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每晚都穿越(下)

王府偏院,被关于此处的王府庶子樘华身形荏弱,肤白胜雪,快被饿晕过去,就在他躺在床上想着是否要爬墙出逃之时,他房间墙上忽然现出一扇怪模怪样的门。他忍着恐惧打开门,发现那头光明大作,看清后,那头也是一间屋子,有个穿着怪模怪样衣裳的威严男人坐在书桌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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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樘华用力点头,飞奔到他身前,纵身一投,黏进他怀里,跳了两下,“先生我来了,我好想你呀!”

    阮时解有些不自在地单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安置到沙发上,“我也挺想你,给你带了礼物。”

    桌子上是一个个盒子,足有几十个盒子,把桌面堆到一米多高。

    樘华瞪圆了眼睛,奇道:“先生,你不是在那里只待了七日么?怎么这样多?”

    阮时解面色不变,揉了揉他头上的软毛,说道:“那里的特色产品比较多,给你带了些回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巧克力、披肩、葡糖酒、金属模型……桌子上每一个盒子装着一样东西,琳琅满目,仿佛商店里的商品,樘华看了一下,甚至在里面找到了一架无人机。

    “真酷。”樘华爱不释手地摸着无人机,更酷的是这是他家先生特地给他带的。

    “下次你白天来的时候就能玩了。”

    樘华点头,注意力集中在阮时解身上,担忧问道:“先生,你这回去开会怎么比预定的日期多了两日?发生什么事了么?”

    “是有事,不过不是坏事。”阮时解笑了一下,“国家将一个国家级的项目交给我们公司做,这两天都在谈判,所以耽搁的时间有些久。”

    阮时解没说的是,他们这个项目上了全球百分之八十国家的官方新闻频道,后续谈判还需很长一段时间。

    即使这样,樘华眼中充满着崇拜,轻声赞叹道:“真厉害。”

    “你也很厉害,你那边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阮时解回忆了一下,问:“我记得你姐姐今天出嫁?”

    “是,来了可多人了,我与父王他们招待了一日。”樘华面带唏嘘地评论道:“成婚当真不容易。”

    未了,樘华忍不住憧憬,“先生,你说我们成婚的时候,也会有那么多人来么?”

    樘华对他们会在一起并且会结婚这事深信不疑,气氛实在太好,阮时解不忍心泼冷水便道:“会,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来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樘华伸出手指勾着沙发上的抱枕,眼睛弯起,提醒道:“还有十二日便过年了。”

    过完年他便十八岁了。

    “是挺快。”阮时解也有些感慨,跟他并肩坐在沙发上,有些抱歉地说道:“刚谈了个大项目,今年可能没什么假期,要过完年才能带你出去玩。”

    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年假都不在这个时段,他们也不得不跟着加班。

    樘华“啊”了一声,问:“那,今年过年你回家么?”

    “回家肯定会回,得在家里休息两天。”

    樘华有些失望,不过仍理解地点头。

    阮时解看着他:“等元宵那会儿应当就能闲下来了,到时候带你出去转转。”

    樘华应下。

    对有情.人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人差不多十天半月没见,再见面时,心里都舍不得对方。

    阮时解也不铁面无情地叫人去看书了,他问:“我们出去外面走走?”

    樘华自然期盼跟他共处一听他这话,立即点头同意了。

    樘华那边很冷,阮时解这里也不暖。

    阮时解给樘华裹上围巾,戴上帽子,又押着他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才带他出门逛去。

    临近年关,到处都很热闹,外面已零星听得到人放烟花爆竹的声音。

    今年也在禁烟花爆竹,被抓到了要罚钱,时人不敢光明正大放,只是偷偷隔一会儿点一发。

    爆竹声零零落落,却将过年的气氛充分烘托起来了。

    樘华感慨,“我们认识的时间马上就要满两年了。”

    “嗯。”

    樘华笔尖被冻得通红脸,半张脸捂在围巾下,嘿嘿笑了起来:“先生,你知道我见你第一面时,心里想什么吗?”

    “想什么?”

    樘华不怀好意地扫他头顶一眼,“我当时在想,这人头发那样短,不知是否是刚还俗归来的大和尚哈哈哈。”

    阮时解再怎么七窍玲珑也想不到他念头居然是这个,当即哭笑不得,“然后呢?你当时突然见到我也不害怕?”

    “怕是怕,我当时不是逃了一回么?后来再想想,见你总比饿死要好,我又回来了。”樘华笑:“你喂我吃东西,救了我之后,我便知晓你是好人了。”

    阮时解感慨,“也就是遇着我,换一个人你连渣都不剩下。”

    樘华心里也有些后怕,不过此时听他说这些话,樘华板起脸,一本正经道:“我们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阮时解失笑。

    保镖们在后面跟着,天气有些冷,阮时解见樘华这模样,带他去旁边的酒店吃宵夜。

    樘华被投喂了一肚子美食,吃饱喝足犯困,被阮时解带着回家去了。

    朝廷年二十四才放假,还要好几天,樘华待在府里呆得不舒服,干脆收拾东西带着江平原他们去庄子上住下。

    他身边的家生子很少,大多数仆从都是从外面买来的人,过年也无处可去,樘华不必给他们放假,故身边一直不缺人伺候。

    这日,江平原从外面进来,樘华捧着个手炉正好跟他撞上面,见他行色匆匆,大步迈进来,不由问:“你上午去哪儿了?这么急慌慌?”

    “去庄子里走了一趟,又瞧了瞧铺子。”江平原笑道:“待会要去准备各处的年礼。”

    樘华知他指的是皇都郊外的那个庄子,不由问道:“可还顺利?”

    “顺利,庄头等人过几日便要过来送年礼。”

    樘华瞄到他手都冻红了,忙把手炉塞进他手里,又问:“铺子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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