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猛鬼当狗腿

  孤儿院出身的扑街漫画家林右,突然接到一个遗产继承电话,自己竟然有一个富豪亲爹,他也变成了有存款有大宅的“富二代”,林右简直热泪盈眶,在大宅院里给自己那没见过面的妈烧了一堆纸钱,没想到却烧出了一只猛鬼……

作家 孙铭苑 分類 二次元 | 70萬字 | 263章
第九十二章 恶心的尸体(上)
    甘云意买水回来之后,三人实在忍不住给他打扫了一下卫生。桑千玉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人也快死了,况且他同意指证岑海伦,于是涂勇也没有为难他,而是找了人来暗中看着他。

    之后的调查里,警方抓捕了岑海伦。后来林右听说,原来是沈安发现了沈夫人从地下组织那里买器官给沈平做手术,而岑海伦是地下组织的人,专门做这种中间人的生意,并且给有钱人“非法”进行手术。

    沈安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于是对二人进行敲诈,表示如果沈夫人不给钱,他就将这件事揭发。岑海伦怕事情暴露,情急之下将沈安杀死,分尸抛尸。之后的事情和涂勇林右猜测的差不多。整体抛尸太麻烦,于是岑海伦将沈安分尸,肢体被丢在医院停尸房里。那里有无主的尸体,如果将残肢缝上去,没人发现的话基本万无一失。

    真相大白之后,岑海伦立即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原本人人称赞的妙手仁心,一夜变成杀人分尸的恶魔,真心震惊全国。

    之后甘云意整理纪宁的遗物,才发现那篇藏着密码的游记不见了,怎么找都没有找到。龙川说,其实那是纪宁最后的执念写成的,为了留下死亡信息。于是等她沉冤昭雪,那篇游记也不见了。

    这件事之后,甘云意倒是和林右熟悉起来。而与此同时,郑珺于也经常来找林右。不过郑珺于是个颜狗,纯粹是喜欢林右长得好看。

    就这样,端午节临近了。

    “我觉得端午节会下雨。”甘云意在端午节前一天又来了林右家里。她从屋里看了看天空,说道:“端午节一起过怎么样?”

    “好啊,不过——你会不会包粽子?”林右笑道,“以前住在孤儿院的时候,都是院长和老师们给我们包。”

    “会啊,我给你做。”甘云意笑道。

    林右十分高兴,但龙川却不怎么高兴,问甘云意:“你不用上班么?”

    “需要啊,上次做了医院的护工,我觉得不错,后来我干脆真的应聘护工去了。看来医院人手不够,我很快就应聘上了。”甘云意笑道。龙川顿时无话可说。端午节的时候,甘云意果然来林右家里包粽子。甘云意做的粽子还真挺好吃,糯米很紧实,很香。

    然而端午节当天还真下起了雷雨。

    林右一边吃粽子一边笑道:“你还真行啊,上辈子雷公电母吧,这就猜对了。”

    “你没有观察过天气么?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而且这场雨一下完,天气就真的会开始热起来了,很快就要到夏至了。”甘云意说道,“现在我都觉得很闷热,下雨也没觉得多凉爽。”

    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郑珺于居然冒着大雨来找林右。林右看着她脱掉雨衣,一脸兴奋的神色,便笑道:“怎么,这么激动,难道是来抢我们的粽子吃的?”

    “哎呀没有,我邀请你们去参加葬礼。”郑珺于说起这个,眉飞色舞,仿佛参加的不是葬礼,而是婚礼。

    林右无语:“你确定是参加葬礼?你咋这么高兴呢?别告诉我你对葬礼仪式很感兴趣。”

