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样,只不过唱戏的用的是油彩。” 陈邳之见江泠难得的微皱了下眉,这是没听懂。 也难怪,王爷是极少听歌看戏的,觉得浪费时间,还不如练功呢。 若是在宫里逢年过节实在躲不开,他都是垂着眼皮懒得看,嫌咿咿呀呀的闹得慌。 陈邳之便又举例:“就拿臣来说吧,臣当年成婚时,揭开盖头,看到臣的妻子,脸上敷了厚重的白、粉,只两腮和嘴各有三处红,就像个僵尸脸一般,当时就吓了臣一跳。 可等她洗过脸再看,就还是原本的模样。后来臣的妻子说,她新婚夜画的是当时流行的仙蛾妆。 对了,女子这些妆容都是有名字的,像梅花妆、玉兰妆、娇容妆,这段时间,臣看臣的妻子又在眼睛上瞄了一片粉色,眼尾上挑,说是桃花妆,依臣看就像个狐狸似的。” 说完,陈邳之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江泠知道陈邳之与他夫人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他又无书不读,涉猎极广,看来是说得不差了。 不过狐狸眼是什么样子,江泠眼前忽地闪现出一双飞扬、灵动的大眼睛。 陈邳之离开后,江泠直接来了内院。 当他第一眼看见虞晚晚时,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变脸! 眼前的小姑娘,看来是刚洗漱完。 乌鸦黑发没有绾起,如丝绸般的垂在身后。白嫩嫩的脸庞清新得就像树梢上的晨露。 不过她这般愣愣的,眼睛里冒着光,一点也不矜持的看着他,干什么!? 只是昨晚在虞晚晚面前狼狈过的江泠现在面对着她,竟有些端不起王爷威厉的架势了。 不过,江泠行军打仗,大大小小受过无数次伤,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微调整了下心态,便沉下脸咳了一声。 虞晚晚光顾舔美颜了,直到看江泠本是清冷的脸又像挂了霜,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