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人职业素养过硬,收拾碗筷有模有样,干净利落。 “七哥,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戚昊天见吴玄月问他,点头应道:“办好了,收拾好东西就可以出院了。” 刘建峰愕然,“这么快?也是,有七哥的独门贴药,进医院就是多余。” 他们收拾起出院,一起走出医院大门,刘建峰殷勤地拉开他那酷炫的跑车车门,请吴玄月上车。 吴玄月没有随他愿,却爬上了戚昊天的车,“还是警察叔叔的车坐着安全。” 刘建峰讨了个没趣,只得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戚昊天将吴玄月送到她奶奶家,刘建峰捧着鲜花提着果篮硬要送她上楼,戚昊天也只好跟着。 两位高大的帅哥又是鲜花又是果篮簇拥着吴玄月回家,还有一位是全身制服的警察。 奶奶脸上是关不住的喜悦,不停地上下打量这两位帅气而朝气蓬勃的年青人。 “奶奶好,我叫刘建峰,是玄月最好的朋友。”他把‘最’字说得特别响亮,也不管吴玄月眼睛不时愣过来。 吴玄月解释道:“奶奶,他只是我的校友,到h市来办事,刚巧碰上的。” 奶奶也不管孙女说了什么,笑呵呵接过刘建峰手里的果篮,欢迎道:“来者是客,都进来坐。” 刘建峰像主人一样,指着戚昊天向奶奶介绍道:“奶奶,他叫戚昊天,是我好朋友。”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一会儿在我家吃中午饭,奶奶给你们准备好吃的,不许客气。” “是是是,奶奶,我们不客气,只是要辛苦奶奶您了。要不这样,中午我请奶奶全家到外面馆子去吃?”刘建峰左一声奶奶,右一声奶奶,叫得奶奶笑呵呵合不上嘴。 “没事,在家吃卫生。小刘,你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奶奶开始查户口。 “奶奶,我家住z市,就在玄月上学那个城市。我是家中的独生子,我们一家三口人。”刘建峰很配合,有问必答。 “好,要是以后我家玄月要回h市发展,你看怎么办?”奶奶操的是什么心,吴玄月送茶水出来,惊愕地看着她。 “没事奶奶,z市我早呆烦了,我想离开父母发展,正好h市离z市并不远,开车半天的车程就到了,我很喜欢h市,风土人情我都喜欢。”刘建峰对奶奶的提问很满意,旁边的戚昊天就像是路人,没有说话的机会。 吴玄月听不下去了,噘嘴道:“奶奶,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问这些会让人尴尬的。” “普通朋友啊?”奶奶有些失望的样子,“小刘,我家玄月长得俊俏,人也生得乖巧听话,别看她上的是体育专业,从小就学习唱歌,弹琴......” 吴玄月很难为情,娇嗔道:“奶奶,别说了,去洗水果吧,我来招呼他们。” 刘建峰忙道:“奶奶,玄月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洗水果的事就由我来做。” 他说着端起水果就去了厨房,奶奶一听说他是孙女的男朋友,笑容又回到脸上,神秘地跟去厨房,又开始问这问那,问他们认识多久了,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家父母知不知道…… 刘建峰都一一回答。 吴玄月虽然极力否认,可是刘建峰奶奶长奶奶短的围着转,逗得她奶奶直乐呵。 只有戚昊天,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等待时机好拉着刘建峰一起告辞离去。 可是,刘建峰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吴玄月奶奶盛情邀请下,他们都留下来用午饭。 在用午饭前,吴玄月的爷爷遛鸟回来,见孙女带回来两位年青人,他也很高兴,刘建峰围着奶奶转,可爷爷喜欢戚昊天的成熟稳重,并与他喝茶聊天,二人还棋逢对手,下起象棋来。 正准备开饭的时候,没想到吴玄月的老爸也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位漂亮的阿姨。 吴常见女儿在家,愣了一下,他先打电话回来时,听说她与同学出去玩儿去了,以为她不在家。更没想到她还带回来两位男同学。 正文 第十七章 启蒙师父 “老爸,你回来了?”吴玄月没想到她老爸会回来,而且还带了个女人回来。 吴常‘嗯’了一声,忙道:“这是你黄阿姨。” “黄阿姨好。”吴玄月很礼貌地照搬着叫了一声。 “好好好,玄月真懂事。”黄阿姨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以为现在的孩子都很叛逆,不会给她好脸色,见她热情地招呼自己,有些意外。 刘建峰和戚昊天见吴玄月的老爹回来了。 都赶忙起身问候,‘吴伯、黄阿姨’叫得很是礼貌周到。 吴常坐下来,打量着这两位年轻人,吴玄月今天给他面子,没有让黄梅难堪。现在,他即便对女儿带男同学回家有意见,也只好暂时忍了。 吴常不悲不喜地问了一句,“你们都是玄月的同学?” 刘建峰忙道:“吴伯,我是玄月的学长,戚昊天是我朋友,我是到h市来玩儿的,他是在这边出差,我们正好碰上。” “好,你们能来看玄月的奶奶,我很高兴。”吴常今日带了黄梅回家,不管他赞不赞同女儿这么早交男朋友,此时都得笑脸相迎。 他们和和睦睦吃过午饭后,吴玄月对刘建峰以男朋友自居有些挂不住,并将他们二人连赶带哄地撵出了奶奶家。 接下来几日,吴玄月在家老老实实修养了几天,待脚伤痊愈后,才提早去z市上学。 她乘高铁来到z市,回到渝南大学。 戚昊天与刘建峰二人也早就回到了z市,此时,刘建峰在戚昊天的家里,两人正在制炼丹药。 在阳台上的花盆中,栽种着上回从普陀寺带回来的那株瘟疫花,戚昊天为了安全起见,用真气将植物罩着,即便是有人触碰,也不会被蛰伤。 两人正在戚昊天自制的封闭式丹房内制炼药丹,突然‘轰’地一声响,随即浓烟滚滚冒出房来,丹炉内的药物迅速被蒸干,瞬间变为焦糊状,异味难闻。 两人打开门冲了出来,呛咳不止,身上,头发都还冒着余烟,像两只刚从煤炭堆里刨出来的黑人。 二人咳嗽半徐,抬头看到对方的窘态时,忍不住指着对方大笑不止。 “唉,又失败了。”笑过之后,刘建峰沮丧地摊倒在沙发上。 “别灰心,失败可以吸取经验教训,一会儿我们把失败经验总结后记下来,以至于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戚昊天说后,进入洗漱室冲洗。 刘建峰也跟了进去,两人脱掉身上的脏衣,在同一个浴室沐浴,身上健硕的肌ròu一览无余。 刘建峰边洗边问道:“七哥,我们谭阿妮师父都半年不理我们了,她是怎么了?一下子就变了性子吗?改了道号叫‘叶落无声’后,就真的无声了。” 戚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