    “对啊,我是很感兴趣,我见过西藏的天葬。你不知道那个感觉多震撼。你知道天葬的吧?藏文古籍中有记载:吐蕃五松时期,松赞干布把‘不杀生’定为国法的头条,并严格执行。放生和保护自然环境逐渐从国法转变成为***民的一种约定俗成。***们认为,把尸体施给那些本以其它小生命为食的动物后,它们就不会再去伤害那些小动物。这样可以保护许许多多动物的生命,视为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也正因为有***民这样的呵护,世界上几乎要灭种的许多动物和植物,仍然在藏区生长繁衍。天葬核心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

    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推崇天葬,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而非网络旅游指南中说的‘天葬可以让灵魂上天堂’之类的谬传,****里没有人死了可以上天堂的说法。这可是一种体现慈悲、同时又非常环保,具有超前观念的丧葬方式。”说起这个,郑珺于居然滔滔不绝,像是明星脑残粉聊起自己家爱豆的各种经历和八卦一样激动。

    甘云意也被她说的吸引住了:“听你说的,我都想去看看了。”

    郑珺于叹气道:“一般人是不能看的,我们也是去以研究藏族历史的理由申请去看的。大部分地区进行天葬的时候,按照礼俗,只有天葬师和助手,负责抬运遗体的家属、或者还有为死者念经的喇嘛在场,一般情况下,家属都是回避的,女眷也不会在场,以免亲人的伤心流泪会影响死者的灵魂进入中阴。这种时候,如果有无关的外来者在场是非常忌讳的,在宗教仪式上,这打扰了死者灵魂的平静,性格烈一点的天葬师和家属会不客气地赶你走。不过,这种情况下,你也不好心安理得的去看。”

    “好吧,打住,我真没想到你对葬礼这么有研究,不然你去兼职开个殡仪馆好不好?”林右无语道。

    “倒是想过,但是没本钱。”郑珺于笑了笑,“但是这次葬礼,我是想去解气的!”

    “你仇人死了?”林右问。

    “可以这么说,是我姐的仇人,也算是我的哈哈。”郑珺于止不住的笑。

    “你说吧,死了的是谁?这么高兴。”甘云意好奇地问道。

    “说了你们可能也知道,是个文艺界的大咖,叫铁中唐。你们听说过么?是个编剧,艺术家,自己还开了个影视公司。”郑珺于说道。

    “哦~知道,很火的编剧啊。总是写雷剧,但是偏偏演出来就是有市场有人看。”林右点头道。

    “对,就是他死了,这几天办丧事呢。”郑珺于说道。

    “听说这人风评不好啊。”甘云意说道,“不过还真没想到他死了,难道没有新闻发布么?”

    “有趣吧?诡异的就在这里,名人死了,却没人报道。但是,我姐姐要去参加葬礼,我就邀请你们一起去乐呵乐呵。他这个人真的不怎么样,我呢也不想说死人坏话,不过这个货真的过分了。我姐以前就是他旗下的编剧,听说他开那个公司啊,很多小艺人都被他强迫去陪酒陪睡,之前有两个得了抑郁症的男女小明星自杀,你们知道的吧?就是他公司的。”

    林右不解地问道:“所以自杀是因为被逼着**?但为什么没人爆料呢?”

    “是的吧,你别看他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但是他的背景很***。我怀疑开‘正经公司’是为了洗钱吧,其实他有很多别的产业,什么夜总会之类,多数都涉黑涉黄。但他的后台很硬朗,得罪不起。还有一座私立大学也是他开的,但是你知道么,那学校里的学生也被他逼着去坐台,而且不服从的话还有打手直接去收拾殴打那些学生。”郑珺于叹道,“这些事他公司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但是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揭露。当然,事不关己的,很多人也不想去管闲事。”

    “这么黑,但他怎么就死了呢?”林右问道。

    “呵呵,说起来非常奇怪。我觉得他最近脑子有问题。你看这天气都快夏至了吧?”郑珺于神神秘秘地说道:“可是,他却给自己的老婆买了一件貂皮大衣。”

    “这季节买貂皮大衣,可能是因为——打折吧?”甘云意问道。

    “他根本不缺钱,担心什么钱的问题啊!”郑珺于毫不见外地坐到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准备开讲。龙川正坐在沙发上,见到她坐过来,嫌弃地往旁边挪

