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来仪

意外穿到古代做单亲女,她竟被绝色皇子慕容冲看上。相爱不久,他国破家亡,被俘去做娈童,她娘竟说他的灭国仇人是她爹,她被迫离开他。他忍辱偷生多年,在战乱中崛起,发誓要她付出代价。再相遇,他们的爱怎么收场。

第 18 章
    。他只打算再加把劲,让她荣登后位指日可待,谁知慕容朱华闯下那样的祸,更可恨的是,皇帝不念夫妻旧情也就算了,居然连他慕容垂也不放在眼里,他这么多年,为燕国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连女儿的性命险些都保不住,想到多年来亏欠慕容朱华的的一切,慕容垂心里尽是愧疚。

    也因此,对皇帝的难题,他只是袖手冷眼旁观,不愿再出力。

    慕容冲虽年少得志,任大司马一职,却并无实战经验,论经验和军心,他都缺乏。何况刀剑无眼,慕容垂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弟弟上战场送死。

    到下了朝,此事仍然未果,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晋军来犯而坐以待毙吗?慕容冲当天夜里便求见了慕容垂。

    “皇兄,此次作战,非吴王出战才有胜算。”慕容冲如是道。

    慕容瞳愁眉苦脸地道:“这我也知道,但皇叔不肯出战,朕就是杀了他也没用啊。”

    慕容冲沉吟片刻,献计道:“此事还得看皇兄。”慕容垂闻言,眉眼舒展开来,示意他说下去,只要保住江山,他做什么都愿意。

    “吴王的心结在于他的女儿,也就是慕容朱华,只要皇兄重新宠幸丽妃,并封她贵妃,相信吴王感激皇兄的恩典,会愿意领兵出战。”

    慕容瞳略一思索,这是唯一之计了,叹气道,“凤凰儿,你对人心了解得如此透彻,为兄自叹不如啊。罢了罢了,就依你的想法吧。”

    既然燃眉之急解决,慕容瞳的心情轻松起来,也想起了另外一事,问道:“听说你前些日子让人打了皇后身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冲脸腾地红了,近日做梦,他老是梦见那个娃娃脸的小宫女,她那双倔强清澈的眼睛,和她当日离开时努力挺直的背脊,一直纠缠在他的梦里,醒来后,竟羞耻地发现床单上一片濡湿。

    敛了眼神,慕容冲幽深的眼眸看不清情绪,淡淡地回话道:“有劳皇兄关心,此事是臣弟的错,臣弟会上熙凤宫跟皇嫂还有那小宫女赔罪的。”上次皇姐替他上熙凤宫求人,被皇嫂一句话给回绝了。他肯定会再找上门去的,长到这么大,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慕容瞳了解自己弟弟的个性,也不再逼问,嘱咐他去了熙凤宫好好跟端木蔚道歉,还有,听闻端木蔚染了风han还未痊愈,让他劝着她注意凤体。

    慕容冲应下来,想这就是皇兄对皇嫂的爱,皇兄是懦弱的,知道妻子心里另有他人,却不加干涉,口口声声地说等她自己回心转意,然而,等了这么多年,端木蔚却未见丝毫回转的迹象,她那样宝贝那小宫女,想来其中也必定有隐情。

    来仪的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惦记着藏书阁的那些宝贝,心里又痒痒了。私下里问了七白,得知中山王虽然偶尔会去藏书阁寻一些书籍,但近日他要忙着在吴王出征前和他商讨一些军情,近日一直宿在城外驻扎的军营中。

    那就应该不好那么衰又碰到他了吧。来仪贼心不死,反正一直清闲着,从御医院替端木蔚拿了点药,顺道又去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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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又闻时葵杉

    心满意足地把书放回书架上的时候,拎起放在地上的药,转身欲离开,一个回眸,看见慕容冲双手抱臂,姿态闲雅地倚在门边,着一袭月白华服,玄纹云袖,头顶绾着宝紫金冠,水晶珠一样地吸引人。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不知自己到底被他偷窥了多久,来仪的脸一下子腾地红了。

    饶是心不甘情不愿,她仍恭敬地行了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这小少爷是老大呢。上次挨罚之后,她就深刻地反省了,虽然不后悔当日违抗他,但决定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她这小命,活了两世,如果因为逞一时之气而浪费掉了,多可惜。

    “你刚刚看的书,是北魏年间的《饮膳正要纲本》。”慕容冲道,仍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仪诧异地看向他,方才她看的书,名字确实《饮膳正要纲本》,她是想给端木蔚调理下饮食,她最近很没胃口。

    竟然这么好,不愧是小神童啊,来仪嘴里嘟嚷着,却说得不是很大声,不愿赞美他。而且,慕容冲现在若无其事地跟她闲扯,装作上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谁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想再纠缠下去,她拱手要告退。慕容冲却从袖中掏出一个丝巾包着的东西递与她。来仪狐疑地接过来摊开一看,居然是娘给她的血玉镯子,她杏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不知奴婢的镯子怎么会在王爷那里。”这镯子珍贵,她平日也没带出来,就睡榻的藏在枕头下面,现在怎么会在慕容冲手里?

    “你告诉本王你的名字,本王就告诉你本王怎么得到这镯子的。”无视她一脸的怒气,他道。

    “不用问了,一定是你派人从我房里偷过去的。你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去下人房里偷东西,真是有辱你们皇族的脸面。”来仪恨恨地说完,抬脚要走。

    “你真是没脑子。本王若是想要你的镯子,何必又把她拿来还给你。这镯子,是本王那日派去跟着你的人看到一个宫女从你房中鬼鬼祟祟地出来,怀里揣着的,就是这个镯子。本王大发善心给你拿回来,你还冤枉本王。”慕容冲故作哀怨的说,口吻与平时颐指气使时全然不同。

    来仪狐疑地瞪着他,“谁知道你是不是胡扯的。”

    慕容冲眯了眯眼,“你这丫头,忒地大胆,本王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胆敢怀疑本王的清白。若你还存疑,本王不介意与你上熙凤宫对峙,只是,你要想清楚了。那个偷镯子的人,把它给了皇嫂,本王的人,是从皇嫂房间的柜子里“拿过来”的。你要和本王去同你主子对峙吗?”

    来仪讶异,听这席话,貌似是端木蔚派人从她房间偷走镯子的。这样说来,她肯定知道娘那天晚上偷偷来探望的事情了。端木蔚,为什么要这个镯子?

    慕容冲见她陷入沉思,知她是信了自己的话,心情顿时大爽。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竟然这么好,不是,应该说是,被来仪相信的感觉竟然这么好。

    他上前,伸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短暂回神,呐呐地吐出一句谢谢。

    慕容冲的脸颊上浮现可疑的潮红,掩饰性地咳嗽了声,他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怪本王上次打你了吧。”

    “恩,不怪。”来仪继续恍惚中,端木蔚,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那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了吧?”某人乘势诱拐。

    “时葵杉。”下意识地回答道,来仪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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