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涉及到拐卖啊人贩子啊,她就是宁可杀不可ru了! "大哥,抱抱我,我的脚崴了。"她伸出胳膊,做出要抱的姿势。 扭了脚,她必须保存实力,也必须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就先投怀送抱吧。 反正这么性感的男人,自己蹭一蹭也不算太亏。 男人就算没听懂她的话,想必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男人的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就好像一张弓拉到了最极限。 咦?没动作?这么能忍? 顾镜仰脸对着男人笑,先给他点时间好好思索下吧,她就不信这么饥渴的男人会放弃沾自己便宜! 果然,只一会儿工夫,男人僵硬而缓慢地弯下腰,伸出那健壮有力的胳膊,放在顾镜的腰上,之后,拦腰将她抱起来。 腾空之感让顾镜有一瞬间的不适,不过她很快适应了。 这个男人力气非常之大,身体也果然健壮如牛,以至于他抱起自己时,就好像抱起一片树叶那么轻松。 顾镜的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胳膊上,那胳膊鼓鼓硬硬的,像石头,这显然是常年劳作才有的胳膊,而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而她的上半身则是贴在他的胸膛上,那胸膛正剧烈起伏着,一下一下的,她甚至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咚咚咚的。 看来这男人已经饥渴难耐了! 很好。 男人走起路来很慢,不过却很稳当,以至于顾镜觉得,在他怀里被他这样抱着走路还挺舒服的啊。 走了一会儿,终于男人走到了那个黑皮袋面前。 顾镜早有准备,连忙扭着身体,挣扎着指向那个黑皮袋,同时两手比划:那是我的黑皮袋,我们一起带回家吧! 男人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顾镜,又看了看地上的黑皮袋。 顾镜看他眼中有点犹豫,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对着他笑,又是摇摆他的胳膊,又是扭着自己身体。 终于,男人看起来明白她的意思了,弯下腰来,去拾那个黑皮袋子。 顾镜有点失望,她以为男人会放开她,没想到根本不放,而是他自己去拾啊? 不过没关系,她眼看着男人拾起了那个黑皮袋子的时候,迅速地伸出手去,敏捷起伸手夺过来那个黑皮袋子,同时手往里面探进去。 果然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那就是她的手术刀! 极好! 手术刀在手,她顿时来了jing神,手腕一翻,刀光闪烁,刀影如电。 看刀! 顾镜反手一划拉,直接给了男人胳膊一下子。 她这一刀,并不会伤对方筋脉,不过却会让男人放下自己。 可是谁知道,男人受伤之下,并没有放开自己,而是紧紧将自己箍住,把她箍得生疼,疼得好像浑身骨头都要碎了! 顾镜皱眉忍痛,恨极了,心想我原本要留你手脚,现在你下这种毒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当下反手又是一刀,直刺向男人手腕筋脉之处。 她这一刀,是使出了浑身力气,也是对准了关键部位。 这一刀下去,那个男人的手必废。 可是顾镜终究失算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非常快,快到她完全无法想象。 几乎是在她眨眼的功夫,她的刀已经被男人夺走,没了刀的她甚至没来得及有片刻惊惶,她的喉咙已经被牢牢扼住。 夏风习习,chui起她的短裙,短裙翻飞。 不远处村落里的狗叫声不失时机地响起,带动了深山里不知什么野shou的啸声。 瓜地里熟透的瓜,散发着让人垂诞欲滴的香气。 男人锐利冷怒的眼神比捡到还要冰冷,就那么钉在顾镜脸上。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嘶哑的低叫,接着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 顾镜听不懂,不过她知道,自己这下子是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她绝望地就要闭上眼睛。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扼住她喉咙的有力的手指,突然变得僵硬了。 顾镜察觉有变,诧异地看过去,只见男人正用奇怪的眼神望向天空。 她仰起脸,顺着他的视线,也望向夜空方向。 夜空之上,一轮血色的月,当空悬挂。 血色月全食? 顾镜脸色一下子变了。 ****************************** 当萧铁峰一步步缓慢地向女妖jing走去的时候,他竟泛起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概。明知道面前是个女妖jing,明知道她居心叵测,他依然走向了她。 不为其他,只因她远远望着自己时的那抹目光,清冷如月华,蛊媚若烈酒,他看一眼,便不能自拔。 他走得极为缓慢,缓慢到仿佛走向自己生命的尽头。 当他终于走到了女妖jing面前时,他看到女妖jing仰起脸,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自己。 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妖jing,明明唇边带着笑,笑得看一眼便让人意dàng神漾,看得他这jing铁铸就的身子骨都苏开了,可她眼睛里依然是冷静的。 她那么冷静地望着自己,其中意思,萧铁峰多少是懂的,怕是琢磨着自己身上的肉,哪块好吃,哪块不好吃? 亦或者,其实是在掂量着自己身上的阳气,值不值得下手? 女妖jing在掂量了片刻后,终于伸出胳膊来。 那双胳膊上没什么布料,一览无余,细白细白的,对着自己伸来,看那样子,是想让自己抱她?她觉得自己阳气够? 萧铁峰身子绷得仿佛一张拉满了的弓弦,绷到了极致,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崩裂了。 他深吸口气,压抑下胸口砰砰砰直跳的心,僵硬地弯下腰,抱起了那女妖jing。 女妖jing身子很软,软得发烫,烫得他心慌。 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克制住,不能乱了阵脚。 他要把她抱回到瓜棚里,瓜棚里有一张草席。 那张草席,将是今夜他和她的极乐之地,怕也是他丧命之处。 他是深知,吃了这顿,不但没下顿,还将没命了。 他低头凝视着怀里动人的女妖jing,用自己僵硬而木讷的臂膀抱着她,一步步往回走,走向瓜棚。 他走得依然很慢,慢到仿佛在奔赴生命的最尽头。 他让自己不要去看女妖jing,他的目光平平地看向前方,却用自己胸膛胳膊腰胯上每一块肌肉去感受女妖jing的存在。 女妖jing是香的。 女妖jing是软的。 女妖jing是……光的。 他的心里眼里身体里发肤里血脉里每一个念头,都是女妖jing。 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安静的女妖jing忽然动了下。 他低头看。 女妖jing指指地上的东西。 他望地上看过去,地上是一个黑皮袋子。 他记起来了,女妖jing就是从这个黑皮袋子里爬出来的。 所以,她是……蛇妖?还是个黑蛇妖? 女妖jing说话了,说了一堆他无法听懂的妖言妖语。 他盯着那黑皮袋子,看看女妖jing。 她是想……要自己的蛇皮? 女妖jing有些不耐烦了,又开始妖言妖语,还扭动着身子。 她这么一扭,他就受不住了。 口中发出一声嘶哑难耐的呻声,他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咬咬牙,更加抱紧了女妖jing,之后用腿轻轻一勾,勾起了黑皮袋子,握在手里。