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控制不好气脉,梳理不顺脉络,严重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他在稳定心脉之既,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事前准备好的涅丹服下。 涅神丹入口进喉,随即从喉处化开,归沉于腹部,然后向四大、五行、五脏、六腑散去,涅神丹化为**,推动百脉千经,归顺经络。 戚昊天打坐、调理、梳经、归顺,大约用去一炷香时间,才完成阶品的飞升,从二层后期飞升到三层结丹前期。 此时他整个人如同在蒸锅里蒸过一般,浑身上下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他喉咙一热,喷出一口鲜血之后,脑袋才渐渐清明起来。浑身上下逐渐舒畅,如脱胎换骨一般。 还好他事前准备充分,有各方面的准备,要是稍不留神,就算渡劫成功,这一口老血喷出,也够他昏睡半日。 修真**共分为九个层次: 第一层,开灵; 第二层,筑基; 第三层,结丹; 第四层,元婴; 第五层,离合; 第六层,洞虚; 第七层,大乘; 第八层,渡大劫; 第九层,真仙。 每一层又分为三个阶段:前期,中期和后期。 每一层的飞升叫渡小劫,渡劫成功可以顺利飞升,渡劫不成功还可以断续修炼。如果控制不好,受到强烈反噬走火入魔,轻者失掉修为,重者爆体而亡。 修为层次越高,渡劫危险性越大,所以每次渡劫,都不容半点疏忽。 戚昊天渡劫完成,浑身轻松,脑海里将先前发生的事过了一遍,他突然意识到,先前还有一个人与他一同陷落深坑。 正文 第十章 女人麻烦 戚昊天迅速四处查找,坑内光线昏暗,他从腰间摸出随身手电筒,在不远处看到了那位昏迷的姑娘。 戚昊天迅速爬过去,刨开她身上的泥土,将她搂起来,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片刻之后,吴玄月慢慢睁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眼前从模糊一片渐渐变为清晰起来,一张帅得不真实的脸近在眼前,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出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眼,透着坚毅与冷削。这是一双与年龄不相符的眼睛。 “七哥?”吴玄月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名字。 戚昊天更加惊愕地看着她,先前叫他七剑,那她就是青葱微信群的人,可现在叫他七哥? 从刚才可以看出,她并非是修为在他之上,而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她知道他爹的道号七剑,已经是巧合的话。那么,现在,她又是怎么知道他就是七哥的呢? “你是谁?你认识我?”戚昊天近距离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在手电的余光下,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她没有扮装,这是她真实的本身。 眼前这张灵秀漂亮的脸蛋,他确定以前没有见过。 吴玄月的眼睛上挑,看向他的发型,那是被电击过后,高高耸起的刺猬头,就算是杀马特,这也是其中之极品。 戚昊天看到了她的眼里在绽放,随即就笑得像花儿一样,很是甜美。 自己刚才那句话问得很可乐吗?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能笑得出来,内心是多么的强大,真是无知者无畏。 戚昊天又耐心地问了一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号的?” “这很难吗?闲淡散人的连载小说上有说,今日普陀寺是这次观日食的最佳地点。” 怎么瞧这两人都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一位帅气十足的大男子搂着一位姑娘,‘问,你认识我吗?’ 既然两人不认识,这样搂着聊天,真的好吗? 这场景看上去到很和谐,可是这语言,超不和谐。 “闲淡散人的小说我也有看,她上面有提到我七哥的名号吗?姑娘,你别敷衍我。”戚昊天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甚是灵动,但此时眼里闪烁的更多是调皮。 吴玄月也不想和他闲扯,老实道:“很简单,刘建峰是我学长,是他告诉我的。” “刘建峰?难不成你就是吴玄月?” 吴玄月纳闷,刘建峰这人也真是,居然这家伙也知道她的名字。 吴玄月没有回答他,只是撇了撇嘴,嗔道:“我说,特警同志,你还搂着我做什么?我已经醒了老半天了。” “哦,对啊。”刚才只顾探查她是不是修饰过伪装过,忘记了自己还抱着她。 他的脸又冷漠下来,手忙脚乱放开吴玄月,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太过粗鲁,将对方弄疼了。 吴玄月本来上半身半卧在他怀里,经他徒手扔开,又躺回到冰冷的地面上。 吴玄月整个身子酸麻疼痛,想坐起来却没得逞,便夸张地大声吟叫起来。 “哎哟,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哪儿疼?” 戚昊天迅速伸出手,见她直挺挺地挺在自己眼前,又缩回伸出的双手,扶也不是,不扶更不是,他此时可为难了。 见他笨拙的模样,吴玄月很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娇嗔道:“哎哟,你居然我,现在我身上哪儿都疼,你怜香惜玉都不会?快拉我起来,我好像动不了了。” 戚昊天没有伸手拉她,而是制止道:“别动,先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哪儿受了伤,避免拉动造成再次伤害。” 戚昊天话音刚落,然后伸手利索地拉顺她的胳膊,将她翻转两下,从正面翻到了背面,动作一气呵成,相当麻利。就像对方是一块木板,90度,180度,放倒,然后,她就被翻转,趴在了地上。 吴玄月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就被他翻了个面趴在地上了的。 这二货把她当机器人了吧,拉顺她就翻了个一百八十度,她是他案板上的鱼吗? 然后,他像检查机器一样从后背一路捏下去,并叮嘱道:“哪儿疼就叫一声。” 不多一会儿,他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流氓......”这声音之尖爽,戚昊天伸出的双手突然就停止在半空中,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回想自己的手刚才经过的路线,从颈椎骨、背骨、腰骨、臀骨到大腿骨,一路捏下来,现在手刚离开大腿骨,正要再向下检查,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刚听到她的叫声时,还以为她大腿骨伤着了,可听内容不对,她不是叫的‘哎哟’,而是叫的‘流氓’。 流氓? 他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自己刚才太投入,在摸骨之时,忘记了骨头上还有一层ròu...... 本来正欣慰,主要骨头没有受伤。可是她这一叫,打断了他的计划,接下他要如何再开展工作呢? 他冷冽的唇动了动,女人还真是个麻烦动物。 不过事以至此,还是先解释一下比较好,他正要开口,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