    了挪,摸了摸趴在沙发上的小狸。

    林右和甘云意也来了兴致,俩人坐到她对面听她聊这个叫铁中唐的人到底怎么死的。

    “铁中唐有个老婆叫花小怜,现在是他的妻子。这名字一听很白莲花是不?你想得没错,他老婆就是个白莲花。多年来他和白莲花住在咱们这城西区一幢二层楼的别墅里。我有一次帮我姐送剧本的时候去过,记得他家上面一层是居室,底层是客厅什么的。他们过得相当舒适,绝对不缺钱,但是都快盛夏了,他却给白莲花买了一件貂皮大衣。”郑珺于说道,随后笑了,“真是一个敢买,一个敢穿啊。大夏天的,这白莲花居然把貂皮大衣给穿上了。”

    林右咧了咧嘴:“不热吗?不起痱子吗?”

    “她已经想要很久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地穿上。”甘云意问。

    “也不是,主要是听说这貂皮大衣很特别。以前白莲花虽然也有貂皮大衣,但是似乎都不是上品。白莲花确实很喜欢貂皮大衣,于是老铁也就到处给她寻摸。就在这时候,有个圈内的人就对他说:‘罗夫人皮货批发店有时会有好货。’然后呢他就立刻到那里去碰运气,真的买到了一件刚收进的貂皮大衣,一万吧,价格。我也不清楚,总之居然是个上好的货,但是却挺便宜。”

    “非法得来的东西?”林右问。

    “大衣不是非法弄来的,那家店好像开了有一阵子了。”

    “那个罗夫人是谁?”

    “实际上罗夫人是个男人,他用罗夫人的名字做招牌,据说是为了纪念一个算命的女人,几年前是她劝他做皮货生意的。他对白莲花解释说,这件貂皮大衣原是前些日子自杀的一个超级富豪送给妻子的最后一件礼物。不久前,土豪投资失败,跳楼自杀。妻子呢只得变卖全部家产偿还丈夫的债务。几天前,拍卖行拍卖一批皮货,那个妻子也去了。她已身无分文,但当拍卖到这件大衣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出价要它。拍卖商不能阻止她出价,不过大衣最后还是被罗夫人,也就是一个叫金禾的男人拍下来了。当时那妻子冲他尖叫,说大衣是她的,她永远不会让任何别的女人穿它。但是这之后,她接着就倒下了——居然是激怒攻心之后,中风之类的病,第二天就死了。这就是大衣的来历。”郑珺于说道。

    她刚说到这里,外头雷电一阵轰然巨响,吓了郑珺于一跳。

    “死人的东西啊,确实不太吉利。那么白莲花太太得到大衣高兴吗?”林右问。

    “高兴,据说当时白莲花特别高兴。大热天的,她穿上大衣,对着镜子好一个照。不只是如此,还到公司展示给员工看。当晚她让丈夫带她出去吃晚饭,到一个开冷气的西餐厅去,好炫耀一下这件大衣,尽管就算是开冷气,这种时候穿皮大衣也太热了。老铁把大衣的来历告诉了白莲花,但是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以后他们也没有再提过此事。”

    “然后就出怪事了吧?”甘云意问道。

    “可不是么,大概半个多月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老铁和白莲花准备外出赴晚宴,她让保姆把她的貂皮大衣取来,继续去秀衣服。保姆到卧室的壁橱去取,一会儿后就叫了起来:‘我没法从衣架上取下大衣!’然后白莲花赶过去帮忙,使劲拽大衣,但它挂得很牢固。最后还是老铁猛地一拉才取下了大衣。他以为一定是大衣的袖子给钩住了,不过白莲花事后吹嘘说,当她猛拽大衣时,感觉到大衣那头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往回拉。后来白莲花将信将疑的以为是那一个死去的女人的鬼魂缠住了这件大衣,当然她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还真有可能,”甘云意说,“我老家有个邻居三十八岁了,至今没有结婚,似乎是因为他母亲讨厌他的现

