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男人直接伸手将她拽了过去,一个没注意,她的脑袋撞到他的胸膛,微疼。 不等她站稳,属于男人的长臂就将她的腰肢圈住。 苏池抬头,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神里。 裴屹深低头看着她,“不准备跟我解释点什么?” 苏池的眼睛同他对视,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可被他这样盯着却莫名有种的心虚的感觉,“我本来准备请他吃饭……” 不等她说完裴屹深就冷讥道,“吃饭需要来这里,苏池,你拿我当傻子?专门跑来酒店跟男人私会,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跟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江致摊手道,“裴总,你对于私会的定义理解不足,我们是堂堂正正从大门口走进来的,要说也应该说是约会。” 裴屹深掀起眼皮看了过去,狭长的眼眸泛着湛湛锐意。 苏池被他抱着是最能感知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裴屹深的性格大部分时刻都是冷静理智的,但发起火来就跟变了人似的,她语速极快地解释,“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请他吃饭只是想还他一个人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致懒懒散散地笑,“苏池,裴总已经把帽子扣在你头顶上了,你解释再多他都听不进去,你还是省点口水。” 苏池怒瞪着他,“你闭嘴!” 挑拨她跟裴屹深之间的关系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是不是有毛病! 裴屹深眯着眼睛瞥了一眼江致后攥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拖着朝外走,苏池跟不上他的脚步,几次要摔下去都被男人搂着走。 陈言走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等他们出去后,他凑到男人身边,“大少,您这样做等下苏池小姐会不会被欺负得很惨啊?” 江致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端起还没有喝完的茶,吹了吹,漫不经心地说,“他自己的老婆,他不想疼,难道我是能替他疼不成?” 陈言回想了下,“可是我看那姓裴的脸色很吓人。” 江致仍是那副语调,“放心,她吃不了亏。” 当然夫妻之间关起门那点事儿不算,也不归他管,他管不着那么宽。 门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江致放下了茶杯,陈言走过去开门。 一群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我们接到了举报,这里在进行不正当交易,请配合我们检查。” 陈言暗骂了一声操! 肯定是那个姓裴的干的好事! 江致怒极反笑,一声不吭就放了阴招,真不愧是他的作风。 苏池被他推着进了电梯,裴屹深一只手按了一楼,另一只依然紧紧扣着女人的手腕。 苏池冷冷地冲他笑,“裴屹深,你干脆把我的手拧断让我一次性痛完也好过这样一直拧着我的手。” 真的很疼很疼。 裴屹深看到她发红的眼圈瞳孔蓦然一缩,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过重的力度,立即松开了她。 苏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明显有一圈淤青的痕迹,她闭了闭眼在心底冷笑,不是他爱的女人,果然是不用怎么心疼。 电梯门打开后,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被气得忘记自己车子停在哪里了,刚看到正准备要走过去的时候,手腕再次被扣住,只是这次他的力道没有那么重了,可尽管如此,苏池想甩开却还是无法撼动他的手掌半分。 她蹙着眉尖,“裴屹深,放开我!” 男人英俊无比的面容冒着寒气凌厉,直直地盯着她,“找到别的备胎就开始在我面前硬气了?” 备胎? 她刚才的解释他果然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虽然知道他对她本就没有什么信任,但她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我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嫁给了你,白白守了四年活寡,没有让你给我发一个贞洁牌坊就不错了,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她咬着唇,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嘲弄又冷淡,“古代抓不守妇道的女人去浸猪笼好歹也是有真凭实据,在你这里还没有抓奸在床我就已经是红杏出墙,要是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河里岂不是都是冤魂?” 苏池瞪着眼睛,呼吸急促,脸色发白。 她这一番话砸下来后,裴屹深的面色黑沉得可怕。 苏池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要走,但她步子还没有迈出去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起。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裴屹深!” 男人默不作声抱着她来到了车边,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苏池坐在副驾驶位里,她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吵都已经吵过了,也敌不过他的力气强行下车,她干脆就懒得再折腾。 回到御景湾的时候容婶已经准备好晚餐,就等他们回来。 苏池淡淡的声音说,“容婶,我在外面吃过了。” 裴屹深看着她,“过来吃饭。” 苏池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