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两生拾

凤凰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梦里夏深脑海里总是有人再说这句话,夏深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醒是睡。凤凰花开的时候,夏深去了一个海。海的旁边有沿海的马路,马路旁是一棵凤凰树,火红色的花像是灼伤了夏深的眼,她记得这里应该有一个温柔邪肆的少年。凤凰花开的时候,他...

作家 时枘 分類 现代言情 | 105萬字 | 248章
第六十七章: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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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一样的脸!

    戈蓝因为和尤加利说了好多憋在心里的话,现在感觉舒畅多了,他冲着阿尤笑了笑:“阿尤我去买份奶茶喝,要不要给你也带一份来?我请客。”

    “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阿尤反正也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完了,这个时间还不到来人的时候,而且店里的人也不是很多,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况且还是老板请客他就更加的不能拒绝了。

    “你要什么口味儿的?”

    “嗯……巧克力黑珍珠的吧,多珍珠少糖,谢谢老板。”阿尤故意这么说道,他也会对戈蓝,他现在的老板调侃那么几句。其实他们的关系大多数不像是上下级关系,更像是一对要好的好友。

    “那我去了,你和他们几个把店看好。”

    “放心吧,不会有人来抢劫的。”难得戈蓝还知道管管自己的店,最近这几天戈蓝总是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连酒都没有办法吸引他,目送着戈蓝远去,阿尤说:“怎么不打算出来吗?”

    声音没有了对戈蓝时候的温和,倘若戈蓝也在的话他一定会吃惊,阿尤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浮。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尤把目光看向楼梯口,嘴角含笑他不急不缓的坐在了吧椅之上,慢悠悠的他开口说:“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你倒是预料之中啊。”话语里的嘲讽阿尤自然是可以听出来,他还是在保持着微笑,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不代表他阿尤害怕任然。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同孩子置气,更何况他可是个成年人,再说任然也不是普通的少年。

    “刚才和戈蓝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吧,他就和个小孩子一样,没心没肺的,但是不代表他傻,他也很敏感很聪明,对人也都是掏心掏肺的,我想这个不用我来说你也比我清楚的多。”

    任然已经坐在了戈蓝原先做的位子上,他眼神犀利的打量着这个联合国医学组织S级白衣,从开始到现在任然就不信任他。哪个人会放弃自己前途无量的工作,蜗居在一个小酒吧?为钱?任然猜想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尤加利的到来绝对是别有用心。

    但为什么潜伏在戈蓝的身边任然猜不到,戈家三代为商,到戈蓝正好是第四代,普普通通的商人对于一个组织白衣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戈家可是干净的很。

    “你好像很了解他。”戈蓝试探道。

    阿尤浅笑眸子里飘过一抹精光:“自然是没有你们两个那么互相了解。”阿尤知道自己现在说了什么话,这话任然听起来一定格外的扎耳,是戈蓝自己说不了解任然的,经此一说这话也就成了任然心里的一个小疙瘩。

    “毕竟你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戈蓝不了解你,你了解戈蓝也是很好的,难道你不认为这样的情感很让人羡慕吗?”

    任然眯眼他根本不信阿尤说的这一套:“所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奈的叹气,阿尤自己清楚的很。任然对自己一直都是不信任的,这也是情有可原,像他这样的人在戈蓝这里怎么都像是别有所图的,只是任然比普通人要危险的多,他说错一句话可能都会被任然抹了脖子,自然他就是解释了任然也未必相信。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目的?”

    “你为什么会没目的?”这种循环往复的问句,出现在阿尤和任然这里,更像是隐藏起来的剑拔弩张。任然此刻的眼神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如果阿尤说错一句话或者是欺骗他,他就会张口咬上去。

    “我没有目的。”在任然怀疑的目光之下阿尤继续说:“虽然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但是不管你信不还是信,我都不会伤害戈蓝,不会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我厌倦了那种血色的生活,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过完我这一辈子。”

    过往犯的错实在是太多了,他只想金盆洗手退出这个纷乱的江湖,避免所有的是非。

    任然发出低低的笑声,压抑又狂妄。

    他黑色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他修长的手就安静的放在了盘腿的膝盖上:“我记得七年前欧元翁的手下不止有汪一清这么一只左手,他应该还有一个右手才是。”

    阿尤面不改色的听着任然继续往下说:“七年前汪一清与一个叫“罗”的人可真的是欧元翁的左膀右臂,据我所知那个“罗”是个海归医学家,转搞各种化学实验,最为变态的是他喜欢研究一些禁忌药物,哼,自视不凡惹得手下的人都不服气,偏偏受了欧元翁的欢迎。”

    话说了一半任然忽然停下,他勾起一抹冷笑残酷的看着阿尤不明所以的双眼。

    “他仗着欧元翁对他的放纵,做了一些变态的事情,也正是因为那些事情也彻底让手下怕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你不好奇这是为什么吗?”任然忽然问。

    “为什么?”他不明白任然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一些,他只不过是个普通医生,与那什么欧元翁的手下有何干系?