    女友,而他母亲已死去二十年了。”

    “一星期后,”郑珺之继续说,“又发生了一桩怪事。白莲花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是她是一个文学俱乐部的成员,里面有一群矫情的中年妇女,她们每星期六下午开会讨论最近的畅销书。她们中大多数人都很有钱,现在白莲花有了这一件貂皮大衣,就想去炫富。这次讨论会在一个土豪太太家里开。会后女人们离开房间沿房前的路往自己的私家车走去。这时候白莲花为了等另一个人,走在别人后面一些。白莲花不会开车,只能让人家送回去。有一位太太似乎是她的忘年交,答应用车送她回去,但那老太太上了年纪,走不快。走到半道,白莲花突然大叫一声,抓住了脖领。因为她的貂皮大衣好像是自动地从她肩上蹦了下去,跳到草地上,滑过草丛。”

    “旁边那老太太看到了么?”林右问道。

    “看到了,她说看到大衣从空中飞过,看到白莲花在后面追赶它,把它从草地上捡起来。其他女人没能及时回过头看到这奇特的景象,老太太以为自己眼花了。所以白莲花只是哈哈一笑,告诉她们她给绊了一下,大衣就这么掉下来了。所以这件事当作玩笑就那么过去了,但是白莲花肯定觉得心中不安啊,这件大衣这么不对头。”

    “然后呢?”林右问道。

    “然后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又发生了五六件怪异的事。去餐馆的时候,白莲花一直试图把大衣放在椅子上,可它总是滑到地上去;她在街上走,貂皮大衣突然好像在拉她往相反的方向走;还有一天下午她刚把大衣挂到卧室的壁橱里,就觉得听到它在撞橱门。最后,那天……凌晨两点,白莲花看到大衣自己走出了壁橱,还裹住了门把手。然后那件大衣正在试图转动把手——好像想开门到楼梯那儿,下楼,离开他们家。老铁于是走过去一把抓住大衣,把它从门把手上取下来。后来,他们俩就更神神道道的了。”

    “所以,所有人都觉得是这大衣闹鬼了。”林右说道。

    郑珺于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世上就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儿。反正这天晚上,白莲花就再也睡不着了,然后他们俩把大衣放进壁橱,锁上了橱门。第二天她决定要找出真相——究竟是不是死去的那个女人的鬼魂在作祟。”

    “这么详细,你怎么知道的?”甘云意很惊讶。

    “多方打听啊,很多人在传这种八卦,但是这些都是我总结后的。”郑珺于说道。

    “这种事的真相她怎么去找?”林右问,“找算命的?”

    “直接去问跳大神的神婆呗,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所以后来白莲花去找招魂术神婆去了。那个神婆是个寡妇,五十多岁,老公去世后一直靠跳大神糊口。所以白莲花太太拿着貂皮大衣去找她时,老铁也跟她一起去了。然后那个跳大神的把大衣放在桌上,关了灯,开始招魂:很快,跳大神的被那个所谓的死去的女人上了身,那女人很生气,问白莲花怎么敢穿属于她的这件大衣,然后让白莲花最好还是放弃它,要不会让她不得安宁,最后被折磨死……,这些都是白莲花征求其他人的意见的时候说的,她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大衣。”

    “最后把大衣卖了?”林右问。

    “没有,那天晚上,老铁和白莲花呆在家里看电视,”但是晚上十点左右,他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就开车出去了,留下白莲花一人在家。”

    “保姆不睡在他家?”甘云意问。

    “保姆不是住家保姆,她就每天一早来做早饭,保姆自己有一把钥匙,每天晚饭后回去。嗯,等老铁出门之后,发现不是他的朋友给他打的电话,那朋友根本不在本市,但是电话里的声音特别像——结果老铁觉得只是个恶作剧

