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不吱声。

    “那换一个，我听说……”

    “我不想考试了。”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很久，一直坚持着，一直忍耐着，可她不行，真的不行，没办法集中。

    梁伽年抿着唇，两手chā在皮带上方，问她：“你再说一遍？”

    “我什么办法都试了，没用的。”徐萤扔了勺子，不耐，“你就当没找着我，我不配你这样行不行！”

    “田至跟你说的？”男人的嗓子低低的，沉沉的，幽幽看着女孩的侧颜。

    现在他知道，这丫头究竟是为什么突然答应考试的了。

    因为愧疚。

    她不是真心的。

    “今天不是放假，是你没去对吗？”

    徐萤：“……”

    “徐萤。”梁伽年的声音里染上不悦，“这怎么就成了我的事？这是你自个的事！又在找借口。你去补习班你用心了么？你看着我说，你用心了么！”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徐萤看他，瞪他，很多话，她说不出口，她不是在找借口。

    锅里的汤沸腾着，热气团团顶着锅盖，锅盖一下一下轻轻磕着锅沿，噗噗噗地声响。梁伽年朝她走了几步，身影压在她眉骨上，让人喘不上气。

    “成。”他点点头，“往后你爱干嘛干嘛，你我那点情分，尽了。”

    他敛起了他的情绪，听不见，也看不见，一张脸淡淡的，越过她。

    徐萤觉得，这一次，是真尽了。

    男人立在外头，望着地上咬玩具的汉堡默默深呼吸两次，拎起了外套。汉堡扔开玩具朝他哒哒哒追来，那个塑料罐子滚到梁伽年脚边。

    他弯腰拾起。

    是个yào罐。

    里头叮叮当当还有yào片。

    原本没在意，可把yào罐搁到桌上的那一瞬，他又拿回来，仔仔细细瞅了瞅。

    然后目光放远，看向厨房里的那个瘦弱背影。

    、、、

    田至一看梁伽年是自个来的就道不好。

    刚田老师给他来电话了，说你妈血压高，我陪她在家歇着。

    一点没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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