有说话。 065 他的朋友 越来越冷,已经开始飘冬天的第二场雪。 我们都在紧张的学习中打法着日子,中间刘严也来找过我几次,但我都没有见,后来实在太烦了,连电话也不想接,倒不是没有同情心,实在是现在石诚也没有办法,我这么跟他接触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又何必弄的大家都更心烦呢? 苏丽的成绩越来越好,虽然她会时不时的帮我补课,但我基本属于朽木不可雕的那种,最后连石诚都放弃了,看着我说:“我看这个年,你还得补课,出门的事怕是难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每次都想一鼓作气赶上苏丽,但是没过两天就又懒了下来。 石诚仍然很少在县城里面呆着,但从来也不会少了我的零用钱,银行卡也一直没有收回去,在没有缺钱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两周回一次家,常常是我妈打了电话,我才想起该回家看看了。 这周还没到周末,就又接到他们的电话,我妈几乎是咬着牙说:“盈盈,你这个死孩子,多少天没回来了?是不是石诚也在县城里住着?越来越不像话了,再不回来,你就永远也别进家了。” 我慌着给石诚打电话,叫他周末跟我一起回。 他是答应的很好,但是这个周五还没有放学,天空就开始飘起大朵的雪花,到我们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白茫茫的一层。 我抱着东西冲到校外的车里,石诚早把车内的空调弄的热乎乎的,用手帮我抚去头上的雪花后说:“我们带点东西回去吧,好久没看到爸妈了。” 我嘟囔着说:“这么冷的天,我反正是不下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车子往县城中心开去的时候,他问我:“准备在家里呆几天?” 我回他:“一共就两天的周末,星期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了,还能呆几天啊?” 石诚看着前面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能不能明天在家,后天跟我出去一趟?” 我的手和脚都已经暖了过来,一边把羽绒服的拉链解开,一边问他:“要去哪里?下这么大雪呢,车又开不了。” 石诚笑着说:“要出门,有的是办法,就看你愿不愿。” “我愿意啊,但是你得先告诉我去哪里?别又是什么深山老林吧?” “大昌市,带你去看看我的朋友。”石诚回我。 “啊?你的朋友?鬼啊?”我张嘴瞪眼地问他,直觉就是往后退缩。 惹的他在车里爆出大笑声,笑了好久才说:“哪那么多鬼,是人了,不是说过年要带你去看玉嘛,我这些朋友都是做这方面生意的,带你跟他们认识一下,顺便也看看有没合适的珠宝,过了这个年,你就十八岁了,是成年人,大姑娘啦。”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眼角偷看我一眼,那种怪怪的表情,让我登时就红了脸,想骂他又不知道骂什么好,只能含糊着嘟囔两句。 我妈看到石诚跟我一起回去,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惊讶,忙着为我们准备吃的保暖的,反而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爸则坐着跟石诚聊了一会儿,然后又问我的学习,吓的我只能躲起来,让石诚一个人去应付。 周天一大早,我和石诚就要出门。 我妈看着外面堆到膝盖那么厚的雪说:“这种天气公路都冻住了,根本没办法走,你们两个这是往哪儿跑呢?” 石诚撒谎说:“送盈盈回学校呢,她现在课紧,一早就得回去。” 我爸妈只要一听说学习,感觉上刀山下火海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什么也没问就放行了,搞的我心里更是内疚,他们要是知道我特喵的全年级倒数,不知道会不会把狗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