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来仪

意外穿到古代做单亲女,她竟被绝色皇子慕容冲看上。相爱不久,他国破家亡,被俘去做娈童,她娘竟说他的灭国仇人是她爹,她被迫离开他。他忍辱偷生多年,在战乱中崛起,发誓要她付出代价。再相遇,他们的爱怎么收场。

第 66 章
    己的造化,葵杉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

    连槿笙眨眨浓而卷翘的睫毛,忽道,“时姑娘,槿笙认你做妹妹可好,听夫君讲,你是孤身一人漂泊,若是有个姐姐,以后也有个靠山,只要有槿笙在,有秦府在,就会有你的家。”

    葵杉的鼻尖猝然酸楚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人愿意这么疼她爱她了,来到这个时代,自己遇到的人,娘,凤皇儿,若奇哥哥,端木皇后,还有师父,都是曾经掏心掏肺地对自己好,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时过境迁之后,一切都是物是人非的模样。那些人,要么是不在人世,要么是心已变却,自己这段时日的颠沛流离下来,再遇到这么倾心相待的人,心中犹如有一盏明灯,温暖着不胜凉薄的灵魂。

    “姐姐—”她一张口,便叫了出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从未有过姐姐,也极少有人能与自己交心,这声呼唤,是交托了自己的信任与连槿笙。

    “好妹妹,来,小嘉时,跟你的小姨问声好。”槿笙抱过小公子,稍稍敞开了包的紧紧的衣服,露出白胖的小脸,举着他的裹在衣服的手向葵杉挥舞。

    “小公子好可爱,叫秦嘉时是吧?好名字呢。”葵杉笑眯眯地说。

    “嘉是夫君取的,嘉言懿行,吉庆安康,希望他有好的品行和平顺的一生。时,他生在有贵人相助的时辰,我坚持这个字,亦是要纪念妹妹的恩惠。”连槿笙笑着道。

    时葵杉点头,忽然冲动,上前把连槿笙连同小嘉时也抱在怀里,连槿笙亦是伸出一只手回揽住她。

    “你们在这里,怎么还不入席呢?”秦浅的声音突兀地想起,微微有些嫉妒,时葵杉,竟然敢背着他抱自己的娘子。秦浅又侧头狠狠瞪了眼自己身旁的慕容冲,慕容冲双手一摊,这与他无关。

    时葵杉松开了连槿笙,慕容冲的出现让她浑身不自在,在秦府待的日子久了,也略知秦浅和凤皇儿交情颇深,秦家夫妇偶尔会邀凤皇儿和七白过府来玩。

    第一次在府里见到他们时,葵杉只是目不斜视地同他们擦肩而过,慕容冲面无表情,倒是七白一脸震惊,葵杉不是离开了吗?尽管后来查明的确她是无辜的,但自己仍为她的离开而松了口气,没想到,她居然会被秦家夫妇奉为上宾。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葵杉救了秦夫人,因而秦浅资助她开医馆在平阳落下脚来。

    “秦公子,当真是菩萨心肠。”七白绞着绣帕,有些坐立不安地道。

    连槿笙心生油然而生反感,还在床上坐月子的她,忍不住道,“七姐姐此言差矣,时姑娘仁善,救了我和孩子两条命,相公略尽绵力帮帮她也是应当的。”

    秦浅和慕容冲皆是不言语,各自沉默。七白漂亮的眼睛倏地睁大,瞳孔微微收缩,尴尬万分。

    自那以后,七白便渐渐不再主动跟着凤皇儿来秦府了。

    连槿笙把孩子给秦浅,拉了葵杉的手道,“我和葵杉,以后就是姐妹了,相公,你不介意多个妹子来疼吧。”

    秦浅微笑,眸中是满溢的宠溺,“当然不会。”

    葵杉生出一阵恶han来,这一对小两口,当着她玩恩爱,槿笙让葵杉同自己去席上,葵杉眸里微微露出疲倦,推辞自己累了一天,想去歇着了,让他们尽兴地去玩吧。

    连槿笙还要再说,慕容冲道,“嫂子,她累了就让她休息吧,今天你和嘉时是主角。”他的凤眸扫过一脸倦色的她,心湖泛起涟漪。

    葵杉垂下头,不去看慕容冲,槿笙不再勉强她,遂松开她的手,瞩她好好休息,便同秦浅和凤皇儿去了大厅。

    她脚步虚浮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到榻上,盖好被子,明明很困,却睡不着。青丝覆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圆脸上有些怅惘。

    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鲜衣怒马的少年,他的笑,他的痛,她都参与。脆弱而温情,与她比过青梅竹马。

    她努力过,真的努力了,原来当年一步踏错,早已注定了今日已成陌路,她明白,也想得通,这一番折腾下来,着实也不再强求些什么了。

    却为何,他仍在心上盘旋,每一次他的出现,都牵动着心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医馆开张那日,他派人送来贺礼,医馆是秦浅资助的,她那时才知他和秦浅的交情。关于她被赶出太守府,慕容冲似乎没有多余的话要说,如此也是遂了他的意了吧。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今夕何夕,君已陌路。姹紫嫣红终成空,旧约如梦了无痕。

    2

    第六十六章 你还爱我吗

    医馆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外地人来了平阳城,逢人就问,那位有名的女大夫开的医馆实在哪儿,当地人都能心领神会地给他们指路来葵杉的医馆。

    话说到医馆的名字,想个名字死了葵杉无数脑细胞,秦浅又表示不插手,到最后挂上牌匾,只有简简单单的“医馆”二字,开张当日,秦浅的朋友来贺喜,众人看到这匾,无一不瞠目结舌,秦浅笑而不语,众人又赞秦公子相当有创意,葵杉暗暗翻白眼。

    葵杉立了规矩,每日只诊十七个患者,每一年增加一个,因为自己的年纪便是十七,而且,每位病人除了诊金之外,还必须像自己讲一件她感兴趣的事情。她虽然沦为秦浅这满身铜锈味的商人之伍,但师门的规矩不可废。秦浅要通过她敛财,也得看她心情好不好。

    这么多的条件,医馆应该是门庭冷落的,但经葵杉医治的病人,几乎是全部痊愈了,连其他大夫摇头说是绝症的,来葵杉这里求诊后,也是健康如昔。葵杉和她的医馆,声名大噪。

    这一日,日上三竿头了,葵杉才缓步踱至与秦府只隔了一条街的医馆,门口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看见她来,医馆里干活的伙计都点头哈腰地跟她打招呼,她摆摆手,慢腾腾地进门,在自己铺了厚厚的毛毯的座位上坐下,眼下han冬虽过,暮春时节,但她还是觉着冷,何况,坐的舒服点,她看病时的心情也好点。

    第一个病人是位大婶,她近日胸闷气堵,呼吸困难,食难下咽,疑心自己是得了绝症,便巴巴地排了三天队,希望葵杉能治好她。

    “大婶,请问你有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可以说的呢?”葵杉笑得眉眼弯弯。

    “我家的母猪前几天生了五只小猪仔。”大婶愣了半晌,方道。

    葵杉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事,呃—,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道,“下一位。”

    大婶急了,自己等了这么久,若真是绝症,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女大夫能救自己了,她扑通跪在地上,“姑娘,求你救救老身吧,老身这孤陋寡闻的,哪知道什么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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