    。他很生气,于是又开车回家。他离开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他回家发现门没锁,感到奇怪。所以老铁马上进屋去找白莲花,没人回答。他上楼发现白莲花蜷缩在卧室床上。她的衣服撕坏了,床单也碎得一条条的。白莲花死了,一个小时前死的。老铁原以为她是被吓唬心脏病发作死的,但后来法医证实她是给闷死的。有人用一样又大又软的东西紧紧地捂在她脸上——也许是那件东西自己捂住了她的脸。你们懂的吧?在她嘴唇上和鼻孔里发现了毛屑,貂皮的毛,至于那件大衣,只见它的盒子还在,在卧室地板上,上面还贴着罗夫人皮货店的标签,里面却没有东西。好像白莲花是在捆盒子,大概是想把大衣搁置起来吧,或者处理掉,但大衣却不见了。白莲花死的也很惨啊,不只是被闷死的,脸还像是被女人的长指甲给挠的,都抓花了,血肉外翻,恶心的很。”

    “所以警察——真的相信这个女人是让一件闹鬼的大衣闷死的?”林右说。

    “刑警队的人当然不信了!人们当然只相信有血有肉的杀人凶手,但是查了好几天,他们都没有找到凶手,除了那个鬼才有杀人动机。当然白莲花是很贱,可是真正想要她命的人也少,对比起来,她不如她老公坏。虽然她的人贱,但是她的婚姻倒是幸福,老铁虽然垃圾人渣,但是他作为丈夫来说,居然没有别的女人——警察已经调查过他的私生活了。他们所有的财产,包括那所房子,原就在他的名下,他不可能从老婆的死继承到任何东西,甚至连保险金都没有。他们有一个儿子,在贵族学校上学,没有和父母发生过争吵。凶杀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他在自己房间睡觉。”

    “会不会是抢劫啊?一件值钱的大衣不是不见了?”甘云意问道,“当然,我们只是先排除鬼怪作祟,先看看是不是有人类的凶手。”

    “但是盗贼只拿走了那件大衣,而白莲花的珠宝首饰一件也不少。家里的现金也没少。再说还有个理由可以说明不是窃贼杀的人。那天晚上老铁离开家时,很清楚地记得白莲花锁上了门。但两个多小时后他回来时,门却没有锁,可是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门是被人强行打开的,也没有迹象表明有外人是破窗而入的。所以警察还以为是白莲花本人给凶手开的门。但是白莲花怎么可能大晚上让一个陌生人进屋——只有她认识的人才行。所以警**得凶手是她的熟人。”

    “你刚才说她家的保姆也有一把钥匙?”甘云意说。

    “但是保姆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她回家后去了酒吧,直到凌晨两点,有很多人看见了她。此外,她的钥匙无法打开反锁着的门啊。所以你瞧,凶手不是窃贼,但是认识她的人也没有任何动机要杀她。剩下谁呢?只有大衣里的鬼魂。”

    “你这么说的话,这个鬼也没有杀人动机啊。最后白莲花不是要捆起来大衣处理掉吗?看来她听从了警告,就要卖掉那件大衣了。那么,为什么那鬼还一定要杀死她?”林右问道。

    “我不知道,有规定鬼一定要讲道理吗?也许这个鬼就喜欢杀人。”郑珺于皱眉道:“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

    “好吧,别生气,我就是问问,可是你讲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老铁怎么死的啊?”林右摊手道。

    “对啊,重点就是这个,白莲花死了没多久,老铁就死了,据说死得更惨,又惨又恶心。不说了,我们去看看他的葬礼吧,等看完了你就知道了。”郑珺于看了看时间,“中午开始,你去不?”

    林右看向龙川。龙川点了点头:“去,这个人的葬礼上,应该有不少枉死的冤魂来索命。”

    说着,林右仿佛感觉龙川是在——砸了砸嘴?看到这里,他不由一阵恶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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