    “他拿活人当小白鼠来供他做实验,他想用药物来控制人的大脑,从而可以彻底的掌控他们,就像是洗脑一样,只认有药的人做首领。”

    “……这怎么可能?”阿尤喃喃开口,拿药物可以控制人这与那些禁忌品有什么区别,这也给阿尤解释了为什么任然说变态的事情了。

    “就像是大烟一样吸一口就会上瘾,同样的原理只不过是用到了药里面,这个实验进行了长达三年,死人无数他就像个疯子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后来呢?”阿尤也对任然说的这件事情感了兴趣,同为医生都是海归,或许他们应该还是同一个地方出身,只是那么厉害的一号人物,为什么从前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是他孤陋寡闻了吗?

    “后来这个实验成功了,第一批受药物控制的人也就成了最早的牺牲品,罗把他们同恶狼锁在一起,要么他们死要么狼死,结果是这帮被做过实验的人活了下来,嘴里都只吊了半口气,他们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完全成了罗的傀儡。”

    “他为什么这么做?”阿尤紧紧拧着眉头,同样都是医生,哪怕有正邪之分都要秉持“医者仁心”的道理。可是这个罗已经完全丧心病狂了,听任然这么说阿尤都觉得心惊肉跳。

    “为的是获得权利,获得掌控别人生死的能力。”事情还没有讲完任然继续讲:“他把自己的实验成果带去给了欧元翁,欧元翁也见识了他们异于常人的能力也是忍不住赞叹,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欧元翁手下里面罗的地位甚至高过了汪一清。”

    “罗的地位变成了不可动摇的,也没人敢忤逆他,因为那些手下都知道,罗手里面的那些人是有怎样的变态,可是某次任务却出了意外。”

    “意外?”

    听着任然说了那么多,阿尤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很闷,他经历过那么多生死,还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迹,拿人命来开玩笑,用药物来掌控人,这是逆天而行啊!天让你亡你不得不亡,这是常情吧。

    任然未做动作只是继续说:“一次任务,欧元翁命令罗带着他手下的人,去接他的儿子欧帅,没想到途中遇到了伏击他们的人,又恰恰在同一时间罗的药物不在管用,那些实验人都失控了,错手杀了欧帅。”

    “欧元翁得知消息之后就命汪一清把罗给捉了回来,欧元翁认为罗是蓄意谋杀。”

    “蓄意谋杀?”阿尤反问,他转眼一想却是能够被这样怀疑,敌人和欧帅的死了为什么偏偏只有罗一个人活着?不想让人怀疑都难。“罗后来怎么样了?”

    “欧元翁自然是不会再相信罗了。他命手下杀了那些实验人,把尸体都火化了,至于罗也是由汪一清亲自执行了枪决,只是临死前他说他要是死了欧元翁也不会久活,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罗也就带着秘密离开了人世。”

    阿尤深呼吸他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放松,他目光沉着的看着任然,只见对方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他。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能够死而复生的人吗?”任然笑问,边说他边打量着阿尤的表情还是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任然暗暗蹙眉。

    “怎么可能会有死而复生的人,我以联合国医学组织S级白衣的名义保证,这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那你相信世界上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你说这可能吗?”

    世界上的确是有撞脸怪,只是几率很小过上一辈子也不一定会见到那个自己的撞脸怪,所以任然究竟是什么意思,阿尤总是感觉这个任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究竟想说什么,开门见山吧。”

    任然勾唇他忽然站了起来,靠近阿尤。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骇人的气势,阿尤被他这种诡异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他尽量的压下心里的这种想法,心平气和的来面对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任然。

    “如果我说你和罗生的一模一样呢?”他嘴角含着笑脸上满是戏谑,他看着阿尤的脸,好像在期待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阿尤脸色一沉像是被吓到一样,紧接着他开口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号人物。”

    “真的吗?”任然眯眼反问?

    “我有什么理由骗你?”阿尤看着任然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是故意吓唬他。还是真的就像他刚才所说的样子,他和那个罗长的一模一样。

    一种无法言语的压迫感诞生在阿尤和任然之间,戈蓝拎着奶茶回来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就那样站着好像是在争执什么?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戈蓝疑问道。

    阿尤最先恢复常态他笑了笑说:“没什么刚才在和任少爷讨论一些东西,说的比较激动就站起来了,这样更容易表达情绪嘛,哈哈。”

    “是吗?”戈蓝怀疑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个人中间。“你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怎么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都不会主动理人,看来是我想多了,你的珍珠奶茶,多珍珠少糖。”把奶茶递给了阿尤,戈蓝目光不自在的瞥向了一边,他还没想好应该怎么样面对任然,他想静静。

    任然也知道戈蓝的意图:“我先走了,有时间去给顾长川的女儿准备礼物吧,后天准时出席。”

    不等戈蓝回话任然就已经走了,他扭头看阿尤的时候,发现阿尤的脸色不太对劲,“阿尤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碰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儿。”

    “哦……”

    “对了,你什么时候和任然关系这么好了,也没怎么见你们两个说话,还蛮突然的。”戈蓝大口大口的喝着奶茶,目光锁定在了阿尤的脸上。

    阿尤不自在的挠挠头发,他感觉刚才任然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要不然他现在心里不会这样躁动不安。

    “我们两个就不能说话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好奇而已。”

    “戈蓝,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会有同一张脸的吗?”

    戈蓝发出疑问的声音,他把奶茶咽了下去说道:“可能啊,整容呗,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拥有一张,和别人完全一样的脸。不是整容难道还是复制粘贴啊,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你想整容啊,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良家妇男。”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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