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心里还有我,这大半年,我就不会松开你的手。” 听到他的话,阮欣眼泪不止,悲戚道:“但我不爱你了。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究竟还爱不爱我,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看清楚!” 说完傅司砚脚底猛踩油门。 一小时后,跑车驶入傅家别墅。 那是他们住了三年的别墅。 阮欣站在门口,不愿踏进去。 那段卑微的过去,那段被糟蹋的爱,她不想再去面对。 但傅司砚不会允许她的逃避,他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迈进了别墅的客厅,放在沙发上。 女佣看到她的时候,眸光闪烁地跑了过来,“太太,您……终于回来了……” 太太? 又听到了这个称呼,阮欣脸上僵硬难看,低声说:“我跟你们傅先生已经离婚了。” “可是太太,傅先生的太太只有您啊……这段时间,傅先生每天都睡在您的房间,抱着您亲手缝制的药包流泪,就连用餐的时候,也都会给您留碗筷。” 说到这里女佣不禁抹了把眼泪。 阮欣依旧不为所动,她起身,朝傅司砚走过去,淡漠地说:“傅先生,你救了子涵哥,我如约跟你回来。可是,时光已经回不去,你能扣住我的人,扣不住我的心。” “如果你还有点为人的善意,请你放我回去,我会带我的儿子离开帝都,甚至可以答应你,这一辈子,不会再见子涵哥,当然,也不会再见你。” 第三十七章 听到她口中的“儿子”,傅司砚的目光愈加深沉,神色短暂地僵了下,随后打了一通电话,正声道:“去把林小姐的儿子接来别墅。” “傅总?林小姐的儿子?”另一头的助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心道,总裁不是已经决定放手了吗,怎么这会又要去干扰别人一家三口。 不等助理再回话,电话被阮欣一把夺过去摁断。 “傅司砚,如果你碰我儿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阮欣不卑不亢的神色落入傅司砚眼底,阴沉的脸色再度冷了几分。 “欣儿,我知道那个孩子在你心中的地位,我不会伤害他。”说完他欲抬起电话,却再度被阮欣抓住。 她固然弱小,但面对儿子,她必须誓死守护! 傅司砚嘴唇微抿,他明白,她不相信他。 就像以前,他不相信她一样。 当过去他对她做的那桩桩件件报应到他自己身上时,傅司砚才知道那是多么的痛彻心扉。 被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质疑、误会,比死还难受。 而阮欣,却默默地承受了三年。 那三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傅司砚心口一痛,他让女佣退下后,一把将阮欣拥入怀里。 他想要用身体的温度去温暖她已经凉透的心。 但阮欣的手始终抵在两人胸膛的中间,让他们的心永远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回来之前我说过,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看清自己的心。但是欣儿,不要逼我走到那步……”他悲痛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阮欣不禁干笑了一声,“傅先生,现在是谁在逼谁?我的心已经……” 余下的话被傅司砚凉凉的唇封住。 他强势的舌尖撬开她死守的牙关,入侵既是放肆的掠夺。 不等她呼吸平稳,身体已经被推到在了沙发上。 又是沙发……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沙发……那段熟悉而又不愿再重蹈的记忆,涌入阮欣的脑海中,惊得她背脊冰凉。 “傅司砚,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阮欣趁着喘息的空隙说着。 耳边只听到他带着威慑的语气说了句:“口是心非的话,不用再说了。” 唇舌很快再度被傅司砚紧紧地封住,呼吸一阵阵地紊乱,随后她被抱起上楼,进了那间她睡了三年的卧室。 床还是那张床,但上面没有她的气味,唯有傅司砚那份独特的男性气息。 背后是柔软、温暖的床铺,但身前却被一双大手剥得只剩清凉,直到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 她依旧生涩,而他不似之前那般暴戾,动作间放轻放缓。 她明白,他想让她感受他尽力展露的温柔,但她却没有心思去接纳,仅仅是被迫承受着。 房间的温度不断攀升。 阮欣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 耳中只依稀地听到傅司砚打电话的声音,但具体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褪去疲惫后,她迷糊地醒来。 女佣为她备了汤、菜、饭,见她分毫未动,苦口婆心地劝说:“太太,您先吃点吧?傅先生有点急事出去了,等会他回来看到您没吃饭,怕是要训我……” 阮欣脸上只有悲伤:“我的孩子在外面,我爱的人受伤昏迷,怎么可能吃得下饭?” “如果你还顾念与我在这屋檐下同住了三年的情分,能不能趁着傅先生这会不在,放我走?” 第三十八章 “放……放您走?”女佣被她这句话惊得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就算我求你,